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问他:“以你之见?”
“当然是我赢了!”祁垣理直气壮道,“那些诗,你都觉得好,我都觉得不好。你也觉得我说的对,这不就是我的水平在你之上吗?”
徐瑨半晌没有言语。
祁垣有些着急,正要催促,就听他说:“祁公子所言有理。”
祁垣:“!!”
“真的!”祁垣喜出望外,一时间竟愣了下,“你肯放我走了?”
徐瑨点点头,却道:“我从来没关过祁公子,何来放不放一说?祁公子自然是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祁垣高兴地跳起来,听到后半句突然怔住,缓过了神。
什么叫他从来没关过自己?
祁垣:“……”
“你什么意思?”祁垣问,“你不是在这看着我的吗?”
徐瑨道:“我只是在驿馆暂居,不巧跟祁公子同院而已。”他说完一顿,指了指外面的俩军卒,“那俩人是罗指挥的手下,跟我大理寺无关。”
“你、你刚刚骗人!”祁垣一听这个急了眼,自己费尽心思半天,还以为能走了呢,谁知道得了个没用的承诺,顿时气得跳脚起来,一路嚷嚷着:“我不管!你说了让我走的!”一边喊着一边就往外走。
游骥看他气得方巾都歪斜了,要拉住他说话也拉不住。
祁垣气冲冲跑到自己屋子里,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一扛,不由分说就往外走。
那俩军卒怎么可能放他出去?三个人又在院子里吵成一团。
祁垣吵了半天,见走不脱,又气冲冲地转身进了北屋。
徐瑨精神一抖,只得再暂停下手中的事情,专心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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