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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伤不算啥,我们都习惯了,我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你要不要看?”言锵靠近顾暖,对其抛了个媚眼。
眼神深情的都能拉丝儿。
“谢绝邀请。”顾暖不忍直视地挡住那张脸。
“别啊!”言锵说着就要把衣领拉下来,让顾暖看他健硕的胸肌,展示欲简直不要太强。
“你看,这可是我曾经和一个团伙大战时留下的,妥妥的光辉荣耀啊!”
顾暖闭眼侧过头,眉角突突地跳,双拳紧攥,“你要是再不穿上,小心我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
从来没被女人拒绝过的言锵,见顾暖这般排斥直视他的身体,心灵顿时受到一万点暴击。
只好悻悻然地把衣服拉起来,言锵受伤时眼睛水汪汪的,好似一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狼狗一般,“我已经穿好衣服,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顾暖持以怀疑的态度眯开一只眼睛,在确认言锵是真的将衣服穿好后,她松了一口气。
大白天的,还是早上,一个裸男站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呢!
真是吓人!
“你伤口愈合得怎么样?”顾暖有些担忧地看向包猛,“要是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跟我说。”
杀死彩翼蝴蝶虫卵寄生的方法其实是个土方子,上一世顾暖所在的队伍中也有人被当成寄生体了,当时她们集体束手无策,焦头烂额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办法。
但后来那个人并没有活过来,就连她们也险些遭殃,最后只能一把大火给烧了个干净,才逃过一劫。
当时医治队友时,并没有用烙铁灼烧伤口,只是用铁丝把伤口给戳破,将虫卵引进火堆里面。
所以在这一次她医治包猛时,特地加上了烙铁,当时她是有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的。
在看见包猛醒过来时,她其实特别高兴,人醒过来也就意味着这个办法有用。毕竟上一世时那个人并没有醒过来,而是在沉睡中去世的。
幸好,幸好赌对了!
面对顾暖的关心,包猛害羞的挠了挠头,“就是被烧的地方有点红肿,其他感觉还好,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当时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都不能站在这里,真的谢谢。”
被包猛正儿八经地道谢,顾暖反而有些惭愧,她扯着嘴角干笑:“呵呵,不用谢。”
被当成小白鼠的包猛对此一无所知,看着顾暖笑,他也跟着傻呵呵地乐。
言归正传,言锵说明了此次来意,“我想找几个队友,不知道你有没有认识的给介绍介绍,我们这次打算去干一票,还缺几个人。”
在言锵心里认为,顾暖就是个围着锅炉转的家庭主妇,会开车,然后恰好懂点医术的普通女人。
所以这次出动,他压根就没把顾暖当成一号人物,而是问起了有没有相关人脉。
基地里除了包猛,言锵也就认识顾暖一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找谁给介绍。
聪明如顾暖,怎么会想不到言锵是怎么看她的,会不会被当成人脉她不关心。
她只关心这一票,她能获得几成利。
于是,顾暖指了指自己,“我怎么样?”
“你?”言锵以为顾暖是在和他开玩笑,嘴角弯弯的道:“别闹了,很危险的,你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冒这个险了。”
反正他捞来的都会当做还债给她。
被当成小孩子哄,顾暖勾唇一笑,下一秒锉刀就指向了言锵的眼珠子,仅一毫米之隔。
只要她想,随时可以取言锵的命。
顾暖能够得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言锵丝毫没有防备她的情况下。若是二人正儿八经的来上一场
鹿死谁手恐怕还真不好说。
蓦地受到威胁,言锵下颚绷紧,举微微举起双手,缓缓后退,与顾暖拉开距离。
一旁的包猛被顾暖这神仙出手速度给惊得傻了眼,一个女的能做到这份上。
就一个字:牛!
顾暖收回锉刀,手臂支棱在门上,挑眉问:“怎么样?现在我有资格加入了吗?”
成功保住眼睛的言锵,一时语塞,没想到被他当成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竟有这般本事。
包猛激动地攥紧拳,他因为身体笨重吃了不少亏,也因他打心底崇拜出手快的人。
好不容易撞上大神,他才不管是男还是女,当即虚心请教道:“顾暖,你刚才是怎么出手的?能不能教教我啊?这也太神了吧!”
“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还有两个朋友也要介绍给你们。”
顾暖把简思雨和穆染给叫了出来,简短的互相介绍了下,本着人道主义的她又加上了一句,“我这两个朋友实力和我差不多,你们二位要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对打试试水。”
穆染拔出唐刀来,扫了一眼言锵和包猛,眼神冷冽地道:“你们谁上?地儿小简单过两招行吗?”
刚好把之前欺负小雨的仇给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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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时,穆染的眼神看向了言锵,眼中的杀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言锵≈包猛:“”简单过两招,你是想直接劈死我们吗?
话说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猛的吗?!
