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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陈延洲是肯定的语气。
“啊,什么?没,怎么会,就是普通同学。”喻知礼否认三连。
陈延洲嗤笑了声,没有再和某个明显欲盖弥彰的人掰扯。“我刚是不是踢到你了。”依然肯定的语气。
“没有没有,谢谢你救了我们。”喻知礼不好主动开口说离开,陈延洲也没叫他先走,他只得尴尬的和陈延洲待在一起等警察来。还好楼市警察的出警速度是非常值得称赞的,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几辆警车停在巷子口。
“哎哟,小洲,没伤到吧?”最先走上前来的警察中年模样,先看了他一眼,然后热切的和陈延洲打招呼。楼市陈公子亲自报案,他们整个警察局都惊动了,这可怠慢不得,最后局长亲自出警。他和陈延洲的父亲认识多年,陈延洲小时候他还抱过呢,所以语气更多的是亲昵而不是奉承。
“我们都没事,李叔。既然你们都来了,那我和我同学先走了。”男主还是随意的语气,陈家在楼市的权势给了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资本。
“好好,你们先回去吧,早点休息啊。”这话更多的是讨好。李成以为自己亲热的叫“小洲”陈延洲就会多少对他客气点,没想到陈公子果然和传闻中那样,不因人热。
陈延洲长腿一迈,很帅气的走了,“你要留下来办案吗?”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转过头问喻知礼。
“这位小同学你也先回去吧,小案子不用去警局做笔录。”他还没说话李成倒先回了,还推着他往陈延洲的方向走。
有钱人就是好啊,连某些必要程序都可以免了。喻知礼感慨到。
而陈家不仅有钱,还有权。男主陈延洲的背景非常红,他的祖父是当时和主席一起建国的功勋,开国大将,本来陈家之前所有的势力一直都在首都,到了男主父亲这一代,他的爷爷将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送到了楼市,当时还有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将那么小的儿子送走不放在身边亲自教导,现在看来楼家爷爷真是明智,高瞻远瞩。首都是政治中心,楼市后来发展成了全国的经济中心,是整个国家贸易最繁华的城市,唐伯虎有一句“翠袖三千楼上下,黄金百万水西东”用来形容楼市再合适不过。就连喻家在楼市这样的小生意家庭放到首都都能算得上富豪圈里的新贵了。从此,陈家成了楼市最大的权贵之家。何况陈家爷爷仍在首都占有相当不小的分量,陈家更是如日中天,所有权贵富豪趋之若鹜,都想和陈家攀上点关系。
他想着出了巷子再跟陈延洲分道扬镳,便安静的跟在男主后面。
“我是陈延洲,你叫什么?”
陈延洲主动跟他搭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传闻中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陈家公子会屈尊降贵的和他这个炮灰搭话,难道是他刚刚露出了什么破绽,被敏锐的男主捕捉到了?可是炮灰“喻知礼”以前跟男主从没交集呀,两人今天才算认识吧,又从哪儿看出来他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喻知礼在脑海里复盘了一遍他先前的一言一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不妥当的地方。男主会和他这个炮灰有对白,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像原本那样死去,不知道炮灰剧情点的改变会不会对故事线的发展带来什么变化。
“我叫喻知礼。”
【423,我没有露馅吧?男主是否反常?】
【检测到宿主行为符合炮灰“喻知礼”,请宿主继续保持。至于男主,由于本系统的客观监测对象是非重要npc,目前对所有重要npc的心理与言行都无权也无法探知,系统423很抱歉,还请宿主自行判断。】
【好吧。】喻知礼没想到现在的快穿系统都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了。
“你是喻家的孩子,你们家是做翡翠生意的?”陈延洲一成不变的淡漠语气含着一丝惊讶。
喻知礼比他更惊讶,这个世界的喻知礼家确实是做翡翠生意的,男主竟然知道吗?
“是,你怎么知道?”有问题当然是解决问题,喻知礼问过423不会00c后直接问。
“先前家母生日我找你父亲定制过首饰,家母很是喜欢,所以记住了喻氏翡翠。”陈延洲说到。
喻知礼了然的点点头,他目前为止对男主印象还是非常好的,不像书里说的那样目中无人,不学无术,放荡不羁。
“既然是喻家人,你一会儿跟我走,我看看你的伤,不用害怕会看到长辈,我一个人住。”
两人已经走到巷子口,喻知礼正要跟男主说再见,陈延洲却先开口,说的话着实把喻知礼惊到了。
看来对喻氏翡翠印象确实好,都能随便把刚认识的他这个喻家人带回家。
“我没伤到,刚刚只是有点突然,被吓到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喻知礼赶紧拒绝,跟男主回家,万一他一时松懈露馅了怎么办。并且他并不和喻家人住在一起,喻家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平时只有打扫做饭的阿姨过来,其余时间都只有他一个人,他回自己住处就不用再扮演炮灰了,可以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会让人通知喻家。”
', ' ')('陈延洲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话里的意思不容置疑。他就这样看着喻知礼,慢条斯理的掏出手机打电话,吩咐司机过来接人。
“不用通知喻家,我自己在外面住。那今晚就麻烦你了。”
喻知礼被他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盯着,本来要说出的强硬的拒绝和唾液一同咽了下来,男主的凝视不是他这个炮灰能承受的,今天只得加班了。
男主点了点头,转开视线的瞬间喻知礼似乎看到他的嘴角弯起一瞬。
陈延洲原来和他住在一个小区,只是男主是住在富人别墅区,他是普通住宅。当车开进他“记忆中”熟悉的小区时差点以为男主刚在跟他开玩笑,但司机没半点停留,直接往更深处的别墅区开去,他才猜到男主应该也是住在这里。
“裤子脱了,我看看。”
“不用的,我真的没事。”喻知礼刚在昂贵的沙发上坐好男主就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陈延洲没跟他废话,直接单手拎着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校服裤连带着内裤就被扯下,喻知礼光着屁股被他扔到沙发上。
“啊!”喻知礼惊呼一声,连忙扯过旁边的抱枕遮住自己光洁无物的下身。他反应很快,但陈延洲还是看到了,
“那是什么?”
