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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撒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PUAx强制扩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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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空无一人的血腥村庄中住了一夜,而第二天启程出发时,之语的后穴中又放入了新的物品,与触手的柔软不同的是,玉石质地的假阴茎让之语每走一步路都受尽了折磨。

昼夜坐在马车上缓缓前行,而身为奴隶的之语和迪耶只能小跑步的紧跟着,他们脖子上均戴着黑色的项圈,虽没有铁链拴着,但只要他们离马车3米以外,就会被生生拽回来。

马车一直没停,他们只能一直跑,只至正午,迪耶就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他们俩从昨天中午起就没吃过东西了,之语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了两块深棕色的薯块,一块递给了迪耶,这是木薯,迪耶知道,但这东西的味道迪耶知道,木薯充饥,但不管味道还是口感,都绝称不上好吃。

之语看着迪耶紧皱起的眉头,不由得劝道,“吃吧,他们是不需要吃东西的。”

迪耶好不容易咽下第一口,木薯嚼起来就像吃木头一般,又筛又涩,“他们不吃东西?”

“嗯,所以不会停下来。”

所以不会给他们找食物,迪耶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之语,“你很了解他们?”

之语咀嚼木薯的动作一顿,随后摇摇头。

而这时,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一袭白衣从车厢内走了出来,看着迪耶,笑了笑,伸手招了招,示意迪耶靠近,温声问道:“饿了吧!”

说着,露出掌心之物,而早已饿惨了的迪耶快步上前,接过朱红色的果实后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昼也耐心的等他吃完后又递了一个过去,连吃两个,迪耶这才觉得活了过来,而此时昼也起身回到了车厢内。

直到马车再次跑起,迪耶才想起后面的之语似乎还什么都没吃,不由愧疚的对之语说:“对不起啊,我实在太饿了,没有给你留点,哦对了,这木薯还是你先收着吧。”

说罢,又将手中啃了一口的木薯塞回了之语的怀中。

之语看着迪耶,几次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朱红色果——朱果,传说级材料,如今却沦为他人果腹之用。

曾经的他,似乎也享受过这种待遇,只是那时的他嫌朱果太涩,推开了,而如今,他却无比的渴望这个曾今被他厌弃的果实,之语抿了抿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接下来的几天,完全颠覆了之语对昼夜的认知,他们不仅没有拿迪耶来做过一次实验,还好吃好喝的养着,几天下来,迪耶不仅没瘦,还胖了些,更甚,因为每天的运动,使得身体健壮的很,反观之语,每天靠木薯充饥,如今都瘦了一大圈。

这天,迪耶照旧从昼手中接过两个朱果,象征性的问了下之语,便全扔进了自己的口中,“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有好吃的不吃,偏偏去啃木薯。”

“他们……没给我的份。”之语小声回应了句。

迪耶撇了一眼之语,又想到了他们刚遇到两人的那天,之语雌伏在夜身下的模样,脱口说道:“你就是贱,你吃几口他们能知道吗?”

之语皱了皱眉,迪耶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重了,迪耶连忙道歉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之语不语。

连日的奔波终于在进入梦魇森林的时候有了歇息,马车停在一旁,昼玉洁的手掌一伸,空地上黑烟顿起,木质感从中透出,只一刹的功夫,一座精致的木屋便拔地而起。

昼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随手一扔,之语下意识的接住了,就连他自己都愣了下,眼巴巴的看着已步入木屋的昼,手臂却无意识的紧了紧。

夜早在进入梦魇森林时就不见了踪影,而迪耶也被昼叫进了屋中,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置身夜幕,连日的赶路让他有些困乏,他蜷在一颗茂密的大树下,缓缓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而手中还紧紧的抱着昼的外袍,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昼的味道。

他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睁眼所见,是夜冷嘲的笑容,绝色的面庞上沾染了点滴的血液,殷红映衬着夜白皙的面庞,显得妖艳动人。

“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一件衣服都能玩的这么开心,你不会是每晚都幻想着我们两个入睡的吧?”

之语脸色一白,只是刚一开口,就见到不远处的昼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低头一看,却见原本整洁的衣袍,只因自己一整夜的“荣宠”,而显得皱巴巴的,张开的口却再无法发出声音,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只能默默的闭上嘴。

“还愣着干嘛,烧水去,若不是需要个人来打理杂事,你觉得你还能坐在这里?”不满之语的失神,夜用脚尖强硬的抬起了之语的下巴。

之语这才发现,夜一身斑驳的血迹,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手中的衣袍也浸上了一滩水渍,不由结巴的冲昼说道:“我……我会洗干净……”

“不用了!”昼打断了之语的话,眼底流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转身进了屋中,临进屋前,只留下了句“给迪耶准备热水去。”

之语呆呆的看着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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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消失在自己的实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湖水边的,看着湖水中倒映出的那张精致的面庞,有些疑惑,他真的变了那么多吗?多到昼一点都认不出他了?

