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活助理而已。”宋响笑道，“老板给的待遇很好，而且我也能接触不少人，对我个人的发展也挺有好处的。”
作为费行枫的助理，宋响不方便提自己的老板是谁，被知道了那没办法，但他不会主动对外说。
“那挺好。”纵繁见过的大部分年轻人都在吐槽公司，抱怨老板，像宋响这样的还真不多见，要么是宋响比较想得开，要么是待遇的确不错，“对了，你既然做老板助理，那你知道你老板用什么香水吗？”
宋响嘴角抽了抽，向他确认：“你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纵繁说：“很清冷的味道，像下雪天的感觉。”
宋响掩嘴假咳了一声，说：“那是我们老板信息素的味道。”
纵繁懵了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闻到别人信息素的味道，有点神奇。纵繁作为一个外来人口，对欣赏一个alpha的信息素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是问：“你们老板都不用阻隔剂吗？”
“用的，可能是在飞机上时间太长忘记补了，衣服才沾了些味道。我和李哥，哦，就是今天跟我一起来店里的那位，我们都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没提醒老板。”衣服上沾了信息素的味道不算大事，只要不是大面积爆发信息素就可以。而宋响待的环境就是每天看粉丝花式吹费行枫，天天哭着喊着想闻费行枫信息素的粉丝也一抓一大把，所以纵繁对信息素这个话题不刻意避开，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说他老板信息素好闻的，纵繁还是第一个。
“其实我们老板的信息素并不受欢迎，难得你能说好闻。”宋响不太能明白alpha和omega之间的信息素吸引，故而只是随口一说。
纵繁笑了笑，或许是因为他性别的关系吧，谁知道呢？
喝了半罐啤酒，宋响说：“繁哥，你做衣服的手艺挺不错的，有没有考虑过直播？”
“的确考虑过，但直播的设备可不便宜，我现在没钱买。”为了尽快经济独立，他不是没想过这一块，而且目前没有谁在制衣这个领域做得特别好，纵繁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凭借手艺，占下一块市场。
宋响一拍大腿：“我有啊！”
纵繁诧异：“你直播过？”
宋响长得满讨喜的，想做网红也不是不行。
宋响摆摆手：“不是的，是……我一个朋友的设备，后来他不用了，就想扔掉，我觉得可惜，就给拿回来了，正好明天给你送过来。”
宋响口中的这个“朋友”就是他老板费行枫。当初有平台高价请费行枫做一场直播，费行枫就走了个过场，不过设备是该买的都买了。
“这怎么好意思？”纵繁觉得自己没有白拿的道理。
“没事，你不要，指不定哪天我妈就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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