陈延洲见他挡住了,从一旁拿起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拳击绷带,一提一拉一压一绑就将他双手合在一起绑在了后面。陈延洲把他屈腿压住的双腿放开,挥掉碍事的枕头,两手各抓住一只脚踝,用力将喻知礼缠在一起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
“啊!放开我!”喻知礼尖叫。
“你怎么长了一个女人的东西?你是女生吗?”男人声音变得暗哑,因为少年的腿被拉的太开,腿心紧闭的两瓣微微分开一条缝,他从那条缝里看见了形状美好的红艳花瓣。
“我是男生,放开我。”
陈延洲依言将他放开,可他被绑住只能重新两腿交缠抵挡那人火热的视线。
陈延洲五官本来就长的锋利,配上寸头,加上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17岁的少年长相和身材都在向成年人靠近,此刻站在沙发边低头一寸寸逡巡过喻知礼的全身,强大的气场混着此刻少年身上散发的莫名气息让人从心底里升起恐惧。
“你放开我!”喻知礼快要哭了,直觉告诉他现在的男主很危险。
少年一激动眼里浸出水光,脸颊染上薄红,身上的衬衣因为之前的挣扎变的凌乱,他看着少年白皙的锁骨处被摩擦出的红痕突然很想低下头去啃一啃,可能他刚一触到那块儿肌肤,喻知礼眼里的水光就会立马冲出眼眶,沾湿纤长的眼睫。陈延洲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热意,他摇头甩掉脑子里越来越下流的画面,附身将被绑住的少年解开。
“你确定没受伤吗?”陈延洲没有走开,相反在他旁边坐下。
“嗯,我没事,只是碰到了一下。”喻知礼不想说话,他觉得男主果然和传闻中那样我行我素,性格恶劣。但男主不走,也不把他的裤子给他,他无奈的抱着抱枕回答,希望男主问完赶紧走。
“你生下来就这样吗?这是正常的?”
真讨厌,这么多问题!
“是的,我生下来就这样,像我这样同时存在男女两套生殖器官的人叫做双性人,医生说这样的案例少但也不是没有,并且我的两套器官都很健康,我是一个雌雄同体的正常人!”
喻知礼声调拔高,带上了情绪。其实吼完就后悔了,他害怕自己会崩人设,让男主察觉到不对。
······
“哦,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好奇,抱歉。”一阵诡异的沉默后陈延洲说到,没有生气,淡漠的语气中含着一丝笑意。
少年话里的不耐烦他不是听不出来,或许是以往没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所有人都捧着他、讨好他,他一时觉得新鲜,他看着少年因动怒而异常明亮的双眼,说完后又有点害怕的小心看他,竟觉得有点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生,脑子里突然浮现的,却莫名合适。
男主竟然跟他道歉!主要是男主的人设不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啊。
【423,他是不是ooc了?】
【···抱歉宿主,本系统是炮灰管制系统。】
喻知礼从423的机械音中听出一丝迟疑,想来男主的反应确实不正常,就连与主角完全绝缘的423都卡顿了,看来以后得尽量避开男主。
“二楼左边第一间是客房,阿姨已经收拾好了,里面有浴室。好好休息,明早我叫你。”陈延洲将掉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放在他旁边,看着他说:“我住右边第二间,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陈延洲等他点了头才起身上楼。
今天算是喻知礼感知清晰的以健康身体自由在外面活动的第一天,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压在心脏处,感受着手心下传来的砰砰的心脏跳动声,简直像活在梦里一样。心脏有力的搏动、大口的呼吸、肆意的奔跑······都让
', ' ')('他无比着迷,原来这就是健康的样子,他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拥有健康体魄的喜悦充盈在他心间,喻知礼刚在洗浴时站在淋浴头下仔仔细细的把自己冲洗干净,以前生病的时候医生从来不会允许他洗淋浴,最多的就是护士的擦洗。他第一次知道温度适宜的热水漫流过皮肤的感觉,他爱不释手的捏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现在的他四肢纤长,虽不是很结实但他能感觉到蕴藏在其中的力量。肤色虽然还是像前世一样,久不见光的苍白,但其中却透着健康的粉色。他就像一个超级自恋狂一样,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哪哪都喜欢,就连下面光洁无毛显得缺乏雄风的男根和同样白嫩的女穴都爱屋及乌,他竟然觉得这是上天对他以前那些浪费在病床上的美好时光的弥补。他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中主角对双性人的看法“世人都认为女性代表阴,男性代表阳,世界万物都是阴阳互补的,所以男人必须和女人在一起,才能无限繁衍,上天从来不会把所有好处同时给一个人。但如果一个人身上同时拥有男性生殖器官和女性生殖器官,那这要怎么算呢?我们暂且不说双性人是否能不依靠他人而达到自我延续的目的,就单从‘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来论,双性难道不是上天的恩赐吗?”
喻知礼非常认同主角的这句话,每个是否出生、由谁生养、还有性别,都不是自己决定的,既然不是自己的选择他就没必要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而自卑,况且在健康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幻想着校园生活,期待上学,但又害怕这个世界和他以前所学的不一样,这有可能造成学霸人设的崩塌。况且他以前都是老师在医院给他上课,教学对象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对比,他不知道家庭教师对自己“不善奔跑的孩子智力往往远超常人”的评价在同龄人中算是什么水平,一切只有等第二天去学校了才知道。
可是,天怎么还不亮啊。
喻知礼脸朝向窗户侧躺着,眼巴巴的盼着天明。
喻知礼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这导致第二天陈延洲在门外怎么叫他都叫不醒。
难道他最后自己走了?陈延洲猜测到。那人看起来就是一副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样,昨晚竟然蠢到直接用自己做肉盾,都不知道先报警。要是真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了,路上又碰到什么不良分子岂不是被人欺负死?
