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寻并不看她,而是牵着白溪诚挚道,“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伴侣,那就是我的妻子白溪。”
白溪好笑的看着朱娇娇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转头对着朱氏斥责道,“朱氏,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女儿吗?当众对男子说倾慕于他?如此轻浮?”
昨日的事她还没计较,今日竟又开始当面表达倾慕之情,当她不存在?虽然她一贯温柔和善,可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
朱氏吓得连忙赔罪,“夫人息怒,小女年纪小不懂事,民妇这就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
说完就要将朱娇娇拉进屋里去,朱娇娇满眼都是那个清风霁月的男子,只可惜他竟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他,他竟如此冷漠绝情!
“夫君,我觉得朱村长教女无方,不如就让他隐退在家好好教导女儿罢,你觉得呢?”白溪看着谢奕寻缓缓道。
谢奕寻一听,连忙点头,生怕把头点慢了惹得阿溪不喜,“牧卫,你去安排村中人重新选举村长。”
朱村长一听要罢免他的村长之位,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跪地求饶,“求大人放我一马,草民必定好好教导幼女,将她关在屋中认真学习女诫。”
牧卫理都不理他,径自去通知村民们重新选举的事。
朱村长一见,哭喊着上前抱住谢奕寻的腿,“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们不该痴心妄想,求大人放我一马吧!”
他当村长这么多年也得罪了不少人,若是突然罢免了他村长的位子,以后还不得被人踩到泥泞里去。
白晚气得上前一把将他推开,然后扭头道,“我们走。”这家人太恶心了!竟然敢惦记阿姐的男人!
牧卫不在,白晚就坐到前面赶车,跟着牧卫跑了几次她也会了一点赶车技巧,把车赶到村口那里等他吧。
朱村长见几人要走,连忙连滚带爬的起来扒拉着马车架,一边随着马车跑一边痛哭,“大人,放我一马吧!大人!”
白晚不耐烦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用力挥了几下鞭子,马儿立即飞快奔跑了起来,将朱村长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马车里面,谢奕寻上前将白溪揽入怀中,“阿溪,别生气了。”
“我能生什么气呢?你别怪我阻拦了你的桃花才好。”白溪淡淡的睨了他一眼。
谢奕寻一笑,“我什么花都不要,只要你这一朵花。”说完缓缓俯身吻住了她,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嬉戏游玩,直到把白溪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放开了她。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身边要是有了什么梅花杏花的,我就跟你和离,然后再找一个又俊又强壮的男人。”白溪哼了一声。
谢奕寻闻言一下将她压倒在垫子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还不够强?嗯?还想着找别人?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强壮,免得你还有功夫惦记别的男人。”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强壮啊,你快住手,这是在马车上啊,阿晚还在外面呢!”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胡作非为,白溪赶紧压着声音提醒他。
“那你还敢惦记别的男人吗?”谢奕寻对着她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
惹得白溪又酥又麻,连忙求饶,“不惦记不惦记,你最强,再没人比你更强了!”
谢奕寻满意一笑,抚着她的秀发,“这次就放你一马。”
“那你快起来啊,万一阿晚等会儿进来看见了。”白溪瞪了他一眼。
可在谢奕寻眼中,此时她脸颊绯红,眼波潋滟的样子更像是在邀请他。
正要再亲上去,外面传来了牧卫的声音,“大人,都安排好了,村长已经重新选好了。”
谢奕寻直起身端正坐好,理了理衣袖,“好,那我们去下一个村子。”
朱家,被罢免了村长之位的朱老伯气得狠狠打了朱娇娇两巴掌,“你这个逆女,你看你把家里都害成什么样了?我当不了村长你们还能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过吗?”
朱娇娇捂着刺痛的脸凄凉一笑,“现在全都怪我了?我提出这个法子的时候你们不是很赞成吗?”
“你还敢顶嘴?那是你该惦记的人吗?”朱老伯气得上前又是两个巴掌。
“好了,好了,你现在打女儿也没用了,过两月她还得定亲呢!”朱氏上前拦住朱老伯。
朱老伯叹息一声,“定亲?以她现在这个名声,我又没了村长的位子,你觉得石家还能看得上她?”
朱氏急了,“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朱老伯颓然道,“等呗,还能有什么办法?若是真被退了婚就把她嫁到隔壁村子里去。”
“我不要,隔壁村没成婚的男人都是一群歪瓜裂枣,我不嫁。”朱娇娇大声拒绝。
朱老伯狠狠瞪了她一眼,“现在已经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了!”
话音刚落,石家的人就来了,石江的母亲石氏面带嫌弃的看着朱家人,“朱氏,我今日来是来退婚的,这是退婚书你们在上面按个手印就行。”
朱氏面带讨好的看着石氏,“嫂子,这是做什么呢?婚事怎么能说退就退呢?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
石氏冷笑一声,“呵,你不会以为你们做的事没人知道吧?上赶着攀附大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你女儿还有这一桩婚事呢?”
大家都是人精,轻浮两个字一说出来众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