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儿眼里满是担忧,盯着徐子彦喝完车上一瓶水,赶紧把她这边的另一瓶也递过去。
他喝完后还是不停粗喘,闭眼向后倒在座位上,难受地再扯开领带,解开一颗扣子,小半个胸膛若隐若现,隐隐看到胸肌的形状。脖子皮肤比刚才还红,一直蔓延到胸前。
她双手合抱抵在嘴边,焦虑地咬大拇指指甲。想试试他体温有没有正常一些,可他不让摸,她有些不太敢。
徐子彦越来越难受,忍不住痛苦低吟。
沈梦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伸手摸他额头。
天!更烫了!他会烧坏的!
她担心地快哭了,颤声跟司机师傅说:“师傅,可不可以麻烦再开快点呀!”
徐子彦快要崩溃,她摸他,还用那种颤颤巍巍娇娇软软的声音说话,他就感觉下面兄弟更涨,他怀疑那东西今天可能会因为过度充血而爆掉。
沈梦着急地直哼哼,突然,她放在大腿上的手被一个滚烫的热源包住。
她侧头,借着车外的光看到他的脸,他就像刚才奈雪外面那样盯着她,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他缓缓朝她靠近,沈梦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
这样的眼神好可怕,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温凉柔软的小手可以降温,他捏住就再不想放开,放在手心里反复揉搓。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嘴巴就再也挪不开,脑子里的神经细胞都在尖叫,亲她!亲她!
男孩一直逼近,沈梦被逼到靠上车门,她很混乱,紧张地舔了一下唇。
徐子彦喉头一动,猛地亲上去,沈梦后脑勺撞上车窗,发出咚一声巨响,她张口想喊疼,却被他用舌头把话全堵到喉咙。
后脑勺撞疼,嘴唇和舌头被他亲得疼,手也被他捏疼,沈梦委屈地用另一只手推他肩膀,却被他捏着按在他裸露的胸前。
好烫!沈梦惊得想收手,却被死死按着不松。
他到底是怎么了?不是生病了吗?烫成这个样子。
为……为什么又……又在车里这样亲她……
而且好疼,他这次亲得太凶了……
双唇紧触的一刹那,徐子彦感觉自己就失了心智,密密实实堵着她嘴,汲取她口中每一滴津液。
水不能缓解他的燥热和干渴,只有她能。
他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吞咽她被他刺激的不断分泌的甜液,他把柔软温凉的小手按在自己心口,那凉意从胸口渗入,似乎微微缓解了他充血的胀痛。
沈梦被压在车窗吻到缺氧,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她喘不上气,快被憋死的前一刻终于摆脱开他,然后剧烈的喘息。
男孩顺势把头放在她肩膀,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激起女孩一身鸡皮疙瘩。
沈梦目光无意中扫过前排后视镜,跟司机师傅的眼睛在镜中撞上,脸立刻红透,赶紧用胳膊推徐子彦,低声说:“你坐好啦!徐子彦!”
徐子彦不仅没坐好,反而往她这边挤了挤,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原来包着她手的大掌,抚上了女孩滑嫩的大腿,色情地揉捏。上面也不安分,伸出舌尖在女孩的脖子上舔。
沈梦又羞又怒,这家伙就是仗着生病乱来!
“不要,你不要这样!徐子彦!”她气呼呼,忍不住声音大了点。
司机师傅不想多嘴,但又担心这女孩子是遇到什么情况,纠结许久,听到她的声音,才开口询问:“小姑娘,这男孩是你的……”他顿了下,不知道怎么问。
沈梦感觉徐子彦停止了动作,她正发愁怎么回答司机师傅的问题的时候,只听他接话:“我是她男朋友。”嗓音沙哑得更厉害。
???!!!
沈梦瞪大眼睛,刚才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又卷土重来,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他他……他说什么?
司机师傅瞄了一眼后视镜,女孩的反应说明了一切,他也不好再管,只专心开车,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而徐子彦的这一句回答让傻妞儿陷入了混乱之中,她大脑好像短路了,脑子里复读机一样重播着男孩那句:“我是她男朋友。”
车程半小时,又不堵车,但徐子彦感觉这一路格外漫长。
他难受到好像有无数条虫子在骨头里钻,他用强大的意志力迫使自己清醒,告诉自己这是车上最多只能亲亲她,然后下一秒他又陷入丧失理智的状态,吃她的耳垂,亲她下巴和嘴巴,手也忍不住从T恤下摆钻进去在她绵滑的皮肤上流连。他越来越过分,包住她一边乳房的时候,小傻妞儿就红着脸掐他,而后他又从丧失理智的状态中清醒几分,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动作。
他在一丝清醒和眩晕迷乱两个状态中不知道切换了多少个来回,他感觉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样艰难。
同样煎熬的还有司机师傅,两个小年轻在车上又亲又摸,又是喘气又是亲得啧啧响,人家是小情侣他也不能说什么,只想着赶紧开,到地方赶紧把他们扔下车。
傻妞儿全程被按在角落里亲得浑身发软,什么都忘了,方颖也忘了,前几天做过的决定也忘了,对他生病的担忧也忘了。
到目的地的时候司机师傅按规矩说了结束语,见两个人还腻在一起,他不得已提高声调提醒。
沈梦先清醒过来,红着脸手忙脚乱的推开男孩:“下车了,下车了,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