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延盯着我被我放在踏板上的酒问道,“在哪买的?现在还有超市开门?”
“在我家柜里偷的。”
“难为你了。”
“毕竟两百跑腿费是吧?”我朝他挤眼睛,“你给我发红包是不是就在为告诉我大年三十,你一个人,在压马路做铺垫呢?”
“不是啊,当时看你要么抢不到要么抢最少,可怜你。”
“谢谢你,请你多可怜我几回。”
“叫爸爸。”
狗男人?区区200块钱能让我折服?父子关系是能是这么随意颠倒的吗?
“爸爸!”
我眼睁睁的看着肖延拿出手机,点入一个对话框,备注:509第一榆木头。
这备注是有点熟悉,再一看头像,这不是我吗?
“备注怎么回事?”
肖延自顾自的发他的红包,过了一会才说,“榆木疙瘩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疙瘩多难听,换个说法。”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大半夜穿越刺骨的寒风来陪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看我手!”
说着我就伸出了我的爪,跑的太急了没顾上戴手套,此时像两只卤凤爪。
“改回来!509第一帅!”
“改改改,,行了吧。”
我这才满意,搬下这听啤酒找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在长椅面前肖延犹犹豫豫,我就知道他事逼儿的性子又犯了,我掏出湿巾的时候肖延盯着我不动。
“看什么看!还不是为了给你擦椅子才带的!”
我弯腰把长椅仔仔细细的长了两遍,操!腰疼。
“坐啊。”我把啤酒放在我俩脚中间。
“谢谢。”
肖延看着我说,感觉有点正式,我不习惯。
“喝酒喝酒,酒瓶需要我帮你擦干净吗?”
我看着他,皮笑肉不笑,我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需要。”
好的,他没明白。
“你看看我手,今夜都是为你而红。”
“放口袋暖暖呗,大男人这么矫情。”
我矫情?肖延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论矫情我就没见过比得过他的。
“也行。”说着我就往他那伸,反正你说的放口袋捂呗。
“你想干嘛?我口袋没有钱。”
他避开了我,好样的,太伤我心了,今天马路一夜游不值得。
“捂手!”
“你自己没穿衣服?”
“你的暖和。”
我今天偏要放他口袋,我还就不信了。
“万榆,人要知道进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