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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蝉鸣聒噪。
按道理来说,刘景恒回来时房内应该是无人的,可没想到梁绘竟然没离开,依旧窝在床上。
或许是性事过于激烈,这人竟毫不设防地熟睡着。
时辰一晚,天气便热起来,偌大的宫殿虽比外边强点儿,却还是让梁绘热出了一身汗。
刘景恒看着床上拨开一半被褥的男人睡得极不安详,弯唇俯身轻吻上他的额头。
这力道极轻,宛如羽毛一般。
梁绘眉头微蹙,又将被子扯开一些,癔症着说热。
太子殿下笑了,起身召唤下人们蹑手蹑脚地送进来冰,自己则讨了把扇子坐在一旁给他扇着。
慢悠悠,轻呼呼,一下一下,全是耐心。
下人们看呆了,缩了脖子见鬼似的急忙退下。
梁绘尚在梦中,模模糊糊地知道有个人在给自己扇扇子,意识混沌得很,但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不再吆喝着热了。
刘景恒垂眼看着床上的人,看到他那熟睡时粉嫩的嘴唇,看到他卷翘而纤长的睫毛,看到他挺翘秀气的鼻梁,还有那鬓角,那脖颈。
他竟然硬了,且可耻地想要操人。
“都怪你,小妖精。”
太子殿下从没想过去忍,人在跟前,他也犯不着去忍。
拇指按上梁绘柔软的唇瓣,稍微一碰,那里便泛起红来,不过缺点水分,只是普通的粉嫩,像薄薄地涂了层颜色,刚刚晾干。
梁绘这人应当是个睡眠浅的,这么一碰,就颤巍巍地醒了。
约莫是还迷瞪着,睁眼看到刘景恒时竟然没有惊讶,迷迷糊糊望过来,眼中还盛着水汽,顿时让他下腹更紧。
“醒了?起来挨操。”太子殿下沉着嗓子。
待听清此话,梁绘便猛然睁大了眼,管他娘的君臣礼仪,当即唾骂,“你你你,混账!”
于是被人压着靠在榻上,用手指撬开牙关,那张小嘴再也吐不出什么气人话。
他只能含含糊糊吞咽着因为手指猛然插入口腔分泌出来的津液,有些甚至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上。
该死!
太子自上方俯视着身下之人水光粼粼的嘴唇,下腹几乎硬得想要立马操进这人嘴里。
但他不能急,他怕突然吓到这自尊心过于强的小可怜。
什么都得迂回。梁老将军曾教育他,曲线救国,曲线救国!
如今,却是至理名言不假。
梁绘一时不知道太子要做什么,只能瞪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上下牙关被手指撬开,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翘着悬空在那里,湿哒哒的。
“下面还疼吗?”太子掀开被褥,露出他满是青紫痕迹的身体。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严肃地点头,拍拍钳着自己口齿的手,待对方收回去后,故作镇定道:“微臣身体不适。”
“哦?既然下面不能侍奉,那就用上面吧。”太子又逼近了他。
梁绘正要拒绝,却又听到,“原本从西域那里得了些新玩意儿,像是能用到床第上,比如那小银枪,是要塞到这里的,塞进去之后,银枪里的东西逐渐发热,像极了肉棒,到时候在你那穴口里进进出出,极为舒爽。”太子捏了捏他的双臀,探进他的股缝却不完全进去。
他又摸上了小将军的双乳,道:“还有脆铃铛,是要夹在这里的,稍微一拧,据说能让下面爽得喷出水来,若是一直夹着,又疼,又麻,这儿会带着蚀骨的痒。”手指顺着滑到梁绘的后腰,在那里摩挲,“若是再用手指碰一碰,立马能爽得人射出来,魂不守舍上三天,不知今夕何夕。”
梁绘被吓怕了,但那被操弄淫荡的小穴竟然湿润起来,他尽量避开太子视线,压下身体的痒意,往床榻的角落里缩。
太子瞧着这人的可怜模样,俯身凑过去,闷声笑起来,“湿了吗?”说着,猛然扯开他的双腿,手指毫无阻碍地贴上温暖湿润的后庭,果然摸到一手的潮意,顿时脸上笑容更大,“真是淫荡的小将军,说一说就湿了。”
梁绘躲开他的手,颤抖道:“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不过本宫今日心情好,你只需用这张小嘴服侍就好。”太子摩挲着他的唇瓣,有一瞬间的失神,“我瞧你这小嘴甚是好看。”
梁绘敢怒不敢言,攥紧了发白的拳头,仰脸看上去,沉默了许久,终于松口,“不要射进去。”
太子挑起一边眉毛,仿佛在说,“当然。”
梁小将军看过春宫,也曾自渎,却仅限于男女正常性事之上,从未知道嘴巴也是可以用的,如今却是笨拙地不知所措。
太子应当是个老手,熟练地撬开他的唇,自高处沉着嗓子命令,“好好舔。”
他顿感羞愤,竟然被这威严的嗓音差点弄软了身子,过去轻触太子尚着衣物的下腹。
这里鼓鼓囊囊的,笔直的巨物藏在衣衫下,让人害怕。
“张开嘴,伸舌。”男人双手插进了
', ' ')('他的乌发,嗓音低沉许多。
