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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想吸男人的乳头,但那深色的、挺立的乳尖让他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像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周睿宁的声音即刻哀软了下来,睁大眼睛惊愕地望着他:“不……不要……啊啊……”
章弘从没发觉一个男人可以叫得这么骚,声音低沉柔和,却又不像那些娘炮小GAY那样腻人,带着雄性难得求软的懦弱,让他听得热血沸腾,不禁像吃奶一样用力吮着那动来动去的乳头,听着对方狂乱失控的心跳。
周睿宁哭喊出来,声音哽咽了,下体被冲撞得痉挛不止,胸口因为快感剧烈地起伏,胯间的性器喷射出来,浊液溅了章弘一身。射精后的菊穴咬得更紧了,药效似乎达到了一个极致,开始恬不知耻地缠着粗大的阴茎蠕动。
而章弘也兴奋起来,明明是对方吃了药,现在倒反像自己嗑药似的也疯狂起来。他抓住对方两条腿挂在肩上,手胡乱抓着对方的胸乳蹂躏,把胀大的性器继续往穴洞深处碾压,着迷似地蹂躏那弹性极佳的翘臀,发出更大、更清亮羞耻的肉体撞击声。
而周睿宁迷蒙着眼睛,叫声逐渐开始绵软无力,但身体还是诚实地去迎合身上人凶猛的攻占,嗯嗯啊啊地发出低弱的呻吟,脚趾舒服地蜷曲起来。
两人在冰凉的地板上翻来覆去两个多小时。到后面周睿宁嗓子都哑了,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失,药效也几乎退去,但还是攀住章弘的肩膀,随着抽插摇晃。
“可……以了……可以了……章……弘……啊、啊……”
交合处沾满湿粘的体液,之前射过的精液干涸地淌在地上,屋里浮着极浓的麝香。周睿宁又低低地叫了几声,但章弘还是没有停的迹象,几乎搞不懂到底谁被下了药。到后来他药效全退,手臂也绵软地从章弘身上滑下来。
章弘抓住他的腰猛力一挺,附身紧贴着周睿宁,让最后一股滚烫冲刷着肠壁,后者忍不住轻哼哼了几声,垂软的手臂又抬起来抱住了他的肩膀。而也章弘伏在周睿宁身上不动了,伸开双臂搂住对方。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双方交合了数个回合,彼此都筋疲力尽,借着身体上还有性爱后的余温,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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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受不了地板刺骨的冰凉,章弘才缓缓地睁开眼,看见窗外天光大亮。
全身是欲望释放过的舒爽和满足,四肢百骸的血液仿佛都通畅了几倍。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昨晚的景象一点点回到脑海里。
猛地转头,发现周睿宁正离背对他几米远,蜷缩着躺在墙边,光裸的身体一动不动。
“睿……周睿宁?”
章弘赶紧撑起来,穿好裤子后走到他后面推了推他的背:“醒醒,醒醒?”
周睿宁“嗯”了一声,刚转过身就“嘶”了一下扭曲了脸,痛得顿时清醒了。
“咳......没事了吗?”章弘扯扯嘴角:“药效退了吗?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周睿宁定定地看着章弘,目光像静止的水一样可怕。末了他移开视线,摇摇头,然后咬着牙从地上撑起身。章弘要伸手扶他,却被下意识地躲开了。
章弘尴尬地咳嗽两声,抓抓脑袋道:“昨天真的抱歉,没想到你会喝了我那杯酒,也不知道是谁下的药……”
“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啊?”章弘一愣,连忙问:“噢对,那两个围着你的人是不是说了什么?”
周睿宁伸手去找衣服,章弘连忙递给他,只见他飞快地拿起来披上,似乎要极力掩盖身体上的痕迹,低声道:“他们问我拿你的钱,说了才肯给解药。”
章弘表情凝住了,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起身把裤子也穿上,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就关门了,丝毫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这是要赶他走的意思?章弘思索。
他站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后去找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号码打了出去。
“张天淞,你他妈不是说越泽林不会动手的吗?昨天居然要给我下药,害得老子差点被爆菊。”
“怎么回事?”对方也很吃惊:“你现在在哪?”