想到这里,陈延洲略显急切地打开门,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团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喻知礼只是睡得太死的时候自嘲的一笑,自己什么时候竟会想管别人的死活了。
“喻知礼,该起了。”
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难道是昨晚吓到生病了?
陈延洲疑惑地走进,床上的人只露出小半张睡得泛红的脸,浓密纤长的眼睫在下眼睑投射下一片阴影,乖乖的伏在那里,安宁静谧。
陈延洲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没有发烧。怎么睡得这么香?陈延洲蹲下身,好笑的看着少年,在他这个和无人不知的家世相当的恶名远播的“不学好”家中还能睡得这么沉,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该说不说真是蠢。但这小傻子睡着的样子也很可爱。
陈延洲突然想要将人捧起来亲几口,心里像是打翻了浓糖饮料,无边的蜜意从心口袭来,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笑的有多开心,脸侧的酒窝越来越深。
他伸出手将人的鼻子捏住,床上的人不满的发出几声嘤咛。被子下的双手挣出来,软软的想要拂去阻挡自己呼吸的东西,双眼毫无预兆的睁开,迷蒙的看着罪魁祸首。
喻知礼一睁眼就看到了异常灿烂的一张笑脸,非常好看,脸侧各有一个小坑,“这是酒窝吗?”以前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他问的时候还无意识的伸出食指去触那个小坑。
陈延洲没预料到他会这么快醒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他感受到少年温热的手指在自己脸上点动,语气软软的问他。陈延洲突然觉得少年的手指是魔法师手中的魔法棒,指到谁谁就不能动了。他脸笑的发僵,直直的看着少年忽闪着如蝴蝶翅膀似的睫毛说道:“嗯,这是酒窝”。
“真好看,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喻知礼真诚的夸赞到,他的脑子还处于刚醒来的混沌状态,不然清醒的的状态下他避开男主都来不及,更不会去用手指描摹人家脸上的酒窝。
“是吗?我的荣幸。”往日放荡不羁的人,此刻竟像是个真正的绅士,一只膝盖顺势向下跪到地毯上,他伸手轻柔的拿下少年的手,酒窝深陷,盯着少年的眼睛的将那只手送到自己的唇边,在洁白的手背印下一吻。
再怎么不学无术的人,即使不是完全的温雅有礼,但从小浸淫在上流社会中养出的贵气搭配上那英俊的眉眼和此刻刻意展示的无害笑容,倒让陈延洲将世家大族里从小费心培养的谦谦君子形象学了个十成十。
他看到喻知礼迷蒙的双眼越睁越大,从疑惑到惊恐。突然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手也倏忽抽回,他尴尬又惊恐的说道:“陈,陈延洲同学,不好意思,我刚刚脑子不清醒,非常抱歉。”
', ' ')('男主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然摸男主的脸!更可怕的是男主还亲他手!!!
喻知礼心跳的飞快,男主先前还很好看的笑容在他眼里突然突然变得异常可怖。肯定是这里的床太软了,身体也没有了以前睡着后都不消散的酸痛感,他才会睡得那么沉,423怎么没有提醒他?
【抱歉宿主,由于本系统是初代,所以当宿主无意识后,本系统也会跟着监测对象一同陷入睡眠。但请宿主不要对本系统丧失信心,系统正在逐步加强中,以后就可以全天候24小时不眠不休的工作。】423的电子音透着一丝尴尬,好像生怕喻知礼会嫌弃它一样,察觉到喻知礼的想法后赶紧解释,并且画了一个饼。它们虽是初代系统,但在出厂前也是经过培训的,适当的描绘未来的美好蓝图有利于与宿主建立更好的联系。
【没关系的423,你还在就好。】
喻知礼没觉得系统会像人一样睡觉有什么不对,他之前看过书,有的书里的上级会压榨下级,让下级像机器一样不停的做事。他不喜欢那样的上级,也同情被上级奴役的下级。所以他一点儿都不会嫌弃423,423是他死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他完全把它当朋友,听到423说它会和他一样睡觉时心里反而觉得423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人”。相比较为自己有不压榨人的上级而高兴,他更担心423会突然消失,到时候残酷的事实会告诉他这一切原来都是他的妄想。
423察觉到他的脆弱情绪,在他脑海里显现了一个一只小狗蹦跳着扑倒另一只小狗身上的卡通动画。
他和423的交流只在几秒之间就完成了,心里有被423安慰的幸福,但更多的是此刻面对男主的恐惧。
“怎么这么害怕?我不吃人。”陈延洲看着像看到老虎的兔子一样的人,不禁觉得好笑,亲一下手背都这么大反应吗?那如果他刚刚是亲的其他地方,岂不是要吓晕过去?他盯着对方因害怕而微微抿住的嘴唇,瞬间觉得自己亲错了地方。
“另外,”陈延洲站起来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继续说:“现在是首都时间6:45,你再不起来今天的早自习要迟到了。”
什么?!
喻知礼赶紧起来洗漱,楼市一中的早自习时间是早上七点,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他可不想第一天上学就迟到,再说这个世界的“喻知礼”不仅是学霸,还是班长,身为班干部更不应该迟到。
最后喻知礼还是坐男主的车到的一中,因为离上早自习还有五分钟,校门口除了门卫就没有其他人了,否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他和陈延洲一起来上学的事立马便会传遍整个校园。他也势必会成为校园舆论的中心人物,炮灰不应该获得过度的关注和谈论。
下车后喻知礼跟男主道了谢后便跑了起来,最后气喘吁吁的卡在铃声响起的前一秒坐到了位置上。
同桌陈林是个戴眼镜的很瘦的男生,看他今天来的这么晚还很惊讶的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一想到喻知礼平时沉默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他搭话也不理人的样子,便闭上嘴打消了念头,别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他们所在的班级是一班,一中高三最优秀的文科班,大家都很自律,一般早自习老师都只是在中途过来看一眼,平时时间一到大家都自觉地拿出相应的书开始背诵。
他刚坐下教室便响起了大家铿锵有力地读书声,喻知礼心情激动澎湃,内心热血翻滚,他竟然想哭,原来这就是校园吗?
