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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拿过“正在清洁,暂停使用”的牌子,“哒”地一声立在卫生间门口。
进去之后,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白渊棠正在洗手。他心不在焉地垂着眼皮,修长莹白的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被冷水冲洗得发红,像芍药花染过一样——
“姜衡?你?”
眨眼间,我对上了镜子里他惊讶的视线。
我迅速上前,一只手紧捂他的嘴,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直接往厕所隔间里拖。白渊棠浑身僵硬,下一秒双手疯狂地掰着我的手指,双脚在地上死死蹭着,爆发式挣扎!
“唔!唔唔!呜咳、不、——!!”
“吵什么?”我轻声说。
成年男人踢打起来的力度不小,我还是老样子,从脖子上一把拽下领带,钳住他双手绑紧了。狠狠栓上隔间门,我朝他膝盖踢了一脚,找的穴位,白渊棠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白渊棠想喊,我一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齿关打开,两指探了进去。
指腹按着他的舌根用力下压,柔软湿润,舌苔微糙,瞬间,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被弄得发不出声,眼泪逼出来,喉头不停紧缩,不舒服到想干呕。我另一只手把马桶盖放下来,坐了上去,探身在他耳边说道:“白渊棠,三百万还你,你陪我玩点别的,怎么样?”
我把手指撤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白渊棠狠狠呸了我一口:“做梦!”
我没侧头,看着他发红怒瞪的眼眶,伸出手指,把脸上的唾液一点点刮下来,放在嘴边尝了。遂道:“骂得那么臭,口水倒是甜的。”
忍不住笑了:“怎么办?我更想让你陪我了。”
白渊棠冷笑一声,张开嘴想喊人。我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别急,白渊棠,如果你现在喊出声,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先看看这个怎么样?”
把屏幕立在他眼前。
其实也没别的,就是一个微信聊天群页面,只不过成员有点特殊,都是秦定岚所读幼儿园的家长老师们。
“你的视频,有一份备份就在我相册里。”我短促地笑了下,“孩子的同学家长在床上被男人操更劲爆,还是出轨、或者双性人的身体更劲爆一点呢,白渊棠?你觉得是我发出去快,还是你对我家人下手快,要不要做个简单的选择题。”
他鬓角的冷汗一下就流下来了。
他徒劳地张了下嘴,漂亮的唇瓣轻颤。过会儿,他压抑着问:“……进群要审核。你怎么进去的?”
“一点小小的手段。”我把手机收了回来,朝他微笑:“如何,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他死死瞪着我,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泪光,胸脯起起伏伏,半晌,嗓音带了一点哭腔。
“你要干什么……你想让我死吗?”
如果被那些同样有权有势有钱的家长看到了视频,波及到了秦定岚,对于白渊棠来说是最无法忍受的吧。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身上的西装外套。
“你威胁我,却不想要钱?姜衡,你是不是耍我?”他崩溃地问我,“我到底哪里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想要女人,想要炮友,可以去找啊。我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凭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不小心出轨了一次,我哪里惹到你了?”
我心里冷冷想。是啊,为什么是我?
这个念头一瞬间就被摒弃了,对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帮助。我拍了拍他的脸蛋:“别哭,接下来怕有得哭,省着点力气。”
我一手点开手机视频录制,一手拉开我的裤链,把还软着的鸡巴掏了出来。朝他扬了扬下巴:“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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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呜……”
厕所里充满细小的水声。
我轻轻抚着白渊棠的头顶,一直捋到发尾,不停地反复抚摸,他的小马尾像小羊卷卷的尾巴。再摸到他柔滑的脸颊,真是又暖又嫩像羊脂玉一样。拇指抵在他的咽喉处轻轻摩挲,感受到那里被我的鸡巴顶出来一个明显的鼓包。
“呃……”我闭了闭眼。“对,做得很棒……”
白渊棠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毛,眼尾泛着被噎到干呕的红。他那张樱桃似的嘴唇已经完全变成了性器官,紧贴着我的茎身来回吞吐,小小的头颅前后摆动,把我的龟头吞到深处,再撤出用微糙的上颚挤压,同时尽力上抬蠕动的舌面用舌苔摩擦我。我禁不住牙根紧咬,睾丸紧缩,鸡巴怒涨,充气似的填满他整个口腔,白渊棠吞得很辛苦,但技巧可怕的高,每次被他细窄湿滑的喉咙一点一点吞进去,就像里面有个小嘴在使劲吸我,吸得我鼠蹊一阵一阵地发麻——
操……
他突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就这么紧紧盯着我,吐出大半根,然后腮帮猛地凹陷下去,那张美艳的小嘴含着我的肉棒,一点点往里咽——
“靠!”
