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能叫插秧吗?顾迟辛都把饭喂你嘴巴里了,你顶多张了个嘴。”姜晨怡嘲笑。
许知年不服气,“顾迟辛你走远点,我自己插。”
顾迟辛摊摊手,往旁边退了两步。
许知年想退一步插下一根,抬脚往后走……
抬脚,抬脚,怎么脚抬不起来了!
因为在同个地方站了太久,许知年的脚被厚厚泥牢牢吸在了地里。
许知年瘪着嘴扭头可怜兮兮地看了看顾迟辛。
“顾迟辛,你能把我拔 出来吗?”
岸上的三个人已经快要笑得打滚了,一旁的摄影师也笑得发抖,李路远在监控室看着,突然觉得这个节目好像不用靠制造矛盾赢收视率了。
顾迟辛像个老父亲一样,弯下腰抱着许知年的小腿。
许知年有些站不稳,左晃右晃。
顾迟辛拍拍自己的肩,“坐我肩上。”
许知年也管不上其他的了,听话地坐在他肩上。顾迟辛一用力,总算是把许知年拔了出来。
“今年的萝卜这么早就丰收了呀。”舒允恩也停下插秧的手,走过来开玩笑。
“我家的萝卜品种好。”顾迟辛意有所指,不过大家都只当他在逗许知年,也没在意。
许知年已经顾不上他们说什么了,看着镜头央求:“导演,这段一定要剪掉,等这趟结束了我把我哥酒窖里的酒都送给你。”
来上节目前,戚寒尽帮她调查过,李路远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酒如命,不贪杯,但每天都要喝。
李路远在监控室哼笑,这节目火了我还有什么酒喝不到?
后来许知年的插秧技术倒是好了一些,虽然没有两个男人利索,也独自插好了好几排秧苗。
太阳西斜,一行人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许知年洗了个澡,换了身松快的衣服,坐在门槛上和姜晨怡看鸡。
顾迟辛端着一碗奶白奶白的东西出来,递给许知年。
“这是什么,牛奶吗?”许知年闻了一下,也不像。
“你尝尝,没毒。”顾迟辛含笑。
许知年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清甜可口,带着浓浓的米香。
“好喝!”许知年的眼睛亮了。
“我也要喝!顾迟辛你双标,就给知年端。”
“你们喜欢屋里还有。”
“这是什么呀。”许知年只觉得是很熟悉的味道,又想不出是什么做的。
“是米汤吧。”叶浅曦在旁边择菜,这东西她很熟悉,小时候家里条件差,妈妈煮饭的时候总把第一次水沸腾的时候的汤水装起来,加上白糖,当牛奶一样给她喝。许知年和姜晨怡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女孩子,自然没见过,不过她没想到,顾迟辛看上去这样贵气逼人的男人,竟会也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顾迟辛你简直是天才。”许知年给姜晨怡喝了一口,又夺回来咕嘟咕嘟。
姜晨怡只能自己进屋装了一杯米汤,又坐下和许知年一起看鸡,是不是还洒一把鸡食。
姜晨怡看了看满院子跑来跑去的鸡,在一旁扫地的顾迟辛,择菜的叶浅曦,在一张小桌子上下象棋的孙齐和舒允恩,用手肘碰了碰许知年。
“你看看这日子,养宠物,看美男,还有温柔小姐姐做饭,好像也不错。”
许知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一眼姜晨怡:“你管这鸡叫宠物?要不要我回华城给你送两只。”
“哎哎哎,李导可大发慈悲地说了,只要好好喂鸡,每天可以拿六个鸡蛋,你看不起哪只小母鸡呢。”这是刚刚她遇到李路远时李路远说的,所以她现在看这些鸡觉得格外可爱。
“哇,我爱小母鸡。”
顾迟辛看着疯狂撒鸡食的许知年想提醒一下,提醒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吧唧一声,一只俏丽的芦花鸡在许知年脚前下了一坨稀拉拉的粑粑。
许知年的脸由白变黑,又变绿,就差没哭出来。
姜晨怡向芦花鸡掌心合十,感谢芦花鸡不拉之恩,默默起身后退。
摄影师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给粑粑来了个特写,反正播出会打马赛克。
顾迟辛拿着煤灰过来,盖上鸡粑粑,又想笑又可怜。他之前只想着,许知年能顺顺利利录完节目就好了,没想到这是个被综艺之神眷顾的女子。
“孙哥我们回乡特产就带这只鸡,不把它煮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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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名现编的,我就是胡说八道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