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溪转过身来,忽略掉身后的声音。
“庭审都能迟到,顾若溪,你还真是有能耐啊。”顾曼妮站在被告席上,嘲讽着顾若溪。
顾若溪没有理会顾曼妮,而是朝着法官鞠躬致歉,“抱歉,法官我迟到了。”
法官一脸肃穆地看着顾若溪,抬手表示没关系,法官有了表示后,顾曼妮也没再多说什么,庭审正式开始。
法官先是宣读了一系列地法庭审理规则,接着法官便对顾若溪道:“现在被告可以陈述自己的诉讼请求和理由了。”
顾若溪起身,朝着法官道:“我要求顾曼妮及其母赵梦能够归还所有属于我的遗产,这是当年的我父亲的遗嘱原件和我的结婚证明。”顾若溪将手上的原件和证明递给了助理。
证物被呈交到法官那里,法官认真审阅起来,顾若溪接着道:“法官,先前我未免十八岁时,赵梦将我父亲留下的遗产代为保管,在我结婚后也一直没有归还,不想我离婚之后,她便将全部遗产占为己有,并将我从顾家逐了出去。”
底下的人闻言,纷纷交头接耳,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赵梦赶紧叫屈,“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她非要离婚,也不肯回顾家,还说什么没脸回来,她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去了英国,都没把我当过家人来看待,天知道我为她操了多少的心。”
“她说的肯定都是假的!”
“是啊是啊,小梦怎么会把她逐出去呢?她那该死的妈早就没了那么多年,还不是小梦把她拉扯长大的,要逐出去还不早就给她赶走了?”
“没错,这个若溪啊,还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底下的人纷纷站队赵梦,指责起顾若溪来。
“肃静!”法官敲了敲法槌,语气严肃,众人恢复平静后,法官看向顾若溪,“原告继续陈述请求。”
顾若溪点头,接着道:“当年被赶出顾家之后,我住进了老宅,后又出国了一段时间,待我回国之后,我的前夫再一次向我求婚,而我对他的感情也没有完全泯灭,因此我们于今年复婚了,这是我的结婚证。”
法官拿过结婚证看了起来,并对照着当年的离婚证复印件对比了一下尉迟威的名字。
“遗嘱上已经写明,只要你找到幸福的家庭,遗产就会自动归到赵梦的名下,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法官不解顾若溪的意思。
“是,如果单看那一份遗嘱的话,我的确是没有权利要会财产的,但是,就在前不久,我父亲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我的律师——陈凡先生,他父亲生前曾经给他留过一本书,那书中还夹着另一张遗嘱。”顾若溪说着,朝陈凡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将书和遗嘱一并交给了法官。
法官先是翻开了书籍的封面,里面用狂草写着“赠予爱徒陈凡”,并备注了顾成文自己的签名,法官翻开书页,里面掉落出一张遗嘱,与先前那狂草的字迹如出一辙,更是与先前的遗嘱字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