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也没吭声,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加速前进,很快就回到了市里。
他入住的酒店是沿岸的私人别墅,车子直接开进种满棕榈树的庭院。
余意被他拉下车,连拖带拽的拖到了楼上的卧室。
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她被扔得昏头转向,还没爬起来呢,阿荣已经脱了上衣压到她身上扒她衣服。
余意当然不肯,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石荣一语不发,按住她又是亲又是抱,想硬来!
两个人闷声扭打在了一起,余意用尽全力反抗,阿荣怕真的伤到她,只用了三分力气,控制着不让她挣脱,导致两个人打得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最终,两个人的身体贴个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受不了了,终于滚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
余意被亲得迷迷糊糊,脑子却还崩着一根弦。,到了紧要关头,还是坚决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不要,不行!放开我!”她的原则是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我们恋情相悦,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吧!”阿荣不答应,喘息着吻着她的脖子,试图挑逗她。
“就不行!”余意被他吻得干脆把脸和脖子埋进他的怀里,一边坚定的拒绝,“会怀孕!”
“你生的孩子,肯定很可爱……”
男人在这个时候脑子全部都罢工了,因为当众被下了面子,而恼羞成怒,想吃人的心情全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只想把人哄骗到手再说。
余意觉得会被攻陷进去了,咬牙掐着他的腰肉用力一捏。
阿荣被她捏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投降,请她放松一点,把一切都交给五姑娘……
情侣之间,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就多睡会儿。
第二天,两个人就完全没有隔阂,高高兴兴的黏在了一起。阿荣不计较她到处乱跑,她也不计较阿荣放任手下给她添堵。
好吧,恋爱中人也就别指望还有什么智商了。
她的行李也被从原来的酒店拿了过来,里面还多出了好几套漂亮的裙子。
余意拿着那些装饰了珍珠,亮片或者碎钻的裙子,发现几乎没有一条是常服,直男对女装的审美,只有裙子和华丽的裙子两种区别。
“都是不能机洗不能干洗,不能手洗的一次性高定,你买这么多做什么?衣服是用来换洗的好吧?”余意穿上其中一件,又是露肩的。
“这种裙子胸小腰粗的人穿着出门会掉好吧?”余意对歪在床上看她试衣服的男人发牢骚。
“你不会掉!”阿荣看得嘿嘿笑。
“光着脖子和肩膀出门会被晒脱皮!”她穿着浅蓝色的多层纱裙,爬到床上坐进他的怀里,“不想出去了,点个客房服务,随便吃点吧!”
阿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谁说吃不消了,要出去走走的?”
余意扶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坐起:“好吧,现在就出发!”
“等一下。”阿荣拉住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项链给她戴上:“卖首饰的人告诉我,这种项链特别配露肩的裙子。”
余意低头看着夸张得跟海洋之心一样大的项链,大块的蓝宝石被碎钻包围,镶嵌在坚硬的白金底座上,整根项链怕不得有100克的重量。
“生日快乐!”他的吻再次落在她修长的脖子上。
“我是冬天生的好吧!”余意怒了,耸着肩膀拱他,不让他亲到。
“你出生后的每一天,都是生日,愿你年年岁岁有今朝!”
阿荣在她耳边低语。
“好痒!”她笑着蹭脖子,被他按住,重新吻了上去。两个人又歪腻在了一起,最后还是点餐,在房间里吃的晚饭。
回国后,阿荣把余意独自出门野的行为总结后,得出一个结论。女人就是不能让她太闲,闲了喜欢找事。
所以,她被安排在进了秘书室帮忙。结果第三天,她就被临时安排了负责俄语合同的初审,校正工作。
“出公司做事讲究的是公私分明,别想拿着被包养的身份耀武扬威。”秘书组长安娜是中俄混血儿,今年快四十岁,做他的秘书有八年了。
“这样做是很愚蠢的,会降低老板的威信,对公司的管理不利。”
她仗着资历老,说话非常不客气。鹰钩鼻子加上脸上两条深刻的法令纹,让她看起来像个老巫婆。
飞机到达边城后,所有在埃及谈好了合作项目的企业家还要聚在一起进行电话会议,讨论具体的操作和基建预算。
她在人才济济的三楼办公室里,因为没有经验资历,被安排给老板端茶倒水,结果第二天被安娜看见她坐在老板的椅子上,反过来让老板帮她按摩落枕的后脖子……
接下来,安娜立竿见影的给她安排了一大堆工作,还批评了她半小时。
她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里的书桌上,看着半米高的卷宗发呆。从日期上来看,有的是好几年前的合同了,就这还需要校正?
她也承认没有遮掩的办公室恋情,会让同级别的员工们觉得有可能会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影响是不好,这点安娜说得没错。
可这报复性的给她安排这么多工作,也不对吧!做得完吗?
叹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从最近的日期开始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对外贸易合同包括很多专业术语,专业词语,和风俗俚语,一字之差就可能造成很大的损失。
所以事先做好了经过专业翻译和法律顾问团队反复推敲的合同模版,签约时,在模板的对照下,加入具体的细节,甚至要考虑到合同履行期的天气情况。
所以需要初审,再审,一级级反复核对。
余意看得哈欠连天,到了晚上九点,还没有审核完一个季度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