“目前没事,但越泽林一招不行肯定会有第二招,你说怎么办吧,派点人过来行不行?”
“你说清楚,他下药到底要干什么。”张天淞的声音冷下来。
“不就是攻不破账户,就亲自找上门要挟咯,不过看他还算谨慎,估计也忌惮我这里是不是有人,还不敢硬上。”章弘气愤地哼了一声,泄气地拿越泽林开炮:“你说,我真是搞不懂这大少爷脑子是用什么做的,居然想出这种阴招,难道是恐同直男的特殊癖好吗?”
“行了别贫了,”张天淞打断他的嘲讽:“这段时间少出门,你他妈是不是又拿着相机在外面晃悠?难怪被发现。”
“妈蛋,张天淞你到底是不是老子兄弟?我呆在屋里越泽林就找不到了?”
不过说实话他最近出门是挺多的,因为骆瑜总
', ' ')('是约他去看电影或逛街,但深居简出的日子对他来说简直是噩梦。
“总之我现在还不会派人,你他妈乖乖呆在屋里会怀孕啊?”张天淞也急了:“不行就多看点A片,等我搞完这边的事就过去帮你,别乱来啊!”
说完就挂了电话,气得章弘直翻白眼。
难道他真的要被周睿宁赶出去了?这也不奇怪,对方因为自己的事被下了药差点给围攻拷打,还被他给上了。虽然周睿宁是个同性恋,但莫名其妙地被人上并不算什么好事吧?
一想到昨晚激烈的性爱,章弘胯下不禁一动,居然有了一丝的要勃起的感觉。
操。他只想敲自己一棒槌,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意淫。不过转念一想,昨晚真的很爽,爽到几乎要颠覆他的三观。
这时周睿宁出来了,看他还坐在原地,便走过来道:“你也去洗吧。”
章弘一愣,对方不一脚把他踹出门居然还给他地方洗澡,立即笑道:“谢谢,那个,下个月的房租我一会儿全部给你吧,算是作为抱歉。等下我就收拾东西。”
周睿宁疑惑地看着他,眉头皱起来:“你要搬走?”
“昨天你不也看见了么,别人在追我要钱,呆在这里也会连累你。”章弘轻笑道,“而且昨天还害你那样,真的很对不起。”
“那你搬出去就能解决问题了?”周睿宁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用那种极度面瘫的表情盯着他,此刻居然有种无形的压迫。
“呃,你要多少钱的补偿。”章弘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不禁尴尬移开视线。
周睿宁没提钱的事,而是问:“从昨天来看,他们似乎认定我和你是一伙的了,万一他们找不到你又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问题,章弘理屈地微笑点点头,心里却不搞明白越泽林怎么就认定他们是一伙的,果然不能和这种不正常的大少爷交流。
“那你说怎么办。”他又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表情问周睿宁,似乎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行为,下意识地认为眼前这个人会帮自己。
对方一怔,目光僵硬地移开,低声道:“你呆在这,他们来了的话我就没那么麻烦。”
章弘一听自己不被赶走立即高兴起来:“没问题,我会帮你撇清的——你真不赶我走了啊?”
“我又不想死。”
章弘立即来了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心地要去拥抱对方,但在接触到周睿宁那不自在的视线后手又停在了半空,笑道:“谢谢。”
对方“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这样吧,我多付一倍的房租好不好?”章弘赶紧道。
“你被人追债还有钱?”
“这说来话长,哎呀,肚子都饿了,”章弘摸摸肚皮道:“这样,我去买个早餐,回来咱们边吃我边跟你说行不?”
“你还是......”
“就这样吧,老子饿死了!”章弘说着翻出钱包就往楼下冲去,生怕小区里卖包子的收摊了。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的周睿宁看着他出门的背影愣了半晌,然后露出一缕很淡的笑意。
这种纯粹和恋慕的笑容,现在的章弘还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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