他想把书包放进桌肚,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盒曲奇饼干,很香,即使有盖子盖住,依然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他似有所觉的朝右前方看去,他在第三排,座位旁边就是过道,过道右边第一排左边坐着的就是言妍。他看过去时,言妍像是等着他一样,拿着书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明媚漂亮。他一下子慌张的低下头去,慌乱的从桌面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摊开。他好像听见了少女清脆的笑声,一下子更不知所措了。
在他感觉自己的脸快要被烧着时,班里的读书声慢慢安静了下来。他疑惑抬头,看见陈延洲吊儿郎当的大步流星走进来,他的座位是喻知礼后两排的左边那一个,可他却从右边这个并不顺路的过道走。
喻知礼看见他看着自己,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冷着脸,好像不高兴。他停在喻知礼桌边,彻底阻挡了喻知礼和女主的视线交集。他垂下眼睫神色不明的看了喻知礼一眼,一侧嘴角提起,对着喻知礼露出了一个有些讥讽的笑,然后才继续走。
“陈,陈哥,您怎么来了?”他的同桌周路着急忙慌的站起来给他让路。
不止周路,一班所有人都觉得今天陈延洲不正常,他们从高一就和楼市陈家公子同班,现在都高三了,陈延洲来教室上课的时间都屈指可数,这学期就开学来了一次,更别说上早自习了。因此所有人在看到他进来时都不约而同的停了声音,看着他进来的一系列举动,好奇的目光在陈延洲和喻知礼之间流动。
“啧。”陈延洲似笑非笑的看着周路。
因为陈延洲很少来上
', ' ')('课,他的桌子上被周路放了不少东西。
“对不起陈哥,我错了,我现在立马收拾!”其他人可能只是好奇,周路是快要被吓死了,鬼知道这个黑霸王为什么会突然来学校,而且他记忆还这么好。就开学那天换座位他和陈延洲分到了一起,他表面天降大奖内心想死重开的和陈延洲打了个招呼,没想到陈延洲倒是记住他了,要是一会儿收拾他可要怎么办?
周路在陈延洲散发的强大的压迫感下,动作麻利的将陈延洲的座位收拾的焕然一新。
陈延洲在周路殷勤讨好又惶恐的注视下,漫不经心的坐下,随手拿了本书看了起来。周路这才松口气,小心翼翼的坐下。相比较陈延洲的闲适优雅,他简直坐立难安,悄悄地把椅子挪远了点才稍微好受点。
陈延洲没有回答他先前的问题,他也不敢再问了。刚刚那纯是见到陈延洲的第一反应,还好陈延洲没有刺他。可要是陈延洲真的浪子回头想要好好学习了,那他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所有悄悄摸摸汇聚到陈家公子身上的目光在陈延洲似不经意的一抬眼间迅速收回了,教室继续响起读书声,只是有些稀稀拉拉的。
喻知礼心还在怦怦跳,不知道男主刚刚是什么意思。那一刻他毫无预料直视陈延洲淡漠的眼睛,觉得陈延洲似乎下一秒就会暴起打人。为什么呢?早上还笑嘻嘻的,难道是看到了女主对他笑?如果这样想那就说得通了,在剧情中,男主和女主的初次交集并互生情愫正是在昨晚,那这样的话其实陈延洲已经喜欢上言妍了。书里说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都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陈延洲看到女主对他笑会生气,刚刚的行为就是在警告他“离我的人远点”。
那这样的话剧情就在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在原剧情中他昨晚是死了的,所以后面应该不用他多做什么,男女主就会不由自主的互相被吸引,然后赢得爱情学业双丰收。
所以他可以尽情的享受校园时光了,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有酸涩和不甘,代入角色后就高兴不起来了,甚至难过的想哭,手指无意识的在曲奇盒子上磨砂,想到是言妍送给他的,心里又满是甜蜜。
一节早自习就这样在喻知礼复杂难言的情绪中过去了,下了早自习后会有半个小时吃早饭的时间,他早上为了节约时间没有吃早饭,以往在医院每顿都是按时吃的,习惯了的胃此时不满的微微抽痛,可是他舍不得吃那盒曲奇。正想着要不要和其他人一样去楼下小卖部买点面包,就看到言妍拿着什么东西站了起来。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那个方向飘,所以言妍站起来往陈延洲的位置走他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不敢回头去看,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夹杂在周围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中的男女主微小的声音。
也是曲奇,言妍送给陈延洲的。但那个盒子他刚晃眼看到了,相比较他的明显更精致,里面的奶香味应当也更浓。
虽然早就知道,可心里仍然止不住的失落,他这一刻宁愿自己的心在昨晚像剧情中那样被刀捅个对穿,也不想遭受现在这样的烹炸煎熬。
他已经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视线变得模糊,脑子里自动出现男女主在一起后女主那明媚漂亮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他可能只能见这一次,但陈延洲却可以随时可见。就像书里说的那样,他们会在大学毕业后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走进婚姻殿堂,建立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共同养育他们爱的结晶。
“啪嗒”。是眼泪砸在书页上的声音。
“你怎么了?”
