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晚高兴的亲了他一下,就在薛北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的时候,孟晚晚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对了,我还没有跟你说我们家的成员关系呢!”
她窝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手指头,“是这样的,我父亲叫孟林,我的继母叫韩菊,韩菊生了一个跟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孟超,我们两个人相差了七岁。韩菊这个人尖酸刻薄,孟林则是重男轻女,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两个人这次过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孟林已经重男轻女到了极点,怎么可能悔改想要见她最后一面,恐怕又憋着什么坏!
孟晚晚坐了一天的火车,说着说着就有些困了,她趴在薛北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薛北舍不得折腾她,给她裹好了被子,抱紧她睡着了。
第二天,孟晚晚特地给自己和薛北换上了破衣服,两个人吃了早饭,就根据孟林给的地址去了医院。
在进医院前,孟晚晚再三嘱咐薛北,“你一会儿一定要看起来特别凶,要不然就不真实了……”
两个人走到了病房门口,孟晚晚扯了扯薛北的脸,“在冷一点!”
“……”
孟晚晚打开了病房门,病房里住了三个人,她仔细的看了看才认出了人。
她挤吧挤吧眼泪,“爹,你怎么样了?!”
孟晚晚急着跑到了孟林的床前,半蹲下来拍打着病床上,“爹,你没事吧——”
孟林的腿被打的有点疼,他脸一黑,刚要骂两句,就看到了孟晚晚身后满脸写着不好惹的薛北。
“这是?”孟林腿往旁边挪了挪,视线落在薛北身上。
孟晚晚眼神害怕的看了薛北一眼,“爹,这是我对象,我们已经结婚了!”
薛北对着孟林点了点头,沉声,“爹!”
孟林看了一眼两个人身上穿的破衣服,脸色黑成了碳,他又不敢轻易的发脾气,“给你紧急发了两封信你才回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孟晚晚擦了擦眼泪,“我也没办法呀,家里太穷了,根本就没钱买车票,我们俩这次来的车费都是跟村里人借的,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还呢!爹,你手里还有钱吗?我们早饭还没吃呢!”
孟林差一点气得吐出血,“我手里哪有钱?家里的钱都给我看病了!”
他本来想让二女儿给他垫付些钱治病,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嫁了这么穷的人家。
这时,门打开了,韩菊带着孟超走了进来。
孟晚晚下乡了,整整四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韩菊猛然一见到她,差一点认不出来。
眼前小姑娘虽然穿着破衣服,但是唇红齿白,双眸剪水,比那些娇养出来的女生还要好看。
韩菊语气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晚晚这小脸儿可比下乡的时候好看太多了,又白又胖,过的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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