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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与归插得十分用力,身为处男,他现在也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抿着唇,眼角带着绯色,他捏着少女的细腰,感觉她柔软的肌肤在掌间颤抖,泛起一片胭脂红色。
“我要射了。”男人在激烈的操干间喘息着开口,原本清润的嗓音带上了浓重的欲色:“别动,让我射进去。”
“不、呜……”米贝贝慌乱地挣扎,她伸手推拒男人的劲腰,触到满手紧实的肌肉:“嗯啊……会、会怀孕的……”
云与归原本还想逗弄她一下,可当他对上米贝贝充满了惊恐的双眼时,又软下了心肠。
“不会的。”云与归低头亲了一下少女柔软的侧脸,含糊地安抚:“像我们这种到了灵境九重的灵师,都早已无法轻易诞下后代。”
他说着,越发用力地将米贝贝向树上按去,向来色泽浅淡的唇上带着水光和艳色,说话时也夹杂了难以抑制的狠意:“……别怕。”
怕什么?
米贝贝起初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些什么,可很快,她便明白了过来。
“呜啊啊……什、什么?”米贝贝抖着腰尖叫出声,她想要挣扎,却被云与归牢牢按住:“别、啊啊……好、好烫……”
“别躲、别躲,贝贝。”云与归按着她射精,眼眶因激动而微微泛红,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身为金属性的灵师,我的精液就是会比较热,你要习惯。”
“混蛋。”米贝贝被他死死按住,强行将精液射进她青涩的子宫里,她红着眼睛咒骂:“你那叫比较热吗?”
明明比她宿舍澡堂坏掉的沐浴喷头还要热,快烫死她了。
“抱歉。”云与归将元阳尽数倾泻入少女的小穴内,这才慢慢松了掌间的力度,转为扶着腿软的少女坐下:“因为米姑娘的小穴滋味太好了,我有些失控。”
“放屁!”即使被操得四肢无力,听到他强词夺理的回答,米贝贝还是没忍住挣扎着要去揍他:“这还怪我了?”
“是我的错。”云与归轻松接下少女挥来的拳头,嘴角含笑道。此时他眉眼发红,因餍足而舒展了表情,显得更为俊美。
然而米贝贝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更是生气。
既然手被他抓住,干脆用牙狠狠地咬了他耳垂两下,即使对云与归来说,还是不痛不痒,但好歹也算解了心中郁气。
“你这个大傻逼!”
“是、是。”云与归也不介意她骂自己,还十分善良的为少女顺了顺气:“别生气了,是我的错。”
米贝贝乱发了一通脾气,见云与归一直笑眯眯地对着她,心里也气不起来了,她哼哼了两声,停下了动作。
“困吗?”云与归柔和的拂过少女脸颊,为她把散乱的发丝拢好。
“有点。”米贝贝昨晚就没睡好,刚刚还做了一番激烈的体力活动,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有困倦不断涌了上来。
“睡吧。”见少女打了个哈欠,云与归抬手盖住她的双眼,低声安抚:“醒来之后,会好……”
米贝贝没听清他接下来的话,沉沉地睡了过去。
最后一个念头是……
云与归这人,不发疯时,还真算得上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少女躺在男人怀里,睡得很香,她缓缓地呼吸,脸颊泛红,面色安宁。
“真是个傻孩子。”云与归抬手蹭了下米贝贝红润的脸颊,低声喟叹:“像你这样的傻姑娘,竟然能活到这个时候。”
他说着,轻轻将少女揽起,动作沉稳轻巧,抱着米贝贝就仿佛托着一蓬白雪,连呼吸都没乱。
少女被他安置在房间里的小床上,云与归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她的身上,沉睡中的少女嘟囔了一句,抓紧了外袍,缩成一小团。
“很快就会再见。”虽然很想等她睡醒,但想起自己昏迷前,周围留下的一大堆的烂摊子,云与归还是叹了口气,俯身在米贝贝额头上吻了一下:“做个好梦。”
他转身飘然离开,几个呼吸间,就到了禁魔之地边界处。
“呵。”
刚一出禁魔之地,他就敏锐地感知到,这附近至少有三方不同的势力在看守,想起米贝贝嘴里提及的几个人,云与归轻笑一声,眉间漫上几丝冷意:“倒是便宜他们了。”
不过,既然他来了,就别想再有其他人再来接近这个小甜果。
云与归指尖微动,便有几枚玄金暗影射入躲在暗处的几人面前,做完这些,他也懒得应付这些人,直接挥袖召出灵器,一跃而上,向远方急速掠去。
待他遥遥离开,剩余的三方势力才纷纷派出几人,捡起地上金属器物。
“云归令?”
三方势力对视了一眼,各自派人快马加鞭将消息传给自家主上。
虽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宝贝,但看他们主子这副重视的模样,任谁也不敢轻忽。
所以在他们接到这代表了八方势力之一——云归渡的邀请函之后,消息几乎是瞬间传到了三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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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与归?”沈危楼抿起嘴角,手腕一抖,将重剑上附着的血迹甩掉,他收起令牌,转身做了个手势,眉目间带上了几分冷厉:“归阁。”
“是!”无数身着玄甲的灵师齐齐顿首,灵器碰撞迸发出五色灵光,气势逼人。
………………
“宝贝居然会和那个疯子搅到一起。”凤临仙侧倚在雕有精致花纹的宽榻上,指尖捏着一杯嫩绿美酒,长袖迤逦。
他叹了口气,挥散室内燃起的清心香,抬手叫来候在一侧的美貌侍女:“为我整理车马,我要前去云归渡一行。”
侍女轻轻福身,安静地离开。
………………
“啧,真是不让人省心。”祁方简皱了下眉,提起身侧长枪,扭身骑上身侧巨兽:“去云归渡。”
“遵命!”有人单膝下跪,抱拳应道,又有人站直身体,扬声传令:“山主有命,前往云归渡!”
………………
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云与归突然安然无恙地回到了云归渡。让不论是否有不臣之心的人一个个都垂着脑袋,站在他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怎么都如此害怕?”云与归扫了扫洁白的衣袖,五指干净,唇角带笑。
然而对面那些人别说是回话了,就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很简单,那些参与了谋害篡位事件的人,现在正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甚至浸湿了站在前方几人的衣角。
见这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云与归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指尖。
就在他面前的属下因为他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时。他又突然笑了一声:“下去吧。”
自知逃过一命的众人不敢违命,纷纷悄声离开,还不忘留下几个人收拾满地的尸体碎块。
想起在禁魔之地内安睡的少女,云与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转身进入室内,只余一句轻得几乎让人难以分辨的声音。
“说了下次再见,但我可没说要怎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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