陈林吃完早饭回来就看到自己平时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桌两只泛红的眼睛里含着大量的水液,正争先恐后的砸下来,晕湿了一大片黑色墨迹。
喻知礼摇了摇头,后面男女主说话的声音断续传来,他控制不住眼泪,心里难受的要死。别人一问只觉更加委屈,他怕再待下去更多的人会发现,胡乱攥着陈林递到他面前的一包抽纸凭着原主记忆跑到了厕所。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厕所空无一人,他把自己关进最后一间隔后蹲下身咬着袖子无声哭泣。
【宿主,不要太难过,其实不和男女主单独处在同一空间时你可以暂时脱离角色的。】423不忍看他哭成这样,宿主太敬业它应该高兴,可本来就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孩子,还要扮演爱而不得自卑敏感的暗恋者,那压抑自己哭声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423感觉自己都要流下两行电子眼泪了。
【我知道的423,只是原主太可怜了,他什么都没做错,却是那样一个结局。我也知道炮灰就是这样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让我哭一哭吧,哭一下就好了。】
423看的难受,心想以后还是多给宿主派恶毒炮灰的角色。
喻知礼完全沉浸在悲伤中,突然他所在的隔间门被敲响。
“开门,喻知礼。”
陈延洲?!他怎么来了?
喻知礼不出声,他现在不想面对“情敌”。
“你不开门我就踹了,你最好是站远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陈延洲说到。
', ' ')('踹门这样的事对陈延洲来说并不难,喻知礼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想踹门的声音引起别人注意,他抽出纸擦干净眼泪,才直起身打开门。
陈延洲抱臂站在外面,看着那个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人。
“哭什么?因为言妍?没出息。”陈延洲一边数落着一边一步步前移,把人又逼回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看人低着头不看他,伸手捉住对方还带着水意的下巴将那张哭的鼻子眼睛通红的脸强硬的抬起,脚尖还在逼近,逼得喻知礼膝弯挨到马桶,一下子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紧挨着抽水箱。
一中的厕所隔间分别设有蹲厕和马桶,喻知礼选的这间刚好是马桶。
陈延洲没有拿走那只一直狭住人下巴的手,并且顺势弯下腰,一只膝盖将少年的腿分开卡进去,一手撑在喻知礼背后的抽水箱上。
“哭的这么可怜呢,眼睛都要肿了。”像是确认少年眼睛是否已经哭到肿起,他突然凑的很近,嘴唇险险擦过少年的鼻尖。
“陈延洲!”喻知礼愤怒的低吼出声,他真的生气了,没有谁能忍受情敌看到自己落败的一面还耀武扬威的奚落自己。
“怎么,不装哑巴了?”陈延洲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早自习看他时如出一辙,揪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任他双手怎么抓扯都撼动不了半分。
“就这么喜欢言妍?”
下巴像是要被他生生扯下来一样,太痛了,眼里浸出生理性泪水,他眉头紧蹙,下唇因为施加在下巴上不堪重负的力量渐渐与上唇分开,露出紧咬的整齐牙齿。
陈延洲看着少年盈满水光却充满恨意的双眼,下腹升起一股邪火。在陈延洲眼中,此时的喻知礼就像一颗雨后青嫩的翠竹,看似生机勃勃,其实脆弱易折,只要再刮一场大风,那坚韧挺直的枝干便会四处摇晃。如果有一颗高大的松树在他前方替他抵挡这大风,或许还能躲过一劫。可惜此时喻知礼没有高大的松树可以依靠,而自己恰好是那一阵大风。
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做错的事,他顺着心意用大拇指轻轻揉搓了一番少年越来越红的下唇,然后低头在少年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亲了上去,触到少年柔软的唇肉,心里遗憾早上果然没亲对地方。
陈延洲头皮发麻,整个脊椎骨都麻麻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原本撑在抽水箱上的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举起压在墙上,少年因为这个动作被迫挺胸,他干脆将卡在少年腿间的膝盖提上来跪在马桶盖上,整个上半身都压下来,他着迷的叼住少年的嘴唇吮吸,凶狠的亲吻仿佛野兽噬咬猎物,喻知礼被他越来越重的亲吻逼得后仰,陈延洲稍微放开了一会儿,看见少年被他亲的迷离的双眼和艳红合不拢的湿漉漉唇瓣,他伸手抬高对方的下巴,使人的后脑仰靠在抽水箱上。而后俯下身,舌头撬开无力咬紧的齿关,长驱直入。
这一下陈延洲更是感觉在做头部按摩一样,整个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同时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他细细舔舐过少年的上颚,又含吮住柔软的舌尖,将那软滑甜美的软舌拖进自己口腔,肆意欺负纠缠,少年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发出抵抗的嘤咛。
过了良久,暧昧的水声才渐渐平息,喻知礼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被这样狼吞虎咽的亲过,此刻早已意识迷乱,浑身发软。
陈延洲喘着粗气,喻知礼被他亲的合不拢嘴,一小截红舌还毫无意识的耷在下唇,嘴唇红肿濡湿,两人亲吻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少年微张的口中流出来,有的蜿蜒而下,滑入颈间。
艹!欠操的小妖精!
