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杭疑惑低头看看,是那只男款的钢笔躺在手心,他内心囧囧。
“谢谢爸爸的礼物。”钟初译说,“我用不了这么多。”
他脸上郑重的神情直接让想拒绝的易杭哑然。
沉默一秒,他把东西收起来,“嗯。”
这一声让钟初译几乎立即垂下眼,将僵直着的手臂肌肉放松。
“还有什么想要的?”男人问他。
被问到的人晃了下神,因对方语气里不自觉的温柔而心跳了起来。
易杭看养子望着他发呆,正又想出声,被无视许久的谢逍蹦上来,“钟赫你偏心!”
易杭似笑非笑:“不叫爸爸了?”
手里捂着的钢笔温凉,随着耳边的声音渐渐地被体温传导而发热。
钟初译嗓子发紧,视线紧紧黏在另一个人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右手慢慢摸上跳动不已的地方,钟初译抬脚跟上前方被强拉着走了一段距离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人产生的变化会那么大?
现在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一个。
前方的易杭打了个冷战,强行顿下脚步:“初译呢?”
谢逍啊了一声,“他在后面,放心不会丢的。”
易杭回过头去,果然看见离他俩有十多米远的隔在人群中的养子。
他微微皱了下眉,为心中莫名其妙而来的不安。
——
易杭打开门,门外的谢逍对他笑得风骚,“我可以进来吗?”
易杭直接关门说明不可以。
然而谢逍早有准备,他用一只脚卡住门缝。
最后易杭只好把人放进来,“干什么?”
谢逍笑着晃了晃酒杯,“来找你喝一杯啊。”
易杭绷着脸看看对方,没想太多,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完了。”
“……”没反应过来的谢逍一脸懵逼,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