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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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瞬间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心像破了一大洞。

单一颤抖的伸出手,哆哆嗦嗦着拿出药粉散在伤口处,血液流失的速度总算缓慢下来了。

单一小心翼翼的挪动雄的身体,用身上的衣服做绷带。

“我不是让你跑吗?”

雄苍白的嘴唇,缓慢的吐出这句话。

单一手握成拳,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肩膀微微颤抖,反问“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吗?”

道理他都懂。

可,如果今天就那样走了,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所以,他跑回来了。

明明,他也没有把握这个办法能不能行,此去生死难料,也还是奋不顾身的跑回来了。

“我做不到。”

一阵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单一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眼泪在眼睛里打滚。

指尖颤抖的伸到雄的鼻翼下,感受到缓慢的呼吸,这才落下泪来。

明知道雄现在听不见,单一还是带着一丝祈求,哽咽的说“撑住好不好,我带你回去。”

单一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朝四周望去,雄这样的伤势不能剧烈运动,也许可以做一个担架带着雄回去。

单一的脚步一顿,做好了又怎么样呢?

只有他一个人,怎么抬。

眼下的情况,雄恐怕等不到他来回两趟把带巫医过来。

况且没人看守,等他回来怕是连雄的尸首都找不到了吧。

一阵巨大的无力感,让单一跌倒在地。

他爬到雄身边,抓起他的手,哽咽道“我该怎么办啊。”

单一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周边的动静被他忽略。

直有人用力拍在他的肩膀上,单一看见眼前的几人,这才从绝望中回过神,喜出望外的说“你们回来了。”

单一擦掉眼泪,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快救,救雄,他需要带回部落接受巫医的治疗。”

来不及解释眼下的情况,单一快速镇定下来,站起身简单的交代完他需要的东西。

带着龙和林朝森林跑去,留下森一人看守着雄。

用身上的兽衣做布料,树枝做支架,在几人的努力下很快一张担架就做出来了。

三人回去,单一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工作。

森和林小心的把昏过去的雄放在担架上,单一和龙负责把雄带回部落。

森和林负责看守在这儿,等他们带人过来支援。

一共有两只牙象兽,他们只有两人肯定是带不了多少,只能等单一带人手回来。

安排好所有事,单一不敢再耽搁哪怕是一分一秒,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回去的路,单一选择绕远路回去,其他的近路太陡峭不能走。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赶回部落。

驻守在部落,看守的人,惊讶的看着单一他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单一没回答这个问题,直接反问道“巫医在家吗?”

那人用手抓了抓脸,点点头。

单一抿着嘴,一头冲向巫医家。

越往里走,用树枝和泥土打造出的木屋身影就越多,单一都无心关注,闷头往前走。

前面就是巫医家,龙迫不及待的大声呼喊“巫医,快出来,雄受伤了。”

屋子里巫医闻声走出来,抬起松垮垮的眼皮,看了一眼情况,说“这是怎么弄的。”

一直走到巫医的住所,单一这才发现原来用树枝搭成的小树屋变成如今宽敞多了的木屋。

单一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向巫医快速的叙述了一遍雄受伤的原因,恳求的说“求求你救救他。”

这一路的奔波让单一的理智冷静下来一些,他只是略懂一些医理,这么严重的伤口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好。

当初,大勇叔除了大腿受伤,全身上下也都伤的不轻,还是在巫医的救治下这才保住大勇叔的一条命

现在能救雄的唯一希望就是巫医。

作者有话说:

巫医眯着眼睛,蹲下来把雄腹部的兽皮解开露出里面正在流血的伤口。

尽管他们路上一直很小心,伤口还是崩开了。

雄身上用长壳兽做的上衣也被脱下来,巫医不紧不慢的吩咐道“谁进屋帮我拿血草和黏果过来。”

“我去”单一抢着说完话,转身进屋。

药很快就被拿出来,是一颗绯红色不知名的药草和一个外面透明里面有许多蓝色小颗粒组成的果实。

“如果不是这件甲质壳,恐怕撑不到你们把他带回来。”巫医将两种药先后碾碎涂抹在伤口上。

巫医表情凝重的说“血草有非常不错的止血效果,黏果有助于伤口的愈合,剩下的就看雄自己了。”

单一咬了咬嘴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颤抖的说“你的意思是,你也救不了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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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叹了一口气,说“伤口太大,太深,我也没办法。”

单一抓住巫医的手就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无助的说“那要怎么办?我们能做什么,只要能救雄,您尽管说。”

巫医理解他们的心情,轻轻的摇了摇头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他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龙还抱着一丝希望,焦急的开口“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当初大勇叔受那么严重的伤,您都救回来了。”

巫医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那是因为大勇没有伤到重要部位。”

一滴无声的泪从脸颊滑落重重的砸向地面。

两人沉默了一阵,感到深深地无力。

单一低着头,说“龙,你去通知族长让他派人去支援森他们,这里有我就行了。”

龙还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愣在原地。

“还不快去!”他厉声说。

龙用胳膊肘擦掉满脸的泪水,说“我这就去。”

巫医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刚熬煮好的药从屋子里走出发,说“你把雄扶起来。”

单一小心翼翼的托着雄的后背,说“好。”

自从有了陶罐,巫医做了许多大胆尝试,用陶罐蒸煮各种草药,这几天也得出了个结论,效果要比外敷好用的多。

这碗药用一个巴掌大的陶罐装着,颜色乌黑,味道刺鼻。

巫医掐着雄的嘴巴把药灌了进去。

看样子,雄还是有点意识的,药水很快喝完。

巫医把手收回,叮嘱道“一天两次。”

单一用手擦掉雄嘴角残留的水渍,说“嗯。”

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事,单一找人帮忙把雄抬回家,放在床上。

他静静地看着床头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雄。

他见过雄很多样子有焦急的,严肃的,也有一言不发生气的样子,还有雄脸上极少数出现的迷茫。

可他

这片暂时属于他的小天地被几道吵杂的声音打破。

几人从门口挤进这间狭小的卧室,单一从床边被挤到床尾最后被挤出门。

这些人单一都认识,却不熟。

一共三男三女,站在后面的三个人应该是雄的朋友,挤在最前面的几个他记得是仰慕雄的女人。

“怎么搞的这么严重,巫医怎么说?”这句话明明是对单一说的,说话的人却目不转睛,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雄。

单一三言两语简洁的向众人解释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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