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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森竟然被堵了。
真是平生第一次啊,他感叹。作为诺奖博导最小的弟子,他的生活中好像很久没出现过低智到这种程度的人类了呢。就不要牵扯别人进来受傻逼的罪了,易森把购物清单发给在楼下等着他的扎克,跟他说自己实验数据有点不对要重做,购物就拜托他了。
然后今天人品爆发做出了组内最完美数据的易森同学开始尽力磨蹭,整理样本维护器材,细致到不行。两个多小时后,实验室的人走光了,他也终于满意了。那个经常跟在李新荣身边的白净男生果然还在门口。等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气势不减,看到易森出门便站起来堵在他面前,昂着下巴冷笑:
“易森是吧,聊聊新荣哥?”
易森生理性抖了抖,在心里给这个开场白打了个负分,俗且尴尬,完全没有聊的欲望。他稍微退后一步,面上不动声色:“请让开。”
“你知道我和新荣哥的关系吗?”那男生不依不饶,逼上前,“你知道他真正喜欢什么吗?”
易森举起手机:“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男生不以为然,上前继续,跟易森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让人不适了,“装不懂?我知道那晚进来的是你。”
他指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准备说什么,易森一个闪身退回实验室关了门,在男生威胁的目光下拨通了学校警局的电话,告诉警察自己被人堵在实验室里,冷静描述对方出现了对脖子比划,疑似威胁的举动。
易森木着脸,静静看着那个男生一下比一下重地拍门,觉得很没意思:李新荣显然以前眼光不太行,情敌水平不行德性的不够,倒胃口。他不介意爱情游戏多几个人玩儿,但很介意蠢逼来煞风景。
不过,易森忽然明白了李新荣生涩的吻技是怎么来的,并且对他有些真实怜爱了。
四五个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先是试图让那个男生冷静下来,但那个男生不知为何声音越来越大,手还伸进自己的背包里摸索,警察以为他在找枪,直接上了电棍把他击倒,收缴背包,压住他搜身、铐住双手,一气呵成。易森叹了口气,到法院官网上预约了申请人身保护令。一位漂亮的警察姐姐过来温柔地问他有没有受伤,然后就地在实验室做了笔录,还叫了位协警来送他回家。
扎克出去训练了,冰箱上留了便利贴给易森,张牙舞爪写着,打包回来了你最爱的炖菜,在冰箱里,记得吃。
满腔为什么要跟弱智打交道的郁闷立刻被这体贴的温暖给冲散了,易森的心情先是熨帖而后缠绕进了一丝淡淡的委屈,他眼热热的,忍着心理上骤然升起的疲惫发短信跟扎克弟弟表达谢意和爱意,用词无比夸张。
易森发完短信把手机丢到了一边,预热上烤箱,顺手从冰箱里拿出盒草莓洗了,放到餐桌上才发现并不怎么想吃。得益于家长的引导,他在亲密关系里还从来没让自己受过这种说出来都显得很蠢的委屈。
‘需要缓一缓啊,’易森趴在桌子上,挑了个好看的草莓放进嘴里,也不想嚼,就那么冰冰凉凉含着。牙齿刮破表皮渗出酸甜香气,易森打起了几分精神来,嚼着草莓,习惯性开始有意识地体验“此刻的体验”,委屈飘飘忽忽被与自我交流的快感挤没了。
烤箱预热完成的提示音和手机铃声同时响了,易森伸长脖子看了眼,是李新荣的电话。他撇撇嘴,在铃声中继续悠悠然往炖菜上撒芝士——今天情绪起伏过大,需要更浓一些的奶味来安慰。
30分钟后,易森正快乐的享受自己热腾腾的晚餐,手机铃声第二次响起来。他心情好,接通电话点开外放,扔下手机继续吃饭。
李新荣有点失真的声音从扬声器传了出来:
“杨西是我爸朋友家的一个弟弟。”
易森默默翻了个白眼:“谁?”
电话那头停顿几秒,声音带上了笑意:“被你弄到警局的那个小孩,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你不撤销指控的话他就要被遣返了。”
“哦,挺有效率的嘛,没白交税。”
“哈哈,”李新荣笑得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晚上出来喝一杯?”
