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直话直说。”徐瑨护犊子,慢吞吞道,“更何况你的确没香囊,也没冤枉你。”
“我是没有吗?我是太多了,挂不下!我满屋子都是呢!”罗仪惊道,“你看,你竟然会帮外人说话了。还说没有被美色迷惑!”
徐瑨听他张口闭口的美色,想了想祁垣的样子,唇角不由弯了弯,干脆认了。
“那你觉得呢?”徐瑨索性道,“他不好看吗?”
“我哪儿知道!”罗仪叫道,“那祁府的小姐我又没见过。”
徐瑨:“……”
“你没见过谁?”徐瑨愣了愣。
“祁姑娘啊!”罗仪道,“不过看他哥哥的样子,应当长的不差。说起来,我还没问你,那祁垣也就十六吧,他妹妹……及笄了吗?”
徐瑨:“……”
俩人正说着,就听下人来报,游骥回来了。
徐瑨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忙让游骥进来,问了祁垣的情况。游骥神情却十分凝重,先对罗仪行了礼,随后才把祁垣的话原样转述了回来。
“……祁兄说,若事情不好,他家只活一个便可。”
徐瑨怔了下:“只活一个?”
“是的。”游骥道:“祁兄说,至于是他母亲还是他妹妹,待他回去商议一下。所以麻烦公子代为准备粗布几身妇人的粗布衣服。”
徐瑨愣了会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罗仪想了想那日在望云楼上的红衣小公子,也有些意外。照祁垣的意思,显然是想留一个亲人,将来为父伸冤,而他自己,显然在做赴死的准备了。
他倒是看轻了这个人。小小公子,也挺有魄力。
不过藏一个人的确好办的多。罗仪这下也没了嬉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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