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么骚气中二的话,在场都没有人轻视一下,反而觉得从莫言口中说出这番话,更是加重了他的神秘感。
“好了,不陪你们玩了。”莫言将闪刃匕首收起来,再次拿起急电左轮,这次直接打开保险锁稳稳的瞄准黑古的脑袋道,“你们俩也别给我装莽,快给我打电话叫人,就说你们被绑架了,带赎金过来,至于带多少你们自定,多了无所谓,我能吃下,少了那就都别走了!”
黑古被莫言这么一搞,吓得哪能有过多的想法?急忙打开虚拟终端就开始通知家里人。
而青年荆棘乌龟,它因为身上的伤太过重了的缘故,呼吸都难,更别说是通知家里人了。莫言见其那个模样也没有选择为难人家,这可不代表莫言不打劫它了。莫言相信,以异种族的性格啊,那些看热闹的异种族里面绝对有悄悄去通知了的,不用自己过多担心。
决定好后面的事后,莫言踏着稳稳的步伐来到黑二和龙季的尸体面前,然后在全场再次惊愕的目光中一只手提起一只,直接往嘴里送,开启吞星,一个神秘的黑洞出现,三四秒的时间就将那两身体吞噬的一干二净!
感觉到那不是很多的元能量反馈,莫言不由得瘪了瘪嘴;果然实力到底自己这个地步吞噬那些低等级的生物已经满足不了了吗?哎,看来得去石岩星上那些真正没有文明覆盖的荒野逛逛了,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之喜。
有些不满的揉了揉肚子,莫言随手在旁边拿过一把木椅,百无聊赖的坐了上去。观察一下四周发现黑猩一族和荆棘龟一族的援军久久未到,莫言打了个哈欠,对不远处满脸凝重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的奥泽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奥泽见到莫言在呼唤着自己,脸色挣扎了一阵,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过去,脸上似乎有些恐惧、不情愿的味道。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莫言心中嘀咕一阵,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那张精致的脸庞。
要是奥泽知道莫言的心中所想,还不得直接喷出来。对,你老的外表不可怕,帅的一匹,可以勾搭很多很多的妹子。你老真正可怕的是什么你心里没点b数吗?一招秒杀俩e+级强者,最后竟然还t将其吃了!?要不是地上还有先前尸体流出的血迹,奥泽甚至都怀疑刚才自己出现幻觉了。
奥泽现在其实都有些怀疑人生了。现在的人类都这么的生猛了吗?生吃敌人什么的不是我们异种族的活吗?怎么你们人类也这么搞起来了?还你妹的似乎比我们专业了不知多少!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哎,小泽泽别那么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嘛!爷虽然肚子很饿,但是还不至饿到吃你的地步。”莫言脸上挂起了和善的笑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另外一把木椅,“来,我们坐下来聊聊,爷还有很多事想问你呢。”
如果说原本的奥泽只是单纯的恐惧、不情愿的话,那么当见到莫言“和善的笑容”的时候,就不仅仅是恐惧不情愿那么简单了;腿软的不能动,身体瑟瑟发抖,都快被吓哭了。
“不、不用了勇士大人,我站着就好,站着就好……”奥泽脸上露出一个苦涩难看的笑容,隐隐还往后不经意的挪动了两步。
“啧啧!”见奥泽怕自己已经怕到这个地步了,莫言因为胜利后愉悦的内心让其仁慈了下来,随意摆摆手道,“好吧好吧,你愿意站着就站着吧!我也不强求你什么。”
“呼~多、多谢勇士大人开恩。”在莫言选择不强求后,奥泽紧张的内心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刚才莫言强行让自己坐他身边,自己还敢不坐不成?至于自己为什么那么怕坐在他身边?站着莫言要杀自己,自己说不定万一还有点反抗的机会,可要是坐下来,还是坐在他身边……会有一点机会吗?
静待了几秒,感觉原本紧张的奥泽的情绪略微安稳了一些后,莫言开口问道“奥泽啊,其实我也没什么想问的,就是想知道那只王八和那只挖煤的猩猩家里的势力到底怎么样,有钱不有钱?”
“啊?”奥泽先是一愣,随后认真的回应起来,“它们俩的家族都很庞大,是土岩城中除我们精灵一族以外的其他两大势力,而他们俩分别是家里的嫡系,虽然说因为实力和能力都很废的缘故不怎么受重视,不过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一个贵族少爷,要是将它们杀了,就像是在那两大家族脸上扇巴掌,会受到狂暴的报复的!”
“哎哎哎,停,我管他俩是不是贵族少爷,我只想知道他们家里有没有钱,预测一下我这次生意能赚多少精神补偿费。”莫言挥手让奥泽先闭嘴,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自己这次是发自真心的打劫,管他家里面势力有多大,有脾气就把自己给一击必杀了!要是一击必杀不了自己,等自己有机会和时间了,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残忍!
奥泽被莫言这么一打断,本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咽了下去,开始分析起黑猩一族和荆棘龟一族家里的钱财起来。
莫言在一旁边听着奥泽揭露两大家族的财产,边预算着自己这次该打劫多少钱才能让这次打劫显得合理却又不唐突。
事实证明,嫡系子弟生命这种事在那些大家族里面还是很显得重视的。就在奥泽刚向莫言介绍完荆棘龟一族家里大概所蕴含的财产后,一片黑压压、装备精良的异种族便冲四面八方保围了过来,大概看了一下,正是黑猩一族和荆棘龟一族的生物,一个个长得面目狰狞,身上散发中浓郁的杀气,一看便让人知道不是简单的存在。
那些装备精良的黑猩和荆棘龟保围莫言后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在哪驱散起四周那些看热闹的生物起来。手法和行为强硬,那些看热闹的生物虽然不满,可在大势面前却也显得苍白无力,只能无奈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