陈延洲爆了句粗,觉得自己看到这副美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况且陈公子就没有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干脆利落的拉下自己裤子,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就看着喻知礼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神态打起了飞机。
喻知礼是被那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悠的东西和男人粗喘着撸管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后他觉得还不如晕了。
“啊!陈延洲你无耻下流!”他双手还被按在头上,想要伸手揪断眼前这个脏东西都做不到。只能踢蹬着双腿企图把自己从陈延洲身下拯救出来。
“呃!”陈延洲射了,在他刚说完那句话,腥膻的东西带着热意分散在他脸上、颈间,甚至有的落在他的唇上。
“你太下流了!”喻知礼哭了,他以前接触的人比较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耻下流的人,陈延洲太可恶了,他甚至觉得他比昨晚调戏女主的黄毛还要恶心一万倍。
鼻端的气味让人反胃,陈延洲竟然还将那落在他唇上的东西细细捻抹涂开,他恶心的要吐,陈延洲却低头堵住他的唇,他的舌头在那块沾染了他的东西的地方舔舐,然后又将舌头送入喻知礼嘴里,逼喻知礼咽下两人交缠的津液。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喻知礼合上齿关,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他趁陈延洲退出去的瞬间,偏过头忍不住干呕,没吃东西,除了口水,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真想自己现在
', ' ')('能吐出什么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好恶心陈延洲。
陈延洲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看喻知礼干呕的眼泪直流。他放开少年被桎梏的双手,俯下身拍着少年的背。
“我的东西让你那么恶心吗?如果是言妍,你怕不是要舔着连舌头都吃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喻知礼用了全力,陈延洲都被他打的偏了脸,迟钝的痛意从打人的那只手传来,手心火辣辣的。
陈延洲舔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的嘴角,气愤的又吐出一口先前没吐尽的血水。他偏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喻知礼,看着那打人的人反而害怕的颤抖,最后只阴恻恻的憋出一句:“哟,还挺有劲儿呢。”然后便拿喻知礼刚扔在地上的抽纸将两人清理干净。
陈延洲其实有点受打击,他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这才几分钟啊。他默默的拉上裤子,再不轻不重的刺了喻知礼后就陷入了莫名的不甘与怨愤。
他不说话喻知礼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男主的种种反常举动都显示着男主的不正常。抛开恶心不说,没有哪个情敌会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对手。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了几分钟,期间有人进来又出去了。
最后还是喻知礼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推开男主想要走。
陈延洲没动,将人逼回去坐好,一只膝盖仍然跪在马桶盖上,一手撑在抽水箱上。
“你哭是因为你喜欢言妍,你看到言妍给我送东西,你破防了,怎么,我这么帅招人喜欢你嫉妒啊?”含着笑却恶劣的语气,他看得出来,少女给他送饼干时眼里的羞涩藏不住,言妍确实对他有好感。
喻知礼扭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陈延洲心里恨得直咬牙,他哪点比不过言妍,比她高,比她帅,比她有钱,他除了成绩没有言妍好,其他各方面都甩言妍十条街。况且昨天还是他救了喻知礼,这个傻子不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就算了,还敢喜欢别人!
他看着眼前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恨的伸出手用力揪了一下,余光瞄到少年皱起的眉头又放缓了力道细细揉捏,在他越凑越近想要伸出舌尖含在嘴里舔舐时,少年似乎忍无可忍用力推开了他。
“对,我就是喜欢言妍怎么了?你以为只有你的喜欢才算喜欢,别人的喜欢就什么都不是吗?昨天明明是我先出来的,为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了,又想哭了,他确实哪哪儿都比不上男主,只要没瞎,是人都会选择男主。他只是不甘心。
“那这么说昨晚还是我救的你呢,你怎么不喜欢我?”陈延洲被气笑了,爱情本来就不分先来后到,“再说了,”陈延洲俯下身去,含住少年的耳垂,低声说道:“你自己也长了个逼,你和言妍在一起后,难道要每天在床上互相磨逼吗?你觉得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的爱人长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性器官?”话音刚落,那跪在马桶盖上的膝盖突然前移,故意重重撞上少年腿心。
“唔呃······”喻知礼本来就是双腿分开坐在马桶盖上的,腿心的那道缝微微分开,陈延洲的这一撞又正好撞在阴蒂上,相比昨晚来说多得多的酸涩感袭来。
陈延洲膝盖就顶在那处,缓缓动着。喻知礼感觉那道细缝被他磨的越来越大,娇嫩的逼肉被直接磨在粗糙的内裤上,引起无法忍受的麻痒。
“你喜欢她怎么不敢跟她说呢?是因为你长了个逼,你怕她会嫌弃你,说你是怪物?”陈延洲用膝盖打圈的磨着那处软肉,脸侧的酒窝深陷,却盛满恶意。
“那你该喜欢我呀,我不嫌弃你。我喜欢你那口逼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嫌弃呢,小鱼儿?”
陈延洲似疯魔了般,疯狂舔舐少年的耳廓,一边低语。
啧啧的水声异常清晰地响在耳边,喻知礼心里天翻地覆。
【怎么回事啊,423?这是本言情文吧,男主喜欢女生的吧?】
【······确实是这样,宿主。系统也不知道主角怎么改变性向了,但是我们完成任务的条件是“主角赢得爱情学业双丰收”,因此在主角没有发现宿主存在异常的情况下,宿主其实可以考虑转变策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代替女主和男主在一起?那女主怎么办?】
喻知礼很聪明,他立马就领会到了423隐晦的提示。
【按理说如果男主不接受女主的示好,那男二就有上位的机会。并且女主本来就很优秀,如果没有意外,按原剧情那样考上首都大学是肯定的。这样我们就能另辟蹊径完成任务。】
男二是女主的亲梅竹马邻家哥哥,和大部分故事中一样,男二一直默默的喜欢女主,为了女主,放弃了首都大医院高薪的工作机会,跟随女主来到楼市,甘愿屈才在一中做一名小小的校医。
【······我再想想吧。】
423说的方法确实可行,男主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他是学霸,陈延洲又有主角光环,帮助他考上首都大学应该不难。但从一个卑微的暗恋者来说,他和陈延洲在一起会让女主伤心,他不想让言
', ' ')('妍对他失望。况且男主太恶劣了,他即使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喜欢不是这样的,陈延洲最多就是喜欢他多出来的那套器官。所以,他不打算用423的那个方法,还是想要剧情按原来的故事线走,他要撮合男女主在一起!
