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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败了,和亲不是应该送公主来吗?怎么送来了个王子?在大殿上就骚姿弄首,看吐了朕众大臣,枕将军当场就吐到太医院,老家伙们恨不得扣眼珠子悬梁自杀,妈的,朕更要疯吐了.....”皇帝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他的纤纤玉手。
“可是孕吐。”季子安收回手,打趣他笑道。
“好啊,你这小妖精!都会打趣朕了,是不是孕吐把脉不就知道了,快到朕怀里来。”皇帝把人扑倒在案桌上,不料被季子安往下面一缩躲开了,转身之际皇帝又把他抱在了身上,一来二回,两人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怎不曾听皇上说到左丞相?”季子安好奇的问,话音刚落,忍不住扶额不敢言语。
怪自己话多说错。
皇帝啧了一声,道:“左右丞相那两个算盘打的啪啪响的人,怕是早算到今日的事了,请病没来,朕吐的时候他们怕是在家里喝茶下棋对弈嘲笑朕呢!”
季子安面色微囧:“.....”他不敢作声,总不能说:“当时,左右丞相确实在对弈,顺便还在.....上我.....”
这话,万万不能说啊。
“小鸡翅,少给朕去发浪勾引人,差不多就得了,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皇帝叹了口气,一语指破。
见季子安一脸无辜样,皇帝不忍直视,直接扯开话题,“尽想着给朕塞些莺莺燕燕,老家伙们一个个家里妻子天大地大,到朕这尽提倡朕三宫六院!闲得慌就都给朕滚去乡下体验民情开荒种地!”
“皇上辛苦了。”
“那就干件让朕舒心的事吧,小妖精。”皇帝意有所指,眼里情意藏不住,手已经移动到了亵裤里面扣弄着。
“嗯啊.....皇上.....不行,受不了了.....”
刹那间,皇帝耳朵一动,眉头一皱,收回了手,“来人了,谁找死来了。”
两人望向御书房的门口。
一身红衣妖娆的男子站在门口,一步一步的走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还颇有节奏。
身上胸膛处的衣物处于半开的状态,掩盖不住里面的春光。
“皇上,奴才的错,没能拦住羲王子殿下。”随在男子后面的德公公一脸惶恐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竟然是刚刚谈起的王子,季子安惊到了。
皇帝挥手,不冷不热道:“德公公,你先下去。”
“奴才遵命。”德公公弯着腰退了下去。
“两国交好,不斩来使。”员羲勾唇笑道,视线有意无意落在了皇帝怀里的季子安身上。
“不斩来使?朕随意砍个王子的脑袋就无所谓了吧。”好事被打扰,谁心情也不会好,皇帝面容冰冷。“季迟,去给朕拿把刀来!......随便拿个轻点的......剑也行......你看哪个拿的起就拿那个,算了朕亲自来吧。”皇帝要求越降越低,亲自动身过去。
季子安走到置放刀剑的一侧,略显轻而易举的拔起剑,展颜笑道:“皇上,我没你说的那么弱......”不出三秒,剑一垂,又被他放了回去。
员羲:“.....”
“看来,传闻无误,皇上真是的有龙阳之好,不知,本王子如何?可能做你这入幕之宾?”员羲大大扯开身上的衣物,热情似火。
皇帝瞬间反胃,捂住嘴,“.....呕......季,季迟,朕要是像枕将军那样吐进了太医院,定要来照顾朕。”
皇帝缓好接着要呕吐的感觉,埋在季子安肩膀,眼神凉薄,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道:“他妈的,真以为朕好这口?朕喜的只是一只季迟而已。”
这话一字不差的传到了员羲的耳边,员羲没有太大的表情,收好落下的衣物,淡道:“若是本王子把这人给劫走,皇帝你是愿用这个国家换他还是?他殒命。”
皇帝冷道:“你没有这个机会。”
员羲当下便被皇帝赶了出去。
“曲泽,是你的话?”季子安拿起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
皇帝与他眉目传情,笑道:“你告诉朕要当一位明君,朕不能负这个国家,朕也不会负你,朕会选择跟你一起死,把皇位传给太子,这样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干我的小妖精了。”
笑的很贱,又很好看,季子安噗嗤一笑,惊艳了世俗,他笑道:“不行。你不能死,你死了世上就没人爱我了。”
“好。”皇帝道,心道:“不好。”
爱人在怀。
此刻,怕是最幸福的时刻。
·
晚上,季子安就被劫走了。
宫里宫外乱成一团。
城西某院子里。
“呕......呕呕......呕......”
季子安看着吐的稀里哗啦的员羲,无言以对,想给他开个好方子又想起了自己是被劫来的,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搞不懂,为何双双呕吐?
男子,
', ' ')('不是这般差劲吧?