颇为不情愿的,他到底微启双唇,极内敛地探出一小截舌尖,舌尖上挂着津液,睫毛微颤。
“操,这小骚货!”太子忍不住心里暗骂,喘了口气,引导着梁绘的双手盖在自己的男根上,“用舌头舔。”
梁绘委屈地皱了眉,舌尖触上丝帛,光滑的布料倒是不伤皮肉,只是舌头放上去后,便藏不住般往外又探了几分。
他试图用嘴唇去敷衍男人,柔软的唇瓣在高涨的衣料上厮磨,舌头偶尔探出,全然不知诱惑地顶几下,害得太子倒吸凉气,耐心全无道:“吞进去。”
双手盖在那处鼓起,梁绘有些疑惑,还是不紧不慢为男人宽衣解带,乌发扫到太子蜜色的皮肤上,显出几分颓靡与忧伤。
男人为他敛了鬓边的长发,露出整张脸颊,手指在口腔里抽插着,带出道道银丝。
牵出的银丝被他恶意地抹在梁绘的脸庞上,湿漉漉的像是自己射出的精液。
想着想着,小腹便蹭上一股邪火,让他的动作猛了一些,扯着梁绘的长发,扶着肉棒直接插进了他那张总是一准乎礼的嘴巴里。
“骚货,好吃吗?”他心里那股恶念压不住地往外冒。
他想操死面前的男人,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用精液将他染脏,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身体,后穴永远为他而开,只要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便软成一片,穴中喷水。
梁绘仰头,嗓中发出咕哝声,两只手无处安放,只能扶着太子的腰好固定住因为对方撞击而坐不住的身体。
那根粗大的巨物在口腔里进进出出,偶尔戳刺到他的上颚,带起一阵痒意。
巨物的顶端溢出浊白的液体,挂在他的舌尖,为了避免溅出口腔,他便只能勾着舌头咽下,但这个动作仿佛招惹到了太子,让这男人又插入几分,粗喘着道:“把舌头吐出来。”
粗大的肉棒并未抽出,滞留在腔内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梁绘只能就着他的动作,艰难地将舌头慢慢摊平,摩擦着肉棒,最终压在了下唇上,整个舌头几乎在爱抚着肉棒其中一边。
“呃......贱人,这么会舔,一定不少舔男人的东西吧。”太子双眼微眯,扶着梁绘的头颅,挺着腰身在舌头上摩擦那根肉棒。
巨物的顶端越来越深,几乎进到了最深处,呛得梁绘眼中溢出泪水,拍打起男人。
他忍得辛苦,双手抓紧了刘景恒的腰胯,拍打着,眼眶中溢出豆大的泪珠。
太子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将军,心里一疼,但更多的是快感。
他就是个变态,日日意淫小将军被自己操哭,求饶,大叫的变态。
将军一哭,他便更硬。
梁绘已经生无可恋了,泄愤似的抓紧了太子的腰,眼泪刹不住地往下流,感受到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登时瞪大了眼。
混账!
他试图后退,却被男人箍进了头,嘴巴被肉棒撑的溜圆,涎水四溢,顺着脖子往下淌。
甚至能闻到那股精液的味道,带着男性特有的气息,灼热而又厚重。
“哈......”
灼烫的液体喷溅而出,射在梁绘的喉腔,在不大的口腔中溢出来,花了脸颊。
太子抽出了那根巨物,在他湿透的脸颊上摩擦着,继续喷溅出股股浊液。
浓厚的液体黏在他的脸颊,挂上他卷翘的睫毛。
梁绘第一次被欺负哭了,大哭的那种。
太子还扶着那根罪恶的东西,看到梁绘被欺负哭,登时愉悦起来,又探到对方嘴唇那里。
梁绘什么也不想管了,气得转了身,哽咽着斥责,“你有没有人性啊!”
这副不同以往的模样逗得太子心情大好,拿了怀中的帕子去给小将军擦眼泪,边擦边无耻道:“将军不也很舒服吗?”
梁绘瞪他一眼,抽泣着不理他,谁知道那人竟然伸手摸了他的后穴,举着湿淋淋的手到他跟前,“你看,你也湿了。”
“你给我滚!!!”梁绘拿起一旁的枕头直接砸到男人头上。
太子看着面前被气恼的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故作游刃有余地离开了,只是在出门时才皱紧眉头,抓了旁边的下人问:“你会哄人吗?”
下人抖着身体摇摇头,被太子嫌弃地丢开。
于是,之后一个月,梁将军休病在家,只要太子踏入府中一步,这小将军便拿起父亲的宝剑架在脖子上,一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视死如归。
太子是真被吓怕了,竟真的饶了他一段时日,且时不时给梁家点甜头,梁寻竟然也捞了个一官半职。
不过凭的是实力,部分来源于太子殿下莫名其妙的愧疚。
毕竟,骗了人不是,说好不射进去的。
但他显然弄错了梁小将军生气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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