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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时,之语呻吟着从睡梦中醒来,有些迷茫的看着身上的被褥,昨夜发生的事如电影回放般在他脑海过了一遍,他有些失神,他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穴,那里,因为触手的填充,甚至不能合拢,沿着约肌按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办法将他从那里取出后,之语神色有些黯然。触手留下的东西会在他体内呆上5天才会化开,这期间,他不能吃任何东西,也不需要吃任何东西,触手中蕴含着营养物质,会提供他日常所需的能量,但饥饿感依然会有。
只不过一瞬,之语又恢复成了那副无欲无求的清冷表情,滑下软垫,那双小巧的白玉足踩在了冰冷的黑石板上,却险些摔落在地,之语有些羞恼的扶着软垫站了起来,只是他刚一离开软垫,地上的软垫和被褥便化成一道黑芒,牢牢的笼罩着之语,黑芒退去,只见之语身上多了件漆黑的斗篷,而斗篷下的他,却是不着寸缕。
细软的绒毛紧贴着之语的身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绒毛的扫动,之语有些恼怒,却毫无办法,不是他不想在里面加衣服,实在是这狼乌毛太霸道了,他会腐蚀掉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东西,但除此之外,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能力,狼乌毛能存储庞大的巫力,而这也是他牺牲这么大所求的。
虫卵是那两人专门为他炼制的,取名血淫蝉,原本是给他做前戏的,但后来却发现经过血淫蝉的折磨后,他便筋疲力尽,所以两人又将血淫蝉修改了一番,让他在结束情事后转变成狼乌毛,一方面为了保护他,另一方面,在狼乌毛中存储了庞大的巫力,足够他支撑完成整场情事。
只是无意间之语却发现,这存储在狼乌毛中的巫力,竟然可以为他所用,依靠着狼乌毛中的巫力,他成功逃离了那两人,而如今,他再次利用狼乌毛,却是为了预知,大预知术是超阶巫法,正常情况下,至少需要3位以上的大巫师共同施展,然而拥有狼乌毛的他,却可以独立完成。
之语大张手臂,随着低语而出的,是地窖上空缓缓出现的“漏洞”,身上的狼乌毛溢出的黑芒一点点向空中的“漏洞”飘去,去填补“漏洞”周围的空白,“漏洞”一直扩大到占据了大半个天花。
之语的左手上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闪耀着水蓝色的光球。
黑色的闪电在之语的右手闪烁,之语左手上台,光球激射入空中的“漏洞”,将“漏洞”中的漆黑染成了透明的蓝色,右手紧握,黑色的闪电就如被他攥在手里一般,指尖遥遥一指,黑色闪电蓄势待发。
古老的命运长线,引领陌生将来……
闪电从其指尖释放,直奔空中的“漏洞”,一击如石击水,在平静的空间激起了一圈圈的波澜,而在波纹的中央,一座清晰的建筑图像缓缓展现。
是地炎!之语一下就认了出来,只是,画面并未停止,一座一座的建筑出现在了画面中,范围之广,竟然笼罩了大半个都岚城,之语脸色有些发白,画面中出现的每一座建筑都将是这场悲剧的主角。
晴朗的天空被突如其来的乌云遮蔽,庞大的陨石群于云间凭空出现,摩擦着空气,携带着滚滚热浪向下方的城市砸去,一时间竟如末日般,画面中人们惊恐的表情清晰可见,那股绝望即使隔着层水幕也能感受到。
画面到此为止,一道道裂痕划破了半空中的水幕,然后,碎成了一地残渣,巫力消散,化作了一块块细小的碎石。
“超阶巫法……”之语脸色泛白,就连所在黑袍下的手都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不……不会的,不会是他们……”
不怪之语这么惊恐,着世界中,能施展超阶巫法的,除了那两人,两只手数的过来,而每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又怎么会大费周章的攻击都岚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城市,但此时的他只能寄希望于这是某位大人的一时兴起。
大预言术只能预知将要发生的事,却无法预知到准确的时间,有时可能10天以后才发生,但有时可能下一秒就发生了,但如果这真的是那两人的话,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是那两人,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虽然大预言术不能预知准确时间,但还是有一个大概的时间段,1-10天的误差,而那两人通常会在十天前就开始准备,想来,现在城外已成了一片死地,不能往城外逃,但他也不想坐以待毙。
之语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地图,想寻找一条安全的逃离路线。
“钟楼……”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钟楼的地下似乎有一条连接着城郊的地道,而城郊虽然仍在城墙内,却并没有出现在画面中,这意味着,城郊是安全的,只是钟楼通往城郊的通道被设了禁制,倒不是他破不了禁制,只是一旦他对禁制动手了,必然会惊动其他人,而这绝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他无情,不愿救其他人,只是这件事并没有可行性,先不说有没有人相信他所说的,就算有人相信了,他又该怎么解释凭他一个习巫如何施展的大预言术?
