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白成疑惑问道。
“因为臼雙乘的天赋非常高,所以自持力也比较高于平常弟子,当他的境界达到临界于那功法的顶点的时候,一向温和性格的他慢慢发现自己的性子变得暴躁不安,嗜血疯狂起来。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有几次都是因为一些小事让他魔性大发,杀了好几名修行者。”
“对此,他虽然心里明白铸成大错,但是却怎么也改不掉,并且越陷越深。到了最后,还是被门派长老发现,要将他处罚,毕竟他的天赋非常高,门派之中也不愿意处死这样一个好弟子。直到有一天,他的生命当中走进来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名叫‘红舞’,红舞对他百般照顾,而他也发现只要和红舞在一起,心里的魔性就被遏制下来了大半。他最终慢慢的喜欢上了这名女子。产生了情愫。直到有一天,这件事情被门派的长老发现。”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却因为门派长老的一句话,彻底的让臼雙乘整个人的世界一下子全部崩塌。门派长老自从看见红舞的第一眼开始,就发现红舞不是普通女子,而是一名‘石魔’。是一块‘血石’吸取天地精华修炼成精的妖魔。”
“如果红舞是一名普通女子,门派长老或许可以酌情考虑让其二人在一起,毕竟能够将臼雙乘的魔性遏制下来这一件事情是非常好的。可惜,上天似乎喜欢玩弄人,将食物递到你的嘴边,而又不给你吃。”
“在门派的竭力反对之下,臼雙乘不顾门派长老的反对毅然决然的要和红舞私奔,决心浪迹天涯,最终这一举动惹怒了门派。门派决定将红舞处死。断了臼雙乘的念头。之后便爆发了一场惨烈的战斗。那一战之下,门派精英弟子死伤大半。”
“臼雙乘也受了重伤。门派长老见到这种情景,决心彻底将他二人一举灭杀,在那最后一刻,红舞以自身性命为臼雙乘挡住了致命一击。化为了一块血色的石头,随即又在其手臂之上形成了一柄爪形法宝,在最后被他命名为血色之舞。”
“臼雙乘当时就发了狂,当场重伤了八位长老。最终逃离了血狼派。经过此件事情过后,门派也从此件事情当中知道了自己的过错,将臼雙乘这个人从门派当中除名。不再追查此事。从此,臼雙乘与他的的法宝血色之舞浪迹天涯。”
白成听孛博这么说,也是唏嘘不已。感叹世间坎坷,也莫过于此。在他心里更加坚定,世上难道真的有正邪之分?好坏之别?人魔不能在一起?想来想去,也只能归于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不得不屈服于时代的车轮之下。
怪就怪正魔自古不两立,为了彼此之间的繁荣和荣誉,两者之间是不允许有来往的。更加别说相恋通婚。那也只是妄想。
在孛博和白成说话之际,臼雙乘已经与葵舞打在了一起,臼雙乘的招式格外的狠辣,招招致命,没有丝毫的留活口的态势。
而葵舞此时竟然被逼迫到了下风,当她被臼雙乘一脚踹中之后,整个人也飞到了天上,臼雙乘此时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脚下一点,如同离弦之箭猛的发射而出,地面的石板直接被崩裂。右爪如同出鞘的利刃直指葵舞的胸膛。
出招相当之狠辣,凌厉。完全不脱离带水。而葵舞知道此时对自己不利,她也不傻,自然不会让自己处于劣势。随即手中印结急速变幻,背后的铁盒眨眼之间变幻起来,化为一辆双轮的战车,战车前有一匹天马拉着,急速的朝着臼雙乘飞速撞了过去。
“轰~”
那天马与臼雙乘的血色之舞猛然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那天马眨眼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葵舞立于战车之上,落在不远处凝望着臼雙乘,而他则是轻拂血色之舞,嘴里呢喃着什么,像是有些疼惜的模样。
葵舞盯着臼雙乘,道:“你确实很强,不过刚才只是我的第一批天马战车,如果我使用两匹天马拉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