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吗?”祁垣心里扑腾乱跳,左右看了看,小声问,“只来了一个亲兵?”
“说是这样,公子知道的也不多。”游骥一顿,“祁兄,你要不要……”
祁垣:“……什么?”
游骥叹气:“公子说,现在还来得及。”
亲兵一指证,其他人再将兵败之责一推脱,祁卓叛国之罪十有八九要被定下了。祁卓本人已经失踪,这一家老小却逃不掉。除非祁垣早早伺机出京,与彭氏远远的躲起来。
祁垣刚穿过来的时候,就想过这一天。现在游骥着急得不行,他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我们三人目标太大,不可能一块逃出去。更何况我们若逃了,难保不会牵连到你们国公府。”祁垣深吸一口气,“你等我回去跟我娘商量一下。若事情不好,我家只活一个便可。”
游骥一愣,看了祁垣一眼。
祁垣知道此事干系重大,徐瑨如此行事,担的可是杀头的风险。他神思凝重,退后一步,冲游骥深揖到底,“跟你家公子说,祁垣……感激不尽。”
游骥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冲他一点头,匆匆走了。
祁垣回府,这下径直去到彭氏院里,屏退左右,秘密商量起来。
国公府里,徐瑨也正跟罗仪密商此事。
罗仪对此不甚赞同,直皱眉头:“此事国公爷可知情?”
徐瑨摇了摇头。他打算跟罗仪商量好后,再告诉父亲。
父亲跟忠远伯素无交情,二哥虽在密信中提过祁卓几句,却还远不到国公府为其冒险安置妻女的地步。他这次的决定的确有些冒失,但若让他坐视不管,他更做不到。
罗仪性情耿直,又跟徐璎关系匪浅,闻言不由冷哼了一句:“三弟,这可不像你。是不是那个祁公子来求你了?”
“他还不知道此事。”徐瑨道,“罗大哥可是有为难之处?若是如此,我再想其他办法便是。”
“屁!我是怕事的人吗?你少故意激我!”罗仪气道,“我不过是怕你年幼单纯,被奸人蒙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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