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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位017号病患,当初接触过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但是有很多疑点我也没弄明白.”

祁图继续说着.

我已经听不清他在吧啦吧啦什么了,只想时间再过得快点,我好在这场酷刑中得到解脱.

眼前逐渐一片空白起来,脑海中开始闪现出许多画面,像我的记忆,但又让我觉得陌生.

我想,那可能是老一辈人口中所说的走马灯吧.

……

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一个非常狭隘封闭的地方,没拧紧的水龙头正往一个盛着水的盆子里滴着水.

我强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散发着昏暗光亮的电灯.

浑身酸痛不已,强撑起身体,我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正躺在一张狭窄的锈迹斑斑的铁架床上,周围十分昏暗,墙壁上有烧灼的痕迹,而我的手上正打着点滴.

嗓子像是要冒烟一般,我吸了口气,却被呛的咳嗽不已.

“你醒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抬眼搜寻着声音来源,发觉漆黑的角落里有一个半人高的身影,估计是坐在那里.

“你是谁?”

我警惕的看着她,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从那个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伴随着铁链子的碰撞声.

我看见那个身影移动着,逐渐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动作,始终只有半人高.

难不成是侏儒?我寻思着.

待那人全身出现在了光亮中,我不由的呼吸一窒——她之所以只有半人高,源自于她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被一块看不出本色的布料半遮半掩着.

更让我诧异的是,她的脖子上拴着铁链子,燥长的头发半遮面,脸上没有一丝赘肉,瘦的眼窝深陷歡骨和眼球突出.

丝毫没有人样.

我被这意料之外的样子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你别怕.”

她开口道,我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声音轻柔,沙哑柔和又有几分清冷的意味,跟她的外貌一点也不搭.

“你是叫吴真对吧,你的朋友刚走.”,她说着.

我有些恍惚,良久才开口:

“谢…谢谢提醒.”

“不客气.”

我诧异于她的眼底竟然氤氲着笑意.

“对了,你饿了吧.”

说着,我看见她在破破烂烂已然瞧不出本色的病号服中摸索着什么,不晌,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已经被碾碎的饼干.

看着她伸向我的那只瘦骨嶙峋的手,我一时之间脑袋有些短路.

她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忙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将其藏在了她那遮掩盖着双腿的布料下.

“不脏的,我没有打开.”,她蹙眉微笑着,眼中有不明意味的苦楚.

“……那什么,我现在只想喝水.”,我诚恳的看着她.

她愣了愣,随即笑叹着:“你看我,一激动给忘了……你旁边桌子上的塑料袋里有水,是你朋友带给你的.”

我看了看旁边的桌子,的确,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瓶矿泉水和几个面包.

“谢谢.”,我向她道了谢,拔掉了有些碍事的点滴,拿出那瓶水拧开盖子,然后喝了个痛快.

放下水瓶,我才发觉她一直在盯着我看.

“……你要喝吗?”,我问.

她忙摇了摇头.

我看了看周围,不确定是否离病院很近,但听她说我朋友来过,我猜测是顾格他们,估计离病院也不是很远.

“请问我昏迷了多久?”,我问她.

“你昏迷了两天.”,她回答.

两天?!不至于吧,我印象只停留在那个让我恨的牙痒痒的精神病院院长将我捆住意图电死我的情景上.

怎么就昏迷两天了?而且我也疑惑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就因为我打了法律顾问宋朝邪?

冤,tmd冤死了,瞬间觉得比窦娥还冤.

第042章欺软怕硬的东西

“别害怕,你应该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的.”,她说着.

我觉着她不像是一个坏人,至少她说的几句话都是在关心我.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她有些受宠若惊,沉默良久才回答道:“沈栀,栀子花的栀.”

沈栀……我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觉得内心身处有什么悸动了一下,可能源自于她这个名字算惊艳吧.

毕竟比起我吴真这个名字,她沈栀这个名字就不知道甩了我多少条街了.

“你……在这里待了很久了?”,我印象里没见过她,不知道是不是女宿舍那边的,而且看她的样子,应该在这里待了不少时间.

“嗯,四年多了.”,她回答着.

四年?!那岂不是跟老顾是同期病友?可老顾不是说当初疗养院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有些好奇,在这个黑不拉几的地方待四年,不疯也得癫.

“他们说,我病了,还说我是疯子…”,她说着,嘴角擒着一抹苦笑:“我疯给他们看,于是乎就被送来了这里,我还有个哥哥,我哥陪着我疯,两个疯子在这里堕落沉沦.”

我静静地听她说着,脑海中浮现出沈嗔这个名字……沈栀有个哥哥,那她哥哥自然是姓沈的,而且他在这里待了四年,017号病患沈嗔也是四年前在这里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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