“装作断袖真弄死人,龙阳之好什么的......呕......本王子要吐死了.....呕......”纯爷们员羲露着八块腹肌,话断断续续,还没说完,又吐了起来。
“那谁,季迟?替本王子拿块帕子给本王子。”
“是医者不为奴,为奴只为王者奴。”季子安淡道。
“操......”员羲坐在地上,呼了口气,
一块帕子递到了眼前,员羲随手一扯,却扯到了季子安的手腕,把人给带到自己怀里来了,季子安也没想到会这样。
糟糕,早知道就不递了!!!
员羲准备马上推开他,“操,本王子不喜男子!本王子才不屑做断......”袖......之癖。手上推开的动作顿了顿,好软,好香。近看,卷翘的睫毛,水光的眼眸,柔嫩的唇瓣,雪白的脖颈,真的长的好可爱,这只季迟。
皇帝喜爱他也不是不无道理。
“松开我,羲王子!”季子安推他。
员羲:“断袖之癖,本王子嫌恶。”
季子安板着脸:“........”
话虽如此,可,你不还是没松开吗?季子安怒了,没点节操吗?这个王子殿下!
“都说了,断袖之癖,本王子嫌恶!”
一边说着这种话,一边伸手在他身上到处揉捏,季子安面色一红,只差埋头挖洞埋了自己了。
要命的是,此时此刻。
“砰”的一声,院子门被打开,两人发现了一堆人神情紧张的冲了进来。
左边是皇帝剑钰剑毅和剑仁,那边是将军左右丞相与师傅。
还没完,紧接着国师子卿从天下翩翩落地,如仙人降世,脸上写着大大地“季子安是我的人”,冷着眼瞥了一眼员羲,紧接着走到季子安身边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里,轻声慰问:“安儿,可有事?”
众人:“......”
员羲嘴唇一抽,捂着头有些头疼,道:“季迟,你竟与你国国师还有一腿?你的入幕之宾可真不少......”
太子剑仁道:“季子安,你究竟与多少人做过?我实在没想到你这般风流浪荡......”
风......
风流......浪荡.......
“太子哥哥,你......”昔日那般好的太子哥哥,竟然这样说自己,一股委屈感涌上心头,季子安楞楞的就哭了。
安云哭的凶,眼泪掉的猛,剑仁于心不忍,但又是气的,语气越来越重:“不是吗?自那一日后你就彻底放开与他人乱搞了,不是吗?如若不是那该死的贱人你怎么会......”
“那个人是你!”季子安哭着喊道,话一出口僵住,连忙捂住嘴,他......他怎么说出来了。
众人怔住。
皇帝看着季子安,一声不吭。这件事,他倒是清楚的,不像在场其他人,不过他是事后才查清楚的,知道人被太子碰了他就忍不住,开始动了看着长大的季子安。
他当时也是受了刺激才做的,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去他妈的!本皇子早就说是你这个家伙!装什么正人君子!”剑逸眼露恨意。
众人的情绪都不是很好,确实没想到竟然是太子一手造成的。
前所未有的绝望袭来,剑仁捂着脑袋退后一步,喃喃自语:“怎么,怎么,怎么会是我?这,不可能的......我不记得,不记得曾干过这样的事......”
“那日,太子殿下醉了,本来我准备扶殿下回房休息的,比不过殿下手劲大,殿下也醉的不成样子......后面就发生了那种事......听闻第二天太子殿下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敢说,毕竟我不是什么姑娘家,是个男子,与殿下发生这种事情再与殿下交谈岂不是惹人生厌......”季子安抹去泪,面色冷静地一一道来。
“那也不要瞒着我啊!我明明......”
季子安打断他,“殿下一直表现的是不喜的态度,我没办法坦白......我不怪殿下,那日之事,早就放下了。”
见他一口一个殿下,剑仁露出个苦笑。想不到,到头来,追寻了那么久的事情,发现竟然是自己干的。自己还像个混蛋一样,什么都不记得,该死。
“对不起,子安。”剑仁转身离开了。
他说:“可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季子安愣住。
“这八个人怎么办,季迟?”眼前这才是需要解决的事情,皇帝扶额,还挺麻烦。
子卿:“安儿。”
云起:“徒儿。”
枕无忧:“小哭包。”
剑逸:“季子安。”
剑钰:“子安哥哥。”
左丞相:“小美人。”
右丞相:“迟儿。”
员羲:“......季迟?”
', ' ')('季子安面色通红,有口难言,他该回应谁?再说,为什么要说是八个人?员羲凑什么热闹!
“不用在意,实在不想理他们的话,朕全都赶出去。”皇帝一挥衣袖,无所谓道,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季子安视线落在乌立华身上,乌立华对着季子安眨眼,有意无意眼神悄悄瞥了一眼太子离开的方向,季子安瞬间明白了。
“我去追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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