“呃······”陈延洲看他走神,故意的往阴蒂上重磨。
“是我不够努力呀,小鱼儿还有心思想别的。”
话音刚落,他便加大力度。陈延洲就像是有透视眼一眼,每次都准确的磨在那颗微微探头的蒂珠上。
喻知礼咬着嘴唇,无声的抵抗。只有被磨的太重了了,才从鼻子泄出一两声细微的嘤咛。
无边的酸涩麻痒从阴蒂袭来,下面的穴口有水流出,里面的穴道渴望着咬住什么,痉挛着发痒,穴口也在翕张,咬紧一小块布料往里吸。
陈延洲膝盖越动越快,少年的整张穴都被磨得大开,内裤大面积被淫水打湿,黏腻的裆部整个贴在大开的阴户,下面越来越热。
“呃啊······”
突然陈延洲提住喻知礼的裤子往上拉,被拉成一股粗绳的内裤自下而上重重磨过穴口和阴蒂,喻知礼颤抖着夹住陈延洲的腿,女穴泄出大股水液,他双手紧紧地揪住陈延洲胸前的衣襟,眼珠上翻,大脑闪过一片白光。
“你高潮了,小鱼儿。”陈延洲看他爽的翻白眼,爱不释手的亲吻他糜红的双唇。
等喻知礼终于回过神来,也快要上课了。
陈延洲就在一旁抱臂靠着墙看喻知礼愤恨屈辱的洗脸洗手,还淫邪的问他:“小逼刚刚发大水了,要不要顺便洗洗?”见人不理他,又说:“内裤都湿透了吧,穿着好不舒服,不如脱了吧?”
“你······”喻知礼忍无可忍,一时间又找不到杀伤力比较大的词骂他。绞尽脑汁也只想到无耻下流混蛋等不痛不痒的几句。最后只能愤恨的剜着他。
喻知礼刚洗过脸,额前的发丝被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还在往下滴水。脸上没擦净的水珠顺着鬓边滴落到脖颈,白皙的肌肤被清水润过显得越发清隽,因为愤怒,乌黑的眉毛扬起,那双总是藏着小心的眼睛睁大,黑色的瞳孔迸射出恨意,发出奇异的光来。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这样的喻知礼在陈延洲的记忆中被永远的保存下来,不似以往的模糊不清。
“呵······”陈延洲脸上现出酒窝,没忍住伸手在喻知礼头上揉了揉。细软的发丝让掌心发痒,它这个像逼急了要咬人的小兔子的主人让他的鸡巴发痒。
真可爱!陈延洲心想,可爱到他现在就想把人按在身下肏死!
神经病!喻知礼躲不过那人的手,只好在心里骂到。
回到教室后,他将剩下的纸还给陈林,道了声谢,没有理会陈林询问的目光,拿出一会儿要用的书认真的看起来。还好这个世界的知识和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差不多,这些题他都会做,想来不崩学霸人设应该很容易做到。
陈林看见他和陈延洲前后脚进来,陈延洲还用那种要吃人的目光看喻知礼,猜测喻知礼是得罪陈延洲被教训了。他也不敢过多的安慰喻知礼,背后那灼热的视线实在难以忽视,要是陈延洲因为自己关心了喻知礼几句而记恨他可就得不偿失了,虽然他也姓陈,但陈林的陈可不是陈延洲的陈。
第一节课是数学,班主任的课。就像有模板一样,班主任王建军是个非常典型的数学老师,地中海,脑门上几绺长发往光秃秃的头顶梳去,不大的眼睛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随着打铃声慢慢踱进教室。
先喝了口不锈钢保温杯里的茶,再操着一口语调奇怪的普通话说道:“啊,那我们这节继续讲上周的联考试卷。”
他们高三几乎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各种联考、诊断性考试的试卷讲都讲不过来,老师也只是挑重点的来讲。
“啊,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啊?陈延洲?!”王建军抖开试卷正要开始讲题,突然看见一个人举手,这一看吓一跳啊,竟然是那个三年都没来学校几次的陈延洲!
“王老师,我想和学委喻知礼同学做同桌。就要高考了,老师您也知道我现在这成绩肯定是考不上本科的,所以我想向学委多学习。”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就陈延洲的家世还需要像他们那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吗”?只要他想,世界上哪所大学是他陈延洲上不了的?
“啊?哦,你说学习啊,好好好,哈哈哈哈,不管多大的家世,自己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要向陈延洲同学学习啊,不怕别人比你优秀,就怕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王建军反应过来后就大笑着说好,他是老师,任何想学习的人他都喜欢,都支持。“下课后你就和陈林换个位置吧,陈林啊,你就先和周路坐,顺道也帮帮周路同学进步。”
陈林点头说好,他在想喻知礼到底做了什么,让陈延洲上课也不想让他安宁。
“老师,我现在就有问题想请教学委。”陈延洲没等王建军同意,便迈着大步走上前来。
陈林赶忙屁颠儿的收净自己的桌面,还将
', ' ')('两人的椅子换了,谄笑着请陈延洲坐下。
王建军自然也不能说什么,陈延洲跟他说一声已经给了他很大面子了。他露出一口因喝了太多茶而被染黄的牙齿,笑着对喻知礼说:“小喻啊,你是学委,陈同学有不会的题你多帮助他,如果你也不会,就来问我啊。”
喻知礼点头应下。
换座位的事他们都没问他的意见,好像他是个局外人。其实问不问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愿意的话陈延洲依然会成为他的同桌。
下了课陈林将自己和陈延洲的桌子换了,自此,他和陈延洲就成为了同桌。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延洲好像转性了一样,真的只是问他问题,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他问的问题也慢慢从一开始的很基础只需要带入公式到后面需要脑子转个弯才能套公式解答出来,陈延洲也不愧是男主,很多知识点他一点就透,并能举一反三,如果他能保持这种学习的热情,在最后这点时间冲刺首都大学不是没可能。
喻知礼本来就是一个对学习很认真的人,陈延洲也是一副求学若渴的态度,喻知礼完全对得起自己学委的身份,尽职尽责的辅导他。两人之间的学习氛围日益浓厚,也带动了全班的学习热情,一时一班呈现出一种全班向学的学习氛围。对此,班主任王建军表示很满意,看来自己每天对他们耳提面命的鞭策还是有用的,就连从不学习的陈延洲都在这次周考中取得了让人意外的好成绩。
他和陈延洲就这样像普通同学那样和谐相处了一个月,刚开始言妍为了接近陈延洲,经常借口来找他问问题。但陈延洲一直霸着他不放,就像没看到言妍一样,每次他想抽身和言妍说几句话,陈延洲就会立即大叫“这题不会做”。
“可你刚刚一样的题型做对了的呀?”
