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蓉帐内,阵阵喘息一声高过一声,愈发急促。
这声低沉压抑,夹杂着啜泣与求饶。
“不要......”
“太子殿......啊,太子殿下。”
承欢膝下的男人双眼迷离,死死拽着帐子,衣衫半裸,胸膛上白浊斑斑,覆盖住了吻痕与青紫。
太子垂眼看着因为自己征战而晃动的男人,邪笑起来,往深处更重地压了下去,暗哑道:“要是让我皇妹看到你这副样子,她还敢嫁给你吗?”
“被一个男人操成这样,呵......梁绘将军还真的是.......”
剩下的羞辱淹没在一阵快感当中。
床榻轻摇,帷幔乱晃,柔软的枕头被垫在男人腰下,太子掐紧了那腰肢,将自己埋得更深,发狠挺送,利刃如银枪一般在泥泞不堪地后穴中拼刺,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折腾得男人喘息不止。
“你叫出声啊,允儿,我的允儿,叫出声,我就放过你。”太子变得温柔起来,轻啄起梁绘的额头,鼻尖。
他将双唇抵在对方的胸膛,嗅到那股浑浊味道,弯唇笑起来,“你沾满了我的味道。”
下体陡然更加膨胀,被夹在湿漉漉的小穴里。
“呃......”
梁绘的下身被枕头高高垫起,看到龙根一般的巨物在后穴摩擦,抽插,后穴中竟然忍不住再次分泌出蜜液。
“允儿的下面可比上面诚实多了。”太子双手扶住了他的脚腕,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盘住,“夹紧,掉下去一次就奖你弟弟来宫里侍奉我一次。”
梁绘咬着牙夹紧了双腿,正让体内的巨物触碰到敏感点,瞬间酥了半边身子,娇喘出声,待反应过来时便看到男人晦暗不明的双眸。
男人坏笑起来,调整了下姿势,开始顶撞那处突起,极其缓慢,每撞一下,都会引起他一阵战栗,穴口处涌出纯净的液体。
梁绘原先还矜持地紧闭双唇,到后来已经被磨得没了性子,后穴处不停流出淫水,随着太子的撞击发出杂音。
“啊......”
“呃啊.......太子殿下,刘景恒,停下!”
他的大脑已经不听使唤,嗓子忍不住地发出喘息与吟哦。太子更是坏心地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玩弄他湿润的香舌,让他的喘息与低叫显得更加淫荡暧昧。
“允儿真乖,再叫我的名字。”刘景恒掐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见梁绘死死不就范,男人便不耐烦起来,一把将他翻到床边,以趴伏的姿势进入,锁住他的脖子与胳膊操干起来,脸上闪过狞笑,“小将军,总有一天你会乖乖求着我来操你。”
说着,更加狠厉地顶弄起他的身体,床榻摇得越来越快,粗喘与肉体拍打声愈大,最终达到顶峰,浊液射上了梁绘的双股与后背。
身后之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疲累地笑起来,唇瓣微不可察间蹭上他的肩膀,像是轻吻一般,一触即分。
“不许洗掉,直到下次见到我。”男人下了床,赤着脚捡地上的衣服穿上,又恢复了那副威严冷漠的样子。
梁绘翻了身,看着墨蓝的帷幔,听到脚步声渐远,闭了眼睛。
要不是父亲去世,要不是他太过无用,怎么会沦落到此种地步。
梁家世代忠良,梁绘身为嫡子,含着金汤匙出生,蜜罐一样被娇养长大,父亲死后,成了个不会打兵打仗的世袭将军。
他害怕战场,害怕漫天的烽烟,热爱风花雪月胜过大漠孤烟。
太子不同,太子自小在军营里长大,是他父亲的亲传弟子。
小的时候他们便不太要好,但碍于太子的面子,梁绘总是彬彬有礼,待人诚恳忠厚,两人并无过节。
他从不知道这位威名远扬的太子竟是个断袖,也或者不是断袖,侵犯他只是为了侮辱他罢了。
所有的一切改变全都是从他父亲去世后改变的。
三年服丧已满,母亲为他谋了门亲事,是那礼部侍郎的女儿,陈佩佩,倒确实是个美人,且知书达理。
然而他现在却是不配了,因着这残缺的身体。
太子到底为什么这样?父亲曾那样真诚地对待他。
梁绘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他也不可能背叛太子,带着手底下的将士反叛,父亲说:“梁家满门忠烈,誓死效忠,誓死追随。”
这是不可逆转的承诺,也是血誓。
躺在床上迷瞪的时候,梁绘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时候他和太子才十来岁,他养了只猫,成日里读书时抱着,开心了还要亲几下。
没过多久,那只猫却是在太子养老虎的笼子里发现了,仅剩下些残肢和皮毛。
他气得发抖,看见太子那双蛇蝎一般阴冷的眼神,后背发凉,只得扯起嘴角保留着体面道:“太子殿下,这小猫哪里又惹到您了呢?”
太子面带不屑,“倒是没有惹到,只
', ' ')('是看它不喜罢了。”
梁绘那之后再也没养过猫,他现在倒是突然又想了。
好气一气这该死的太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