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造中的知识对于如何编织渔是没有的,江宁便直接上查了一下,这种手法有很多,并没有多难,只是很繁琐而已。
以江宁的悟性,这种东西还真是一学就会,对他来说和织毛衣差不多,只是几个小时,便编织出一张三米乘三米的大,这还是因为中间的缝隙比较小,不然他此刻能编织出一个九米的都没有问题,主要是材料没有了。
这要是让十万大山中那些人知道江宁用金蚕丝编织渔,估计能被活活气晕过去,这金蚕丝可不是一般的材料,江宁手中的这些几乎是十万大山中所有的存货了,而金蚕每年才吐几寸丝,简直是暴殄天物。
刚将编织好的渔转进一个小箱子内,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勾魂打来的。
“王,事情已经差不多都审出来了,只是这个家伙说的这件事有点太匪夷所思,你要不要亲自来问问他?”
“直接说吧,什么事?”江宁眉头微微一皱,能让勾魂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可真的不多,恐怕也是相当的棘手,要不然也会打电话让他去亲自问问了。
“王,我觉得你还是亲自来问吧,我都没有办法说给你,太不靠谱了!”勾魂的声音很为难。
江宁眉头紧锁了起来,将渔放到一边,直接走去了勾魂平时待的地方。
“王,这里!”远远的勾魂就开始摆手叫了起来,脸上还带着诡异的抽搐。
“人在哪里?”江宁没有废话。
勾魂郁闷的指指身后不远处的那个绿化装饰地带。
江宁顺着勾魂手指的方向了看了过去,发现在地上只露出了两个脑袋,一个是郑武,而另一个是郑健。
“没有想到郑健那个家伙的骨头会那么硬,而我们本来一开始是怎么审都没有结果,最后不想麻烦了,干脆将他儿子给直接埋进了土里,要从他儿子脑袋上来一个口子灌水银,当然这只是吓唬那个家伙,没有想到却把他的另一面给吓了出来!”
“下次埋人的专业点,剥皮灌水银只能埋到人的胸口,有的只是腰部位置,太深了人根本就蹦哒不出来,而这点我想郑健很清楚,你没有看他脸上除了嘲笑外,甚至连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他这种人连杀父的恶行都干得出来,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说出来,他儿子的死亡危机恐怕也只是他传递给你的一个借口,如果你我真信了,那才是真中了这个家伙的圈套!”
江宁的话让勾魂一愣,再次看向郑健的脸时,脸上神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他又不是愚笨之人,立刻明白,自己被这个家伙给耍了,刚才王还叮嘱过自己,转眼就被人给糊弄了,这可比给他一刀子还难受。
事情确实像江宁说的一样,而且两人距离郑健那里又不远,两人的声音郑健也能听得到,知道自己的阴谋被识破了,脸上不但没有丁点的气馁,甚至还露出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冲着江宁咧嘴笑了起来,牙齿中还带着其实血迹。
“如果不是这两个笨蛋,我没有机会这么快解脱,反正逃不掉一死,为什么还要把秘密告诉你,江宁,你的好日子不远了,珍惜那为数不多的时光吧!”
旁边站着的判官脸色更黑,一脚踢在了郑健的太阳穴上,这一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只是够修为被废的郑健脑袋迷糊一下而已。
江宁眉头紧锁的走过来,看了眼郑武,发现在郑武的喉咙位置有一个很小血点,再探了一下郑武的鼻息和心跳,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因为身体已经冷却了不少。
“是毒针,隐藏在郑健的嘴里,他在你们大意的时候直接给他儿子来了一下,算是给他儿子一个解脱,至于他,我想也快了,这针肯定有毒!”
听着江宁的话,勾魂和判官老脸一红,很有种恼羞成怒的怒火在心底开始蔓延。
“嘿嘿!”郑健笑了起来,口中黑色的血丝流了下来,“你很天才,不过往往天才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很轻视他看不上的人,不管他本身多么的谨慎,但从心底最深处他会看不起,你是个天才中的天才,同样也会比其他天才更多一份傲气,如果今天是你在审我,我或许会将答案告诉你,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说着郑健脸色煞白的从口中咳出一个乌黑的血块,上面还带着浓浓的腥臭气息,本来煞白的脸也红润了不少,如同回光返照一般,那病态的快意在脸上最明显。
“再见了,我们父子会在下面等着你的!”
虽然没有嘲笑勾魂和判官他们两个,但郑健那笑容依旧让他们感到怒火冲天,这是赤果果的打脸。
江宁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他的心中可绝对不平静,刚才郑健的那些话或许换一个人只会恼羞成怒,但对他来说,却是被敌人敲响的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