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为？”庭长冷冷问道：“都这个时代了，难道你还认为是鬼怪所为？”
范思明笑着说道：“庭长大人说笑，咱们都是无神论者，怎么可能认为是鬼怪所为，不过肖队长这种情况，我确实没有见过，但是我猜想这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而且我相信在座的任何人都没法做到。”
此话一出，法庭里再次沸沸扬扬，虽然所有人都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要让一个人的血管爆裂，岂能是外力所为？
“既然你说不是人为，也不是鬼怪所为，那么请问你认为是何种力量所为？”
范思明叹了一口气说道：“赎在下资历尚浅，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是何种能力所为，而且我出庭作证仅仅是表达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庭长眉头紧皱，此时的他实在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血管爆裂。
他叹了一口气，让范思明离开之后，看着吕飞翔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表述的？”
吕飞翔耸了耸肩，说道：“刚才范医生的表述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对于肖队长的死我深感遗憾，但咱们不能因为他的死就胡乱找个替罪羔羊，那么要咱们巡查司调查又有何用？”
庭长眉头皱成了一团，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转头看向原告律师，问道：“原告律师，你有什么表述的？”
原告律师看着苏牧野，厉声问道：“虽然我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人血管爆裂，但是苏先生一定知道吧？”
苏牧野点了点头，如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知道。”
“既然如此，那么肖队长是不是你杀的？”原告律师逼视着苏牧野问道。
“抗议！抗议！”吕飞翔大声说道：“我对原告律师这样的行为提出抗议，对方律师这样的行为无疑和古代的屈打成招，试问咱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让人血管爆裂，我的当事人怎么就一定知道了？”
“抗议有效！”
虽然庭长不愿意承认，但他是仍旧是个公平的法官，所以还是不得不这样说道。
有了庭长的认可，吕飞翔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当事人根本就没能力做掉让受害者血管爆裂，如此根本就不用证明遇害人的死与他无关，所以我请求庭长裁定我当事人无罪。”
“无罪？”众人惊呼道。
“他无罪，那么肖队长的死又该谁负责？”
“是啊！多好的一条生命，难道就因为证据不足就裁定为无罪吗？”
众人的一声一声的抗议传入庭长的耳朵里，也传入了苏牧野的耳朵里。
这些年他在境外，没有太多时间接触法律，毕竟他就是法律。
但龙国不一样，龙国有完整的法律，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即便是他知道自己无罪，也需要证明无罪。
他痛心肖天平的死，也理解大家的想法，但他不能成为替罪羔羊。
他的责任是把真正的凶手秦元揪出来。
吕飞翔看着庭长，朗声说道：“法庭讲的是法律，不是人情，更不是讲的理所当然，不能仅凭猜测就定罪，更不能因为大家的遗愿给别人强加罪名。”
此话顿时让庭长醍醐灌顶，见到大家的遗愿，他确实想定苏牧野的罪。
但是他却没想到如果苏牧野是无辜的，那么自己就冤枉了好人。
还有如果肖天平的死是另有他人所为，更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