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易晗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想要再验的话,获取载体势必会十分困难。
再者,以冷夫人先入为主的个性,一旦认准了什么,是很难打消疑虑的,且不愿意去查证。
“还验什么验?”果然,冷夫人如是说,“我要是再去验,不就等于信不过你吗?”
何司晨一脸担忧抚着冷夫人的后背:“冷伯母,你先别上火,冷静下来想想,这件事,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冷夫人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把这报告给君赫看看,让他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这不行的!”就知道她会这样做,何司晨连忙出言阻止。
冷夫人蹙眉:“为什么?”
报告就在这里,铁证如山,不给儿子看,难道任由他被那个女人欺骗?
“君赫哥哥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他能这么说,一定是做过亲子鉴定的,我们这么贸然的对他说,他的那份是假的,你说他能接受吗?”
冷夫人不屑的撇嘴:“他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他那么乐意做别人的便宜爹!”
“不是这样的!”何司晨连忙说道。
她了解冷夫人的心理,儿子是她的,她怎么说都行,别人如果这么说,她可是会生气的。
“我觉得,不是君赫哥哥想当谁的便宜爹,而是他被人蒙蔽了。”
“被人蒙蔽了?”
何司晨拍了拍冷夫人的手,压低了声音:“你想啊,他做亲子鉴定,那他会找谁?”
“任长情啊!”冷夫人回答的理所当然。
何司晨没有接着开口,而是用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直盯着冷夫人看。
冷夫人回望着她,自己也在大脑里一直琢磨这件事。
忽地,一个念头乍现:“你是说,任长情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