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高抬贵手不要在找他的麻烦,如果你还不解气,可以继续打我。”
“还真是个贱皮子,被打了还这么高兴,还给钱。”谭晶一脸不屑的将卡拽到手里,“肖乐渝,以后见到我的时候老实点,你这里就先这样。至于那个打了我的人,我绝对要弄死他。”
又是一脚踹了出去,本就被打的不轻的肖乐渝直接坐在了地上。
“谭晶!谭晶!”
她挣扎着还想要爬起来,谭晶却是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直接上了面包车。
“谭晶!!”
追了十几米没有追上的肖乐渝跌坐在地上。
看着面包车从她的眼前消失,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情不自禁的抱着膝盖哭了出来。
为了能够领悟顾恺之的画意。
赵信可谓是废寝忘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就在家画画。
唯手熟尔。
赵信真是信了顾恺之的邪。
这两天的时间,他差不多已经将宣纸都画的差不多,偏偏他的画依旧还是画,并没有像顾恺之那种好似被赋予生命一般,从画卷中走出来。
“我到底差哪儿了?”
坐在沙发上的赵信托腮低语。
之前他领悟唐寅的随记,几乎是瞬间顿悟,翻开随记之后,随记中的内容钻到他的脑海中,他就摇身一变成为青年中的翘楚。
说是绘画宗师可能比较夸张,在青年一辈绝对是难寻敌手。
哪怕是孙肴这种大宗师。
对他的画作也是赞叹有加,爱不释手。
“看来还得再买点,宣纸不够用啊。”
赵信看着茶几上已经差不多都用光的宣纸挠了挠头。
怪不得都说要是没点家底很难学艺术。
不说其他,买宣纸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在这之余其实还有一点让赵信比较在意,裴世到现在还没找他。
难道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头硬!
破罐子破摔,就是不想跟赵信低头?
有魄力。
如果裴世真是这样想的,那赵信也只能心生敬佩。就是到最后苦的也是他,对赵信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瞄了一眼所剩无几的宣纸,赵信就寻思着再去一趟江南美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殷九的敲打有了效果。
谭宇是没来找他麻烦。
他就是比较在意,肖乐渝会吃亏。尽管俩人已经相忘于江湖,好歹曾经也还算有点交情。
赵信是个念旧的人。
他还做不到,在肖乐渝落难的情况下幸灾乐祸。
去美院买点宣纸,正好也可以打听打听那个谭晶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她识趣最好。
要是她动了肖乐渝。
他跟谭晶之间的故事,怕是就要开始了。
正好也问问孙肴青创的情况,这老头感觉对这事儿也不是特别上心啊。自从上回打来电话,之后给赵信一条消息都没发过。
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几乎就在他点开通讯录的瞬间。
孙肴的电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