只能等了,等灾难降临的那一天,等大家都将目光放在逃难的时候,之语抿着唇,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缓缓蹲了下来,
', ' ')('他怕,真的,好怕!那个地狱,他再也不想回去了,他是逃出来的,如果被抓回去……
脑海中回想着小七临死前那绝望痛苦的表情,小七是他在那两人身边时碰到的一个跟他一样命运的可怜人,小七被那两人带回来的时候,已经17岁了,所以那两人为了方便称呼,给他取名小七,其实小七是有自己名字的,只是,在那两人那,是没有人权的,他们说你叫什么,你就只能叫什么,若是反抗,就会收到惩罚。
有一天,小七将之语偷偷拉到一旁,告诉他,他再也受不了了,他要逃走,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走,只是当天夜晚,之语被那两人拉到了床上,折磨到天明,所以他没能跟着小七跑成。
之后发生了什么,之语并不知道,因为他晕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小七已经被那两人抓了回来……
“羡儿,来!”夜看了看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羡儿,招了招手。
之语身上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因为不合身,袍子将他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露出了其上那一个个浅红色的草莓,之语不敢违抗夜,迈着两只小巧的脚丫,一步步向夜走去,只是眼睛还是看着小七的方向。
夜一伸手,就将之语抱在了怀中,捏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湿热的长吻,旁若无人的将手探入了之语的长袍内,来回的捻动着之语的乳头,之语吃痛的皱着小脸,细碎的呻吟从之语的嘴角泄出,两只小手紧紧的攥在夜的衣角,却并不阻止他的动作。
“小七想逃走呢,你知道吗?”夜一边蹂躏着之语的乳头,一边冷笑的问道。
之语吓的一僵,攒着夜衣角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小声的否定道,“不……不知道。”
“呵”似乎早就料到了之语的反应,夜低笑了一声,衬托着他那张绝美的脸庞,竟让之语有了一刹的恍惚,夜放过了之语红肿的乳头,转而将目标放在在了安静的伏在之语双腿间的男根。
“唔!”因为命根被人握在掌中,夜手掌炙热的温度灼烧着敏感的小之语,之语忍不住发出声来。
“乖,放松点,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们身边,就不会有事。”夜空出来的右手轻拍之语后背,却并没有让他感到安慰,但他还是听话的放松着自己僵硬的身体。
夜的手法很娴熟,轻而易举的,就让之语缴械投降了,刚刚释放过的之语面色有些潮红,夜将之语反过来放到自己的膝上,双手从之语的下腋穿过,从背后抱着之语,轻咬着之语的耳垂说道,“昨晚做太狠了,今天就放你一马,让你和玩具玩玩。”
听着前半句,之语才刚松了口气,就立马吓的僵住了身体,之语求饶的看着夜,没有理会之语求饶的目光,夜一左一右拉开了之语紧闭着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并威胁道“你要敢合拢,我就让你今晚也睡不了觉!”
