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行为太像被什么催动了一样,会不会,就是这对夫妻恶意控制的?
正在阮白沉思的时候,她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轻微的热,好像有个小型的火炉,被她揣在胸口。
是人鱼铃。
之前害怕人鱼铃弄丢,她特地找了个链子,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它发热,是在暗示什么?
或许,是在告诉她,这个亚裔男孩的身份不对劲?
阮白的心一跳,连忙放下笔记本,开始在书桌上搜索起别的本子来。
最后,她在书桌下面的抽屉最底下,找到了一叠收/养说明书和一些和孩子有关的信息。
她翻了翻,找到了那个唯一的亚裔男孩的资料。
收养时五岁,领养了两年,是被拐来的,父母住在中国,因为亚裔体型小,再加上他受了不少苦,七岁时看起来和其他四五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在他原来的姓名那里,记着“duqing”。
他姓杜。
看到这里,阮白的手指微微一颤。
根据时代背景来看,这个孩子明显不可能是杜文书。
可人鱼铃每次提醒,都和杜文书有关。
所以……这是杜文书的父亲么?
他既然能回国,结婚生子,还创立dsas,说明他就是最后的幸存者?
可是这个游戏居然把杜文书的父亲做成了鬼怪?
鬼怪,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在阮白迟疑不定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诡异的前调。
那歌声,再次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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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the second sister secretly took the oldest sister's head and used it to exchange the drug with the devil;she sang and poured it into her second brother's food;dear father,dear mother;will i be the most obedient child……”
孩子们整齐划一的声音从楼上幽幽地传来,无比突兀地环绕在安静的室内,将整个房间都渲染出了一层诡异的氛围。
雪色被这声音惊动,收回了看向书柜的目光,与阮白的视线对上。
雪色轻轻摇了摇头。
阮白抿了抿嘴,她明白了,这一次的歌声里,没有她和雪色。
也许相对来说,她们应该安全了。
阮白想到这里,特地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记了一下时间。
11:30,离他们起床的时间,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
之前阮白曾经猜测过,这种歌声到底是按照什么规则出现的。
要么,它们是根据时间定时播放,每过几个小时就播一次的那种,要么,就是需要有玩家“触发”剧情,代入了角色后,才会播放歌声。
现在看来,明显是第二种,因为昨天两首歌的间隔时间是3小时,今天却是4小时。
……估计是某个可怜的女玩家,无意中碰到了昨晚被她砍下来的大姐的头,触发了歌曲剧情吧。
只是和以往不同,这一次歌词的内容,却让阮白感觉有些不适。
她从书桌上取出了一张纸,将刚刚听到的内容写了下来——
“二姐偷偷拿走了大姐的头颅,用它向恶魔换取了药物;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将它倒进了二哥的食物里;亲爱的父亲,亲爱的母亲;
我会是最乖的那一个孩子吗?”
这一次的歌里出现的,是“二姐”,“二哥”和象征着恶魔的“小妹”。
二哥是死于中毒,这一点阮白之前是察觉出来了的,目前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我会是最乖的那一个孩子吗”这句,总让她觉得有些违和。
“乖”这个词,在她的印象里,差不多可以等同于“懂事”,或者说“听话”。
为何二姐会觉得,毒杀身为亲人的二哥,是很乖的行为?
这点让阮白很是茫然,就像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孩子会开始互相残杀一样。
没有多纠结这个事,她转身继续开始翻阅那些孩子的资料。
那个姓杜的孩子的信息,她已经看完了。
他是1951年被这对夫妻收养的,如果他后来回去了中国,二十几岁时结婚生子有了孩子,那么孩子的年龄,和杜文书是能对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