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纵繁气喘吁吁地连脖子都红了。
纵繁抿了抿发烫的嘴唇,看着费行枫望向他的,满是喜爱的眼睛——原来,爱,是真的能被看到的。
费行枫将被吻得傻乎乎的纵繁抱下来放到琴凳上,自己坐到他旁边,重新打开琴盖,弹起了自己的歌。
与rosecolor的主打歌不一样,费行枫的歌是一首抒情歌曲,虽然还没有词,但旋律已经很抓耳了。就好像只听曲子,就能脑补出一个画面、一段剧情。旋律干净,自成一境,似乎根本不需要什么激烈的旋律和高亢的表达,这首歌就能将人带入到歌曲中。
相比之下,rosecolor的主打歌明显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作品了。
“真好听。”纵繁靠在费行枫肩膀上,“让我想起咱们俩个堆雪人时候。”
费行枫笑了:“看来我的水平还没退步,我的确是想着那天堆雪人的场景写的歌。不过词还没想好,总觉得什么样的词都配不上你。”
纵繁眨了眨眼睛:“配我干什么?”
费行枫握上纵繁的手,抓着他的食指在琴键上一个一个音地敲出他的新歌,说:“想留作纪念,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唱起来,都想让你能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纵繁乐道:“你配得上我就行了,这样你写得东西自然也配得上我。没必要给自己压力,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好,就跟我设计衣服一样。”
费行枫抓着他的手继续敲琴键:“让我再想想。”
他不缺灵感,但还是想做得更好一些,这可是他送给纵繁的第一首歌。
第二天,费行枫带纵繁到医院做检查。
今天早纵繁并没有被热醒,腺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好像昨天早上的情况只是一个偶然。
做了全面的检查,又检测了一下固定发情期,并没有任何问题,一切数值也都在正常范围内。潘弦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之前并没有遇到这过种情况。潘弦表示会和自己的老师商讨看看,再看看国外是否有类似的症状。就目前的情况下,两个人并不需要担心。
离开医院,费行枫道:“马上就到午饭时间吧,你跟我去工作室吧?”
“不好吧?”纵繁不想打扰费行枫工作。
费行枫牵着他的手往停车场走:“你今天也不去真美丽,就当陪我上班吧。正好一起吃午饭,下午你自己画画图,我办法有平板,晚上我们一起回家。”
略想一想,这个提议还是挺诱人的。平时两个人都忙,一整天都待在一起的次数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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