之语浑身一颤,他了解夜,知道他说得到就肯定做的出,之语闭上了他那双漂亮的双眼,颤抖着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往两边挪去,露出了隐藏在股间的花苞,凉风吹过他的下体,提醒着他此时的狼狈,让他感到羞愧不已。
然而夜却相当满意,指尖沾取了少许之语射在衣袍上的精液,从他的后穴插入,然后是第二根手指,因为昨夜的疯狂,之语的后穴轻而易举的吞入了夜的两根手指,然而当夜的第三根手指插入时,他还是感受到了疼痛。
“你又在欺负羡儿了!”温润的声音让之语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水汪汪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的昼。
捏着之语小巧的下巴,昼轻笑了一声,“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忍不住咬上了之语那诱人的小嘴。
“别玩了,羡儿还没恢复呢。”心满意足的昼摸了摸之语的头说道。
夜一扬眉,却还是不甘的抽出了手指,之语松了一口气,却见昼在他放松之际,一弯腰,将一个鸡蛋大小的冰冷珠子塞了进去。
之语错愕的看着昼,他的表情逗笑了昼,昼伸手在之语的下巴挠了挠,轻笑道,“你会喜欢的。”
“啊……唔……”似乎是为了印证昼的话,之语感觉到体内的珠子开始震动起来,异样的感觉,让之语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后穴,却在接触到后穴的那一刻听到了昼温柔的声音,“你现在敢把它拿出来,就让你带着它一个星期。”
之语一僵,相较于夜,他更加害怕昼,委屈的把头埋在夜的怀里,他只能被迫“享受”着后穴中持续不断传来的震动,对昼伸过来的手,赌气的避了开来,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身后昼轻眯起的双眼,而随后后穴中骤然加大的震动,也证实着昼的心情不是很好。
“你打算怎么处理?”昼拉开桌子旁的木椅,坐了下去,他说的,自然是被绑在一旁的小七。
一遍享受着,因为后穴的震动而浑身颤抖的之语,夜轻眯起双眼,“人类似乎有些有趣的刑法,比如,将犯人割了舌头,放在空心的铜牛中,然后在铜牛下放堆火……听说那犯人的惨叫透过牛嘴传出,就像真的牛叫一般。”
“嗯……又或者将饿了三
', ' ')('天的阴影鼠用铁通倒扣在犯人肚皮上,然后将铁通加热,阴影鼠就会拼命的往下面钻,他们会生生咬破犯人的肚皮,然后一点一点的将犯人的肠子,肝脏……吃掉!”
夜越想越兴奋,而他怀中的之语却吓白了张脸,颤抖着拽了拽夜的衣襟,夜低头,“你们……要杀了他?”之语害怕极了。
突然,身体一空,原来昼从身后将之语抱了过去,捏着之语的下巴,将他接下来的话全部咽了下去,同时再次加大了后穴的震动,后穴的震动,让之语几乎用尽力气才压抑住喉间的呻吟,却是无法分心再思考其他。
“既然敢逃,就等于放弃活着的权利……”昼温柔的摩挲着之语的脖颈,之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意识凌乱的他,已经意识不到同伴的悲惨命运,只能恍惚的听着昼平稳的声音,“既然那么喜欢跑,就让他跑个够吧!”
……
之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奢华宽敞的马车里,昼坐在车窗旁,静静的看着书卷,而夜则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倚在一旁轻眯,看见之语醒了过来,懒散的朝车门方向扬了扬下巴,“醒了?你的工作。”
听到动静的昼,也跟着抬眼看了看之语,温柔一笑,将手边一个精致的试剂瓶往之语的方向推去,殷红的液体,透过试剂瓶上的镂空玻璃,印在之语的眼底,让之语没来由的一紧,维生剂,为什么要拿出维生剂……
与维生剂放在一起的,是一支崭新的针管。
赤裸着从貂皮绒毯中坐了起来,绒毯自他肩上缓缓滑落,在他跪坐的膝间瘫做一团,后穴中的异物感已经消失,想来是被拿了出来,拉起绒毯,将自己拢在遮盖物之下,抓起桌上的物品,之语不敢多问,推门出去了。
即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当他看到外面的景象时,还是吓的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物品扔了出去,是小七,那个驮着马车拼命奔跑的,是小七,脚上的皮革已经被磨得粉碎,血水混杂着泥土,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模样,原先是眼珠的地方,此时只剩两个黝黑的空洞,嚯嚯的怪异喘息,从其嘴角泄出,原本是舌头所在的地方在,此时也空空荡荡,耳角顺着留下的血痕,暗示着他的听觉大概也丧失了,光洁的后脑上刻着令人不舒服的图纹,这就是昼所说的,让他跑下去……
之语闭了闭眼,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颤抖着将维生剂注射到小七的体内,感受到针管刺入皮肤的疼痛,小七转过头,用他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之语,血泪从其眼角滑落,但他看不到,也说不出,他甚至不能停下脚步,后脑的图纹刺激着他,不停的迈动双腿,在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中,拼命的奔跑。
小七跑了整整七天,没有一刻停歇,自膝盖骨一下的地方已了无踪影,坚硬的沙粒,活生生的将他的小腿骨磨损光了,昼夜似乎早已忘了这么个人,再没有过问过,而负责维持小七生命的之语,却在每天给小七注射维生剂的同时,感受到更深一层的恐惧。
他帮不了小七,对于那两人来说,人性是多余的东西,同情是愚蠢的东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偷偷停止维生剂的注射,让他早一天解脱,直至如今,他依然能清晰的回想起,小七停止呼吸前那还在奔跑的双腿,还有那绝望,了无生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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