包猛急忙摆手,“不用了呵呵,我挺认可你们的,真的。”
穆染点了点头,颇觉有些扫兴地把刀给收起来,“你们几时出发?需要准备什么?”
“五点出发,今晚会在野外过夜,你们有睡袋的最好带个睡袋。若是没有就多穿点,做好保暖措施。”言锵除了在顾暖面前的表现欲特别强,其他时候还挺正常的。
禽兽,这一帮禽兽!
约定好以后,言锵和包猛离开了。
两人走在路上,包猛突然问起:“老言,你是不是早就看出顾暖有本事。所以你才说喜欢她,要当她丈夫的?”
言锵身形一顿,揉了揉鼻子,眼睛到处乱飘,“对啊!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才怪。
他压根就没看出,应该说连头发丝儿都没察觉出来。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言锵,慧眼识珠嘛!
这种英姿飒爽的女人,就该和他言锵登记在同一个红本本上。然后给他生好几个娃仔,养得白白胖胖的。
包猛看着言锵漏洞百出的吹牛,心照不宣地笑了。
他早就知道言锵这家伙,每次只要说谎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揉鼻子,像个小孩儿一样。
中午一番准备后,时间很快来到下午,顾暖把狗子和猫寄放在赵家。
罐头和绵绵作为两只成年狗,虽然平时看着白白萌萌的,但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
赵岚大早上听说顾暖要出远门后,不放心外甥一个人在家,就想把几个小家伙接到他家。
在蓝星花苑时赵子宇和四个小家伙玩得很熟。要是能有成年狗陪着,赵岚在外工作也能放心些。
顾暖考虑到她可能会在外面呆上一整晚,让小家伙们自己待在笼子里,没有人陪也有些可怜,索性就答应了下来。
把狗狗和猫给安顿好后,顾暖把顾一一背在胸前,后面挂着个旅行包,里面装了睡袋和三套小家伙换洗的衣物,还备了十条尿片。
十六点五十分,顾暖开着面包车准时到达基地大门口,言锵和包猛也很快到达集合地点。
人都到齐,顾暖缓缓将车开出城。
殊不知暗处正有一双眼睛全程注视着,在看到顾暖一行人出城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大门关闭,确认不会顾暖再掉头回来后,那个人火急火燎地跑到一处出租屋的二楼。
“他们他们”那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好半天都没能把嘴里的话给说清楚。
张春然压抑着心里的怒火,额角处青筋暴起,强笑着催促道:“孙晓云,麻烦你快点说行吗?”
孙晓云长舒一口气,一脸欣喜,激动异常地说:“我看到顾暖她们出城了!开着车走的,短时间内应该是赶不回来的,我们赶紧行动吧!”
憋屈了这么些天,总算逮住机会,能够血洗前耻了!
许久没发声的朱长胜忍不住开口:“你们撬门盗窃,有没有想过事后顾暖算账,你们该怎么办?”
朱圆圆唾弃地看了眼自己亲爹,“爸,你真是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咱们抢来就藏好,顾暖就是找上门来,她没有证据又能拿我们怎么办呢!”
朱长胜定定地看着朱圆圆,轻轻的哼了一声,嘴边的三分笑意满是轻蔑,“就算顾暖没有证据,她疯起来照样可以轻松解决你们几个,这件事你们最好考虑清楚,谨慎行事。”
在蓝星花苑小区顾暖的实力展露得还不够彻底吗?
这群人简直就是在阎罗殿前来回横跳,找死!
孙晓云浑然不当一回事儿,犹如身处高处的瞥了一眼着朱长胜,看向张春然,“跟一个老头有什么好说的,赶紧行动吧。”
张春然站起来,“嗯,我们走。”
朱圆圆临走前趾高气扬地双手叉腰,“爸,你窝囊了一辈子,妈也跟着你窝囊的过了一辈子。
但!我是不可能过像你们这样的日子的。优秀的人从不会抱怨大环境,所以我要主动出击,我不仅要让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还要报仇!至于你呢,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吧!”
朱长胜撇过头,冷斥:“歪门邪道!”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在乎。”
朱长胜看着离去的身影,深深叹了一口气,播什么种,就收什么果实。
他们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车子停在背靠小斜山坡的地方。
四周一片荒芜,渺无人烟。
清冷的寒风卷着一个塑料袋,飒飒作响。
顾暖熄火,众人下车。
言锵屁股上的伤经这一路的颠簸,给整开裂了,一米九五的大小伙子捂着臀部,一脸菜青色。
那场景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但几人都知道言
', ' ')('锵是为兄弟而伤,此等大义奉献精神,也不好当面嘲笑,只能拼命憋住。
简思雨却越看越觉得好笑,一个没憋住,「噗」的笑出声,见几人都在看她,又急急忙忙的捂住嘴。
穆染被简思雨紧张兮兮,与小仓鼠十分相像的捂嘴动作给逗得直不起腰。
她捂住肚子的手微微颤抖,没办法,压抑笑声实在太痛苦了。
顾暖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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