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听说这里有舞会,闲着过来看看热闹,没有麻烦你们的想法。”余意冷着脸客气。
贝拉大哥不出声了,回头看着贝拉说:“安德烈,你和劳拉小姐先进舞会跳舞吧,我来招待余意小姐,你们晚点会见面的。”
贝拉看了余意一眼,垂下眼帘,慢吞吞的往舞池里面走。大鼻子女人上去挽住了他的手。
阿荣偷偷看着余意的表情,忽然没了兴致继续继续让她看这些名利场中的相亲聚会,到此为止就好。
就这样的程度,回去还不知道得哄到什么时候去呢,算了吧。
他站起身来,说:“我们换个地方玩吧,这种洋人相亲舞会不适合……”
余意没等他说完,冷着脸提高了声音对着贝拉喊道:“贝拉!”
贝拉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我手疼,你能过来看看吗?。”
贝拉紧张地看向余意伸出的左手,仍旧洁白如玉,完美无瑕。
“你的手不是挺好的吗?”贝拉大哥开口了。
“不好,都出血了!”余意拿出藏刀,看着贝拉的眼睛,轻轻割开了手腕动脉,血液猛地喷洒出来……
“啊!!”
大鼻子女人和贝拉同时尖叫,周围一片哗然,到处人影晃动。因为见了血,保镖,服务员,负责人全部跑出来了。
贝拉脸色变得惨白,顿时什么也顾不得,朝她冲过来。他大哥试图拦住他,被他推了一个趔撅。
贝拉的眼睛现在只看得见余意手腕喷出的血液,阿荣和他同时冲上来按压住她的伤口。
“救护车,快!”阿荣推开相比较而言,身材纤细的贝拉,恨声用中文对着周围的人和黑子大喊。
救护车很快来了,贝拉浑身哆嗦,围在她身边,试图跟她上救护车。
阿荣撞推开他,想自己跟车,被贝拉冲上来抓住。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贝拉大哥上前拉架,黑子和几个保镖怕老大吃亏,也上前拉架,结果一大堆人打成一片。
救护车的后门被关上,开走,一个人都没有很上车。
余意孤零零的躺在担架上,口鼻像个重症病人一样被盖上了呼吸罩。心里抱怨着这群打架的狗男人,眼睛却暼了眼身边护士装扮的女人。
怎么也不见她给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呀?余意的手腕还被阿荣的外套紧紧包着呢。
护士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点都不紧张患者的伤势。
她皮肤黝黑,典型的黑毛子。
或者亚裔?
不,不对!护士打扮的女人拉下了口罩,朝她一笑。
完了!
真t nn 的作死了!
是卓玛!
眼前一阵头晕,余意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呼吸机,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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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里。
“阿嗤!”余意打了一个喷嚏,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一条腿被手铐拷在暖气管道上。
接着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怕不是真感冒了。
坐起身来,环顾这个只有一扇铁窗和铁门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手腕上的血液已经凝固,看疤痕的硬度,起码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
她动了动手指,疼得吸了一口气,从空间拿出医药箱和液压钳等一些必要的逃生工具。
意识力薄弱就是这点不好,使用空间需要计划着用。拿东西出来,一次性要计算好,不然就会浪费使用次数。
好在这次不是困在黑不隆冬的山洞里,空间不但有逃生工具箱,还有热武器,逃跑分分钟的事。
她盯着门口处,仔细听动静,外面静悄悄,一点声响都没有。
被困红黄绿原则。
首先是红色,停下来,拿出绷带和止血药包扎伤口。
“疼疼疼!”手腕血呼啦嚓的,怕是得留疤了,因为是按压止血,她把绷带绑得很紧,用牙齿配合打了一个死结。
后悔不该拿藏刀来划,本只想吓吓贝拉的,结果刀锋太锋利,搞得血溅五步,自己都吓死了。
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她真是蠢成猪了。
不知道贝拉现在怎么样的,估计在到处找她。可怜的娃,这一翻瞎找,估计又得靠折磨家人来发泄自己的不如意了。
这个认知,让余陷入了思考之中,不懂为什么男人都能脚踏两条船,一边跟她相处融洽,一边又能哄骗其他女人,她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把贝拉当备胎,结果自己才是备胎。
也许是生存不易,身不由己。她懂!可就是有种喝汤喝到死蚊子的感觉,虽然理智上知道蚊子挑出去,汤还是可以喝的,可是身体很诚实,这汤她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