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莱深吸一口气,接过雕刻老师递来新冰牌,保持微笑。
他怎么会觉得上山是最累人的呢?和刻冰牌比起来,他宁愿多爬几回山!
庄景雩很快就把“白莱”两个字刻完了,成品还不错,他草稿写的好,刻笔画时居然还能保持一点笔锋,端端正正的两个字处在正中间,一分不偏一分不倚,是他仔仔细细一笔一笔刻出来的,他很满意。
他并不急着选颜料上色,而是把冰牌放在打开了一条缝隙的窗边保冷,然后坐在白莱身边安静地看着,几乎不说话,只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出声提醒,以及在他手指冻得受不了的时候帮他捂暖。
庄景雩的“雩”字是最难刻的,笔画多且密,白莱手也僵了眼也花了,总算刻完最后一笔,他把小刻刀一放,揉揉干涩的眼睛,长长舒了口气:“再也不要做这种手工了。”
“刻的很漂亮,”庄景雩把那块冰牌拿起来看了又看,喜欢得不得了,甚至开始盘算着能不能揣进口袋带回华国,不过估计在飞机上就化光了,他轻轻握住白莱的手揉着那冰冷的指尖,“辛苦你了。”
如果不是对面还有雕刻老师在,他真想好好抱抱白莱,当然,要是能再亲一下就更好了。
“写完之后请你们选颜料吧,”雕刻老师热情地端来颜料盘,“选自己喜欢的颜色,小心地涂到字上,不要涂出来。”
“给你涂个什么色,绿色?”白莱拿起颜料笔转了一圈,“还是大红色?”
庄景雩好整以暇道:“除了绿色,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
“为什么,绿色在雪里多显眼多好看啊。”
“不行,换一个。”
白莱假装要去沾绿色,顶着庄景雩郁闷的视线,笔尖一个急转弯,沾到另一格的紫色。
红色刺眼,绿色……在华国又有点特殊的含义,白莱其实早就想好了,选和葡萄一样的颜色。
笔尖很细,他小心地一点点描绘着好不容易刻出来的名字,力求完美,那专注的样子落在庄景雩眼里,刻在他的心上。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站的最后一次双人约会咯。
莱莱(口嫌体正直版):刻什么名字啊,好无语,谁信。
下一秒:我刻我刻我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