昼他刚刚叫了迪耶的名字,那个曾经漠然的说“奴隶不需要名字”的人,如今却清清楚楚的叫着迪耶的名字,那个只凭自己喜好随意给人取名的昼,如今却认可了迪耶原本的名字。他一直以为昼夜是没有人情的,如今看来,却只是没有碰到那个人?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昼夜身边呆了七年的人,是唯一一个能和昼夜睡在一起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和昼夜享受一样待遇的人,而如今,这个特殊的人却换成了迪耶,甚至他更——特殊。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难受,他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对昼夜来说是重要的,可笑的是,他心惊胆战的躲了六年,却突然发现人家根本不记得他了。在他之后,又有多少人继承了他的位置,又有多少个“羡儿”享受着昼夜给他的特权。

之语将热水送进了屋中就自觉的退了出来,接过夜浸满血液的衣物以及迪耶换下的长袍,又回到了湖边,一件一件的搓洗着,干着曾经是别人替他干的工作。

即使昼说过不用了,之语还是仔细的将昼的外袍洗净了晾了起来,干完活后,发现自己的衣物也有些脏了,眼神一暗,狼乌毛早在夜进入他体内的时候就失去了巫力,如今只不过是件比较结实的衣物罢了,那只血淫蝉是他仅存的最后一只,因为憎恨那诡异的东西,之语早在逃离两人的时候就将多余的血淫蝉全部扔了,要不是看在狼乌毛的庞大巫力,他甚至连着最后的一个血淫蝉也会扔掉。

而如今,他竟然有些想念它,即使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手脚颤栗,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去想,抑制不住的后悔,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这种怪物感到留恋,一边却又迟迟不肯换下这最后的狼乌袍,这是两人留给他仅有的物品。

褪下狼乌袍,之语看着水中的自己,胸前的乳钉依旧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乳头,下体的禁环也依旧衔着自己的根部,只是自己的心绪却不如以往的憎恨,他感到迷茫,一步步步入水中,冰冷的湖水舔舐着自己的皮肤,之语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却又自虐般的往水里浸了浸,似乎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些。

伸手抽出了后穴的玉势,解放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只是好景不长,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后穴中就如无数的蚂蚁爬过一般,瘙痒难忍,之语忍不住向后穴中探入了一根手指,可是根本无用,随着时间的推移,后穴的瘙痒感愈加强烈,一直到了他难以忍受的地步,他忍不住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三根手指在他的后穴中挠痒着,却完全不能止痒,时不时屈起的指节压迫到他的铭感点,他会忍不住浑身一颤,体前的男根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却因为禁环迟迟得不到释放。

之语满面潮红,但湿润的眼睛却透露着绝望,夜的诅咒,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男根,平时有玉势抑制着诅咒,然而一旦离开了玉势,他的后穴就会如无数的蚂蚁爬过一般瘙痒难忍,唯有男人的男根能缓解他的诅咒,只是这荒郊野岭的,又如何找到能缓解他诅咒的人。

颤巍巍的抓着玉势,将其抵在自己的后穴,他的自尊心让他难以接受自己给自己戴上玉势的行为,然而如今,却不得不屈服于诅咒,一次又一次的凌辱着他所谓的自尊。

玉势很大,较于之前的触手也不逞多让,即使是头部的进入,也让之语疼痛难忍,然而相较于疼痛,后穴的瘙痒,却更让之语受不了,滴滴冷汗砸入水中,之语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下,反而显得有些急切,直至玉势连根没入,冰冷的触感消融了后穴的瘙痒,之语疲惫的倚在湖边。

借着冰冷的湖水,之语将自己清洗了一遍,等他爬上岸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

只是没等他走几步,后穴的异常就让他一下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往四周望去,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昼的身影,玉势是那两人给他的,自然能让它异动的也只有那两人,感受着后穴持续胀大的玉石,之语疼的匍匐在地。

“不要……呜……不要再大了,疼……啊!不要……疼……”之语看着逐渐走进的昼,哭喊道。

昼立在之语面前,默然的看着之语疼得浑身颤抖,一直到之语实在无法忍受,狠狠的咬向自己的双臂时,昼缓缓俯下身来,捏住了之语咬向手臂的下巴。

“很疼?”

“呜……”之语疼的直冒眼泪,紧咬的下唇被咬出了丝丝血迹,泪眼婆娑的看着昼,他已经疼得无法说话了。

昼伸出拇指,强行撬开之语的贝齿,轻轻的摩挲着被咬破的地方,然后在之语一脸震惊的表情下,将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舌尖轻易的越过了之语的舌关,舔舐着之语的腔壁、上颚,然后卷起之语的舌根,勾向自己的口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让之语一时间呆了,乖乖的享受着这久违了的吻,似乎连刚刚疼的要死的后穴也感受不到了。

“还疼吗?”一如记忆中的温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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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昼如沐春风的笑容,之语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那就再大点。”明明是一样的笑容,之语却如从天堂瞬间被抛入了地狱。

“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要再大了,我受不了了!呜……求求你,我错了。”感受着后穴还在增大的玉势,之语吓的脸都白了,抓着昼的衣角苦苦哀求。

“错了?哪里错了?”

“我……”之语一僵,却不知作何回答。

“小家伙不乖,都学会说谎了,刚刚还说受不了了,这不还能说这么多话?不乖的孩子要接受惩罚!”昼一脸无奈,下手却毫不含糊。

“啊!”感受着后穴的玉势,一下子大了好几分,之语眼睛一白,险些晕过去,只是这下却是连说话力气都没了,软软的摊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着,意识涣散的他只看见昼渐行渐远的身影,以及空气中飘荡着的昼的话。

“别害怕,以后每天都会有一次的。”

之语生病了,这是理所当然的,林间的气温本就偏低,还在冰冷的湖水中洗了一造,自然容易生病,更不要说之后遭受的精神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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