易森去扎克衣帽间里翻出了件背面印着“CallMyLawyer”的潮T,他对这件衣服印象深刻因为配色实在是太丑,但是他真的好想穿这件衣服去调戏李新荣。他撇着嘴套上T恤,发现下摆直接盖到了大腿,干脆配了条紧身运动短裤,露出又长又直的腿和漂亮的肌肉线条。在镜子前观察了半分钟,又挑了粗腰带系上,勾出细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易森坐在吧台前点了杯无酒精莫吉托,漫不经心啜饮着等李新荣,心想,如果他没数的想要我撤销指控,这段关系正式玩完儿;如果没有的话,我今天就要给这段关系安上个正式头衔。
李新荣很快也来了,他把高脚凳往易森身边带了带,坐好就一把揽住了他的腰,手还顺势掐了易森一下,在他耳边说道:“T恤很应景啊。”
然后看了眼易森面前的无酒精饮料,调笑道:“这么乖,怕喝醉被别人捡走?”
', ' ')('然后跟调酒师要了组龙舌兰shot.
易森刚刚做好的设想都喂了扎克家大金毛。他看到李新荣这个人,感受到他的气息便立刻沦陷,一点儿逻辑都没了。
好像只能爱上他,好像永远无法抗拒他。
易森拿起一杯shot,仰头倒进嘴里,语气略带悲伤:“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李新荣被烈酒呛到了:“噗咳咳…”
易森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忽然放下了那点儿自怜心态,带着笑意开口:“这么惊讶?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话,今天这种事就可以扔你给处理了啊。”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笑盈盈看向李新荣:“你简直是我的大麻烦。”
李新荣挑眉,没顺着他的话:“现在也可以让我处理啊。”
易森摇摇手指,凑近他的耳朵,神秘兮兮:“不一样,男朋友的话,避免今天的情况发生就是你的义务了啊。把这种段位的留到我面前?我相信你干不出这么丢人的事。”
说完,含住近在咫尺的耳垂吸了一口。
李新荣定定看了他几秒,忽然笑得极其俊朗,顺手喂了看呆了的易森一杯酒:“八字没一撇,就给我分配上要担的义务了?”
“我以为你喜欢?”易森咽下酒,摸上他的眼睛,“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眼神,它刚刚在告诉我——”他放轻放缓了声音,“你能给我很好的体验。如果是你在主动控制,就算有花花草草找到我跟前,也不会使出这么烂的招吧?”
易森搂住李新荣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道:“烂到我很委屈哎…”
李新荣深深的笑了:“好吧,你说服我了。但是这么容易被你追到真是不爽啊…”
易森睁大眼睛。
李新荣斜睨他一眼:“怎么,你以为只有你有朋友?”
易森缠上来亲亲他的嘴角:“最后一个问题,要开放式关系么?”
“不用,”李新荣想了想,朝易森促狭地笑,说道:“这样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管我,就不用麻烦警察叔叔来抓人了。”
“哈哈哈,你这是刻板印象啊——”易森拖着长腔,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新荣,声音很甜:“男朋友。”
两人各干了眼前最后一杯酒,接了个柠檬味儿的吻,手拉手穿过马路去街对面的四季开房,易森有点儿头晕,倚在新上任的男朋友身上撒娇:
“刚刚喝太快,有点晕。”
“别急,接下来还有你晕的时候呢。”
显然,他男朋友不太擅长怜香惜玉。
进了房间后,易森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小冰箱摸出一瓶冰水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大半瓶,完了抹抹嘴:“爽!”
