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倒欠系统四百多万元石。
换而言之，在没有拿到元石秘境第一笔入账之前，陆乾还是个穷光蛋。
不过，柳文叙身家丰厚，抄了柳文叙的家，正一道盟那边应该会给他一笔巨额赔偿，到时候，他手头应该宽松不少。
“你……真的没钱？”
祝清棠柳眉紧蹙，紧盯着陆乾，又再次问道。
“是的。”
陆乾点点头，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
见他神色不似作假，祝清棠坐下来，拈起一支金笔，在手指间随意转着，脸上还是满脸狐疑地盯着陆乾：“你怎么会没钱呢？难道，你把钱都拿去包养人仙了？”
“……”
陆乾沉默了。
这祝清棠清醒过后，不仅一点不可爱，而且脑筋跳脱，他一身正气，怎么会花一千多万元石包养人仙？要包，也是直接包下一个门派，天天换着不香吗？
“不行！你就算没钱，也得给我写张欠条！”
突然，祝清棠目中闪过一道精光，兴奋无比，直接从旁边抽来一张圣旨，唰唰唰地开始写起来。
几下功夫，她写好了，将圣旨一甩过来：
“盖印吧！”
“……”
陆乾拿过圣旨一看，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圣旨上写着一行娟秀漂亮的字体，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内容是：大乾二年，正月十八日，朕欠大罗圣地清棠玄女路费一百万元石，限一年之内还钱，逾期不还，月息六厘，立字为据。
“前辈，你这路费一百万元石出，未免有点狮子大开口，不太合适吧。而且月息六厘，比高利贷还高利贷，太狠了。”
陆乾卷起圣旨，放回到书桌上。
“哼，以前用得着人家，就叫人家娘亲，如今新人胜旧人，就叫人家前辈，真是狠心薄凉。我可是专程从大罗圣地跑过来，帮你坐镇大乾的，提防太上魔宗，还有那些居心叵测，觊觎人仙石胎的家伙。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变成大人形态，你不领情算了，还嫌弃我！”
祝清棠哼了一声，抱手环胸，有些小生气。
“……”
陆乾听了，立刻面露惭愧之色，拱手一拜：“是孩儿误解了娘亲的一片苦心，是孩儿错了。”
“知错就行，盖章吧。”
祝清棠嗯了一声，眸角浮现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
“好。”
陆乾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九龙帝印，摊开圣旨，刚想盖戳下去，突然转头望向御书房的角落：“咦，大长老，你还没走吗？大长老请放心，清棠前辈这不是在敲诈我……”
“什么，大师姐还没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