“抄的答案。”
“怎么可以抄答案呢?这题不难啊,你看,在△abc中,已知······”
言妍几乎每次都是在这样的对话中被晾在一边。
后面言妍终于在陈延洲看着喻知礼那日益宠溺的眼中看出了什么,便没有再过来了,过了一段时间就经常能看到他们那温柔帅气的校医在教室门口等言妍下课。
喻知礼看着夕阳下并排走的一对璧人,一个沉静温柔,一个阳光明媚,两人周身萦绕着一股甜蜜的气息。423说的没错,男主不回应女主,男二就会上位,看来剧情线彻底是被打乱了,他也不可能为了强制掰回剧情线而去破坏两人的感情,他是同情男二的,明明是男二从小一直守护的人却被男主截胡了,真是应了那句“竹马比不过天降”,现在男二得偿所愿,应该会更加珍惜女主。看到女主幸福,他这个自卑的暗恋者也该为她感到高兴。
“怎么,羡慕?”陈延洲不知什么时候骑着自行车停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喻知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羡慕的话和我在一起啊,我保证我比言妍更适合做恋人。”陈延洲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脸上虽然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也转了回来,抬头和陈延洲对视。陈延洲一侧的酒窝装满夕阳,很漂亮。这段时间陈延洲完全像是一个遵守纪律的好学生,每天都规矩的穿着校服。此刻他脱了外套系在腰间,散漫的坐着,一只脚支在地上,另一只脚放在自行车踏板上,微微附身握着车把。夕阳像是格外偏爱他,他周身连同头发丝都在发光。
喻知礼的心毫无预兆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就停不下来了,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或许他应该接受423的建议。他看见陈延洲明亮瞳孔里的自己呆愣着说了声“好”,然后就看见陈延洲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便坐直了身子,两只脚都放了下来。
“真的?”
“真的!”
两人一问一答,之后便是陈延洲开怀的大笑,引得前面走着的两人都转过身来看他们。然后他们便看到陈延洲伸出一只手兴奋地揽着一边苍翠青竹似的少年的腰,低头在人嘴上嘬了一口,在人羞恼想要推开他时手臂发力,抱着少年坐到了自行车前面的横杆上,在对方还没坐稳前突然开始蹬自行车。
喻知礼只能紧紧抱住陈延洲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下一秒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在陈延洲怀里,露出的耳朵通红。因为陈延洲边骑边喊:“哥有老婆啦!哥有老婆啦!”
傻逼!喻知礼没忍住爆了句陈延洲常说的一句脏话。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但心里却奇异的升起丝丝甜来。
言妍看着陈延洲从他们身边飞快骑过,放荡不羁的少年完全没有遮掩自己喜悦的意思,她感受到牵住自己的温暖的手,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邻家哥哥,释然的笑了,有时候幸福其实就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总是容易忽略,千辛万苦的去远方寻找。
陈延洲骑自行车将喻知礼送回了家,他第一次知道喻知礼跟他住一个小区时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原来他们早就有了联系,生气的是那晚他带喻知礼到他家,喻知礼竟然没有告诉他!因为这事,后面好长一段时间他都
', ' ')('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跟喻知礼说话。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喻知礼进门,少年根本没领会到他眼里明晃晃的请他进去坐坐的暗示。看到喻知礼真的要关门了,推开自行车就跑了上来。一把将人抱着用力亲吻,一边含着人的下唇,委屈的控诉,“为什么不请我进来坐坐?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你先放开。”喻知礼又没有谈过恋爱,哪知道这些。
“不放,老婆,好香的老婆,我的老婆。”陈延洲像狗一样,在喻知礼脸上颈间又亲又咬。
喻知礼挣不开,便任由陈延洲亲了个够。
最后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暧昧的银丝随着对方唇舌的分离牵连断裂。陈延洲托着喻知礼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陈延洲看着眼前迷蒙的双眼,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对方微张的红唇。
“这周六我生日,你和我一起过好不好?”陈延洲怜爱的在人唇间流连,在分开的间隙吐出这句话。说完不等少年回应,立马又亲了上去,含住少年的舌头纠缠吮吸。
最后陈延洲是被受不了的喻知礼赶出来的,他不顾对方非常想要留下来的意愿,毅然决然的将自己的小男朋友赶出去。喻知礼忍不住夹紧身下湿透的女穴,再这么亲下去,肯定要出事。
周六陈延洲带着喻知礼做了造型,穿了礼服,精心打扮自己的爱人,倒像今天是喻知礼的生日一样。
他今天的生日聚会在外面的场地举办,邀请的都是自己的好友和同学。过两天陈家算好了日子,还会在陈家庄园为他再举办一场,那时来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其实是一场开放的上流社会社交party。
“陈哥,生日快乐啊!”
“陈公子,生辰快乐!很荣幸能参加陈公子的生日会!”
他们进来的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热情的跟陈延洲打招呼,在看到被陈延洲牵着手的他时,眼里闪过惊讶或疑惑。但他们没人敢问陈延洲他的身份,陈延洲也没必要跟他们解释,只是跟自己的几个好友说了两人的关系。那些人在听了他的话后先是不可思议,然后再祝福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一些老套的祝福语,陈延洲却听的很高兴,来者不拒的喝了表面上来祝福实则攀谈的人的酒。
“轻轻,查清楚了,那人是楼市做翡翠生意的喻家的儿子。一个小破生意人,还敢勾搭陈公子,敢跟轻轻你抢人!”
“就是,我们轻轻小姐才是陈公子的良配!”
“对啊,那个贱人凭什么!”
······
角落里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正围着一个长相清冷的女生,看着人群中安静待在陈延洲身边的人贬低到,那语气,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分开两人始终牵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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