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恍然!
“桑儿啊……你醒醒啊……不要吓唬为娘啊……”
就在白成三人前进时一阵凄厉声自不远前方传来,三人好奇之下凑了过去,只见许多人围在一起,里三层外三层,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陈进拨开人群,走了进去,白成二人跟随而入,只见一妇女瘫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名大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嚎啕大哭。
陈进上前问道:“东婶,桑儿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那妇人泣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先前桑儿还好好的,等我做好饭出来喊她回去吃饭就看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现在已经没气儿啦!”
陈进皱了皱眉,就在此时跑来两名大汉,陈进看到他们,问道:“你们刚才有在这附近巡逻吗?”
那两名大汉点头道:“刚才的确是我们在这边巡逻,后来听到有人喊黑牙组织的人进来了,我们便随同队伍追击黑牙组织的人了。”
陈进皱眉,预感到了不妙,问道:“那桑儿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吗?”
“当时我们的确看到黑牙组织的人从这边冲过,但我们并没有看到他们对这边的人下手。”
陈进听到这里觉得蹊跷,遂蹲下身去,看着东婶道:“东婶,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桑儿的身体?我想看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看有没有将她救醒的办法。”
东婶听到这话哪能拒绝,急忙将桑儿递给陈进,陈进急忙接到怀里。
陈进在大谷村任职护卫队长,平日里对各家积极帮衬,有困难的更是掏出自己的腰包救济,所以深得村民爱戴,每个人都极是敬重他。
陈进将桑儿抱在怀中,翻开眼皮,检查口腔,胸口腹部背部几大致命要穴,片刻后似乎无功而返。
东婶带着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颤抖着声音道:“陈进弟,我家桑儿怎样了?”
陈进没有检查出什么东西来,失望的摇了摇头道:“我无能,看不出来桑儿怎样了。她的身体各个器官要穴都正常,并未有什么损伤的痕迹。”
听到这话东婶又哭了起来,声音更是凄惨,就在此刻,清唯走了上来,在桑儿跟前蹲下,摸了摸她的脸,而后逐而检查至头顶,就在头发密布的后脑部位清唯看出了端倪。
她发现其脑后有一根断裂的银针,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当拨开头发之后仅有一个与一根头发一般粗的红点,那个红点就是伤口,而那根银针就断裂在里边。
清唯见之忙运足掌力将之催逼而出,银针带着一抹血丝咻的一声朝白成方向飞射而出,白成一惊之下食指与中指忙将其夹住,端详后发现这银针仅仅只有一寸长许。
“这是……”陈进与东婶纷纷大惊。
清唯站了起来,冷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失传了将近一百年的飞针绝技‘雨落雪’,相传这是雨落门的绝技,可是这门绝技早在一百多年前就随这个门派在一场大战中湮灭了,照道理讲不应该留存于世才对,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雨落门曾算是冥州三流门派之一,实力底蕴也算不小,可是不知为何招惹了‘玲珑阁’,后被其灭门,其门中绝技雨落雪也因此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
相传那场大战雨落门掌门一人力战一百多名高手,凭借一手雨落雪立于不败之地,只是后来玲珑阁阁主出手以同样的绝技手法将他击杀,令他死不瞑目。
“雨落雪!”陈进包括众人都是一脸疑惑之色,因为他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活到一百岁,自然也就不知道雨落门的事情,而清唯乃是因为阅历太多,听闻见识不少才知道的。
清唯看了一眼桑儿那安静的脸颊,随后将脸移到一旁道:“桑儿正是中了雨落雪中的裂头针,此针一旦命中人,其蕴含其上的力道就会将针露出部分给震断,另一部分就会没入人体且在经脉之内游走,一旦游走至心脉就是毙命之时。不过这是针对体内有内气的修行者而言,像桑儿这样的小孩那断裂的针只会停留在伤口部位,刚才以被我逼出体外了。”
这一翻话将东婶以及陈进说的一脸茫然,东婶无可奈何只得再次哭喊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进将桑儿递给东婶抱,忙站起身看着清唯道:“这位姑娘你可有什么办法?”
清唯摇了摇头,微微蹙眉道:“如果只是简单的裂头针就好办了,可是施针之人在针上涂了毒,此刻毒早已攻心,桑儿恐怕是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