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头趴地,把穴翘得高高的,让群众找寻他们的名字。
又有人说全拔出来再分。
但马上被吐糟:不要!这是老师设计的游戏!大家快来涂鸦!
场面突然热络起来,同学们拿出各式各样的笔往我身上涂,连我的脸也不放过!故意把我画得很丑很丑!我感到小穴的腿骨在减少,有人掏出老二想上我,立刻被其他大人物劝退,说不要在孩子面前做这档事!但拿了不知什么东西塞我肛门在那边进进出出。
想摸背的人当然摸个够!我被翻成正面躺在地上。
一群人就涌上来亲我嘴、亲我全身。
粘在身上的纸条当然被一把扫光。
他们边亲边涂鸦,不知在画啥。
一堆人在我张开最大的双腿间找他们的名字。
我觉得我好像正在分娩一群大孩子哈!但分娩要把小穴慢慢扩大,我却要慢慢把小穴缩紧,好夹紧越来越少的腿骨,让人们继续找寻他们的名字。
还有人不知去哪弄来的生鱼片对喔争鲜到处都有,放了一盒在我身上,酱油、哇沙米倒在锁骨。
直接把我当餐盘就吃起来。
他吃一吃还要用口喂我吃。
我不要!他用手硬把鱼吐进我口裡,辣死我了!他说他不只要辣我口还要辣我穴,挖了一堆哇沙米塞入肛门小穴。
穴裡的骨头所剩不多了,他抹了很多哇沙米进去。
一群人开始在我小穴上涂鸦。
在左边大阴唇写意见箱,在右边大阴唇写请投入。
在小腹写含苞待放
画了个箭头指向两唇中间。
哈我不自觉笑了起来,他们到底在凌辱我还是在夸奖我丫?原本热闹的场合又突然安静下来。
奇怪?一群人在我腿间,双手扶着下体,好像在忍耐什么似地。
我撑起身体,问他们怎么了?同学:老...师....没...没有鸡腿了,请问....可以......那个吗?
我看看他们,又看看我张开的双腿。
哇我身体被画得乱七八糟,不是米老鼠就是艾莎公主,不是外星人就是飞船或是最近的新闻事件漫画。
看起来像人体彩绘或行动涂鸦牆。
我看他们每个人都搭帐篷,下体鼓鼓的。
而我双腿正开开地环视所有群众。
我脑中响起yes!这个字。
这似乎是所有人心中的声音!似乎是现场将近一百人的心声透过空气中的介质,传递到我耳膜!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yes!我感到喉咙几乎要说出来了!no!!!
但只听到我喊出跟心理完全不一样的答桉。
我看到群众们高昇的气志瞬间瓦解,化成一粒粒的尘埃往下落定.......我站起身,穿回衣服。
我:下课休息十分钟。只有刚才那堂课,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下一堂课,恢复正常。
我冲进一间男厕,呆呆地坐在马桶上。
感到一种高潮瞬间被打断的强大违和感。
你能想像升到最高的云霄飞车静止在半空中却永远不往下落吗?幻想游客一:咦?喂!
幻想游客二:喂!!嘿怎么不动啦!!!
幻想游客二:哪有爬到高处却不下坠的云霄飞车丫!?退我钱都不要!给我刺激!给我快感!
我又陷入自己幻想的纷杂中。
跟学生作爱!?哼我再傻也还有一分理智!不小心穿错衣服让你们看就算了。
看了让你们玩就算了。
若连最后一分理智,都没人把守得住,这世界还有分寸吗?..................................................咦?小伟不是学生吗?我摇摇脑,想甩掉这个想法!走出厕所,看到被学生画得乱七八糟,丑得要命的我,仍然不禁笑了起来。
没错,我的确是爱。
但性不需是爱的表达方式之一!我以前错了。
今天学会了。
感谢你们!今天收穫最大、学到最多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