李新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拿出瓶水来喝了口,慢悠悠说:“一会儿让你更爽好不好。”
易森扑过去吻住他,含含糊糊说:“好啊…来啊…”
李新荣搂住他,含着易森的舌头吻得啧啧作响,手里抓着他挺翘的屁股用力揉搓。
易森舒服地呻吟,在李新荣火热的怀里扭动着,想解开自己的腰带,被制止住了:“我喜欢你的腰上栓着点儿什么的样子。”
李新荣帮他把T恤下摆抽出来,易森立刻脱下衣服甩到一边,然后急急忙忙去脱他男朋友的衣服。
李新荣穿得很简单,黑T恤牛仔裤,但是脚上那双硬底的黑亮的短皮靴,性感又狂野,易森看一眼就脸红心跳。
“你的皮靴很好看,好野,光看着我的腿就软了…”易森脱下李新荣的T恤,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在他耳边呢喃:“好痒,我一直在想,被你踩会是什么感觉…”
李新荣抓过他来狠狠亲住,用力吸他的下唇,用气声说:“那还不跪下啊。”
易森膝盖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他抱住李新荣的大腿,头靠在他小腹上平复呼吸。在李新荣催他之前,深吸一口气退后,用颤抖的手指解开李新荣的裤子。
李新荣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胯下,冷漠道:“好闻吗。”
易森顺着他的力道把头埋在不可言说的区域,呼吸深而急促,充满荷尔蒙的麝香比烈酒更容易上头,他沉迷在李新荣胯下的味道里,双眼迷离,连口水都顾不上咽,任它从嘴角溢了出来。
李新荣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看着他眼角发红,口水直流,一脸淫荡的样子,忍不住低声骂了句:“操,骚逼!”
他抬脚踩上易森大腿,发狠般碾了碾。
易森只会张着嘴呻吟了。
李新荣捏起他的下巴,拇指顺势在他丰软的下唇揉了揉,弯下腰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往他嘴里喂了口唾沫,起身命令道:“咽了。”
易森乖乖闭嘴吞咽,完了还不忘张开嘴向李新荣展示。
李新荣看得欲火怒起,掏出涨得难受的阴茎就往易森嘴里塞,同时脚下玩弄着他还裹在运动短裤里的鸡巴。
易森含着李新荣粗大的,热腾腾的阴茎,又裹又嘬
', ' ')(',十分卖力。
李新荣被他吸得舒爽,他用力踩易森的阴茎,喘着粗气:“你他妈怎么这么骚,嗯?”
易森下意识就要回答因为是你,但是口里被塞得满满的,喉咙深处呜呜嗯嗯说不出话来。
李新荣觉得可爱,想操他,把他抱起来掼到床上,吩咐他脱掉裤子,然后自己就去拆润滑剂了。
他回来后看到易森直接躺在被子上,有力的长腿大张着,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只有腰上系一条深色工装腰带,更显纤细。
李新荣整个人压到他身上,深深吻住他,舌头暴力得简直要操进他喉咙里,手上却耐心给他扩张,直到易森哼哼着发骚求他,才深而缓地肏进他的小逼里。
易森异常顺从的软在床上任他操了十几分钟,渐渐开始挣扎,手无力地推他,脸红得不正常:“啊、啊哈…停一停啊,我,我想去尿,尿尿啊,嗯啊…”
李新荣去摸他水淋淋的,硬得通红的阴茎:“这么湿…不是已经尿了吧?”然后握住阴茎上半截,大拇指在龟头上快速而用力地摩擦。
易森尖叫出声,胡乱摆着头,手指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子。
李新荣操得更深更狠,一手按住易森不让他挣扎,一手快速撸动他的阴茎。
这样操了几分钟后,易森无意识地屏住呼吸弓起了身子,阴茎抽搐着吐出大股透明的粘稠液体,接着缓缓淌出来的是尿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床,他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也流得满脸都是。
李新荣轻笑,按着易森的大腿开始用力冲刺。
易森浑身通红,崩溃大哭,阴茎却又颤颤巍巍流出了精液,一直流了好几波,最后的流出来的液体几近透明。
李新荣这才满意地射在了他身体里,粗喘着凑上前去亲吻他,安抚他:“没事哈,嘘——乖乖的,我们一会儿叫客房服务来收拾…”
易森哭得更凶了。
李新荣搂着他缓了会,去叫了客房服务,放了洗澡水。
他温柔地抱着易森去洗澡,和他在浴室里又是一番耳鬓厮磨,直到外面收拾好了才把他抱出来塞到换好的新被子里,自己也爬上床。
“明天你自己去退房!!”易森恨恨道。
“好,”李新荣吻吻易森的额头,把他搂进怀里,伸手关上灯:“睡吧宝贝儿,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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