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云家和阮家已经身处泥潭,那股控制我们的势力正处于放松疲惫之际,如果现在我们还不能做一些反击,以后就会给他们陪葬。”
温修瑜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如果对抗敌人需要温语堂的身体健康做交换,他宁愿不要。
“那你把事情交给我们,我们来办就可以了,你去进行心理疏导。”
“史密斯医生有告诉老三两种方法的成功率吧?你怎么不和老二说说?”温语堂似笑非笑地看着温修宜。
两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温修宜的身上时,他有点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被温语堂看破了的感觉。
“把,我这不是忘了嘛。”
温语堂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那现在记起来了吧?给我们说说。”
在温语堂压迫的眼神下,温修宜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你看你们,我又不是不说,这么死死地盯着我干嘛?”
温修宜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两者的成功率差不多……”说到这里他有点心虚,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差不多是差多少?我怎么不知道医学里面还有差不多这个说法?”温语堂的语气没有一点起伏,但是却带着没有缘由的压迫感。
“心理疏导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会痊愈。”温修宜说完这一句后,抬头瞄了一眼温语堂,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温修宜咽了口唾沫。
“别逃避,精神刺激的成功率呢?”温语堂瞥了一眼满眼小心思的温修宜,冷声道。
“八十,百分之八十。”温修宜快速地说完之后,又接着描述着精神刺激的危害,“但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失败。”
温修宜很认真地看着他,“一旦失败,你就会变成白痴,而且由于脑损伤过于严重,对于你的生命也会有影响。”
“怎么,我变成了白痴你们不愿意照顾我?”温语堂调笑地说着。
温修宜无奈地看了他看,又看着被他们吵醒走过来的史密斯医生,“这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照顾的问题,而是我们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
“你觉得浑浑噩噩地活着有什么意思?”温语堂瞥了一眼认真听着他们谈话的史密斯,“而且你们想让我活着,别人可不是这么想。”
“你们难道想不出为什么我的记忆会被消除,甚至记忆错乱吗?”温语堂自嘲地笑了笑。
“肯定是我知道一些足以让他们惧怕的消息,但是又有一些不能除掉我的原因。”
“所以,史密斯先生,第二种方法,我什么时候能够痊愈?”温语堂没有理会一旁纠结的两个儿子,而是直接和医生讨论。
“温先生,我华语不好。”史密斯先生回避着温语堂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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