我咬着牙喊出来。你不是不乐意吗,怎么还用上了真空吸,简直——
操…
', ' ')('…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去了!
睾丸里的精子都叫嚣着要奔流而出,我收紧腹部,拼尽全力忍住,攥着手机的手居然在不易察觉地发抖。白渊棠这么含了十几秒,松了喉头,他微微沉下身子,仰起头,只留一个龟头顶着上颚滑动,品尝似的舔,舌面来回地刮弄,盯着我含混道:“还不射……?”
他暂时离开我的鸡巴,皱着眉瞟了一下它。我连笑一下的底气都没了,只能说:“……老板把你教得真好。”
白渊棠冷冷道:“别提他,你根本不配。”
说着,人妻就俯下了头,一口叼起我的龟头,却没有完全含住,只用半张嘴的面积嘬住铃口处,开始密密匝匝地小口吮吸。我崩溃地感到他在用嘴的同时,舌头还能并用,只用了一点舌尖,不停地舔开我的马眼,一边戳刺一边往里面钻。
操操操操,我头一回那么鲜明地感受到白渊棠是年上!
“嗯……白渊棠,你服侍男人的经验,”我喘息着说,“小看你了……每次看你被我肏得腿软,还以为……”
他听了这句话,倏地大口含住我的阴茎,猛地往深喉一掼,然后就这么死死嘬住我,阴茎皮都被紧紧吸住牵拉,大幅度又快又狠地往外撤!
“……啊!”
我粗吼出声!
太爽了!完全是被一个超强压的泵机彻底抽干,从马眼到尿道到精囊管的存货全都被真空泵了出去,简直像被什么妖精吸走了阳气,我甚至软了腰,除了大脑一片片发白,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压抑着呻吟,鸡巴轻轻抖动着,往他嘴里一股一股爆出白浆。
白渊棠没让我射在外面,他很有技巧地抬起舌根堵住喉门,防止被呛到,大张着嘴,用舌面和口腔全都承接了下来。等我射完了,他皱着眉等了几秒,噗地一下吐出我半软的鸡巴,然后伸出舌头,让混着口水的白精在舌尖汇集,往下滴淌。
我直接伸手合上了他的下巴:“咽下去。”
他冷漠地晲我一眼,闭上嘴,喉结抽动几下,吞咽下去。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背后和额头全都汗湿了,根本就像跑了个一千五百米一样。妈的、妈的、妈的,他到底是怎么练的?熟练得像个伺候男人多年的妓女。
“我说啊……”
我咬了咬舌头,才避免我一开口就像要肾虚似的喘气。可恨。“你就是为了让我快点射吗?”
“不然呢?”他刚说话,忍不住紧拧眉头,似乎嘴里的气味让他很不好受,“难道让你的原味鸡巴再在我嘴里多放几分钟吗?我有病?”
射得确实很快,我看了眼手表。十分钟……十分钟零二十秒,该死。
我除了第一次,从没这么短时间射出来过。
明明很爽,但我心里某种倔劲突然涌上来了。环视一周,发现墙上水管有个固定扣,后面的缝隙完全能塞下手机,我把手机放进去,调整位置,让摄像头对准隔间中央。
“够了吧,姜衡,”白渊棠看着我的动作,忽然明白过来,急匆匆道,“给你口过一次,你拍也拍了,拿了我的把柄还不满足吗?别贪心不足得寸进尺——”
那不行,我这视频交出去,秦珩会满意个屁。
这次我不肏他半个小时往上,我的姜衡一定要倒过来写。
我伸手掐住他的腰侧搂上膝盖,他一惊,身体僵硬得要命。我发现这还是第一次他面对面完全跨坐在我身上,一时间身体和脸都靠得很近,连呼出的热气和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能感受清楚。
“干什么?”
白渊棠秀眉紧蹙,往后仰去。我揽住他后腰,扯开他休闲裤的松紧带,伸进去摸他细腻的小腹皮肤。白渊棠腹部紧绷用力的时候,能感到并不全是软肉,而是薄薄的脂肪层下柔韧的一层肌肉,线条优美,手感好得让人上瘾。
“我爽了,你不能吃亏啊,渊——棠。”我凑过去在他嘴边亲了亲,“放心,一定让你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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