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余家人,这群年轻修士更加的愤怒,怒声开始声讨余晨飞。
事到如今,余晨飞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
这里面的有几人他也是见过几面的,当初都是路过天堡城,然后被父亲以想要收徒或者好心留宿然后在家里住过几晚上。
可是,却再也没看见。
刚开始的时候余晨飞也会好奇,那些来过府中的人怎么都没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原来,都是被父亲囚禁起来了。
余晨飞被事实吓得后退一步,但是,一想到这几乎灭门的深仇大恨,他却不忍心放下他手中的剑。
余家,就剩下他了!
不管对错,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如果不能替他余家众人报仇,他们怎么能安息?
以后,自己的良心该是如何煎熬呢?
不如,杀了这个杀父仇人,再自刎谢罪吧!
余晨飞打算好,提着剑冲了上来。
就他这个弱身板,别说前几天受伤了,就算是没受伤,也根本不是萧一临的对手。
“恩人,你歇着,我来对付他!”
一个年轻修士自告奋勇冲了上去。
“余家人已经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赎罪了!就给余家留个根吧!”萧一临说道,一脚将冲过来的余晨飞给踹到了地上。
“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罢,萧一临抬步离开。
“好自为之吧!”
“你余家是罪有应得。”
“哼,既然恩人要留你一命,我们也懒得动你。”
“希望你以后不要走你父亲的后路。”
几乎,每一个路过余晨飞面前的人都会说上一句话,每一个人,都是鄙视甚至仇恨的目光。
余晨飞依旧保持着他倒下的那个姿势,不发一语,唯有那眼红欲裂的双眸,不知该何去何从。
偌大的余家大宅院,曾经风光的天堡城城主,繁华的天堡城,总是过眼云烟。
萧一临出了天堡城,发现那些年轻的修士还跟在自己不远处。
他手中牵着在余家顺过来的马匹,想了想,还是回头和那些人说道。
“后会有期,我还有事,你们不要跟着我了。”
萧一临说罢,扬尘而去。
“那个....我还没来得及说恩人的胡子都要掉了!”
“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长这么俊的一个小伙子,为何要伪装成这样呢?”
几人发出疑惑,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萧一临为什么伪装了!
而此时的萧一临,骑着快马寻到了一处水源,然后将自己身上泡了许久,这才给身上的血迹都洗了干净。
只不过,身上还是有阵阵腥臭的味道。
“恶心死了!”萧一临嫌弃的说道,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搓澡的东西,光是靠着清水,估计得洗很久才能将这味道洗掉。
“阿奇,你要不要出来洗洗?”萧一临想起来阿奇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污。
“不用,我都舔干净了。”
“......”完了,萧一临胃里又开始泛恶心了!
由于在余家耽搁了两天一夜的时候,萧一临伪装好便快马加鞭的往西霍城赶去。
另一边的苏白龙,回家呆了几天实在受不了父母的唠叨,后来以萧一临出事为由,背上行李,从家里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