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射给母狗!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李折大声淫叫,腰部狂扭,屁股快速松动。
周承安本来已习惯男人发情时不知廉耻的浪语,听到这话却难得激动起来,配合着李折的节奏,胯下阴茎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在湿热的骚穴里激烈进出。
“精液!精液!母狗要精液!”十指狠抠周承安的肩膀,神智不清的李折只知道追逐阴茎,他疯癫地甩着头,口水顺着嘴角流满下巴。
周承安忍不住了,李折骚浪的表现是最催情的药,他被穴肉死死挽留的阴茎狠狠一跳,抵着宫颈射了出来。
“好烫!”得偿所愿的李折全身一滞,随即倒在了主人怀里。
虽然到后来也有些失去理智,但周承安很快清醒过来,他撑起李折的身体,为男人将腿收到一侧。
“冷不冷?”出过汗之后,开着空调的房间可能就不只是凉爽了。
李折还在喘着气,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冷。”
“嗯。”周成安还是收了收抱住男人的手臂。
两个人就这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电视机上世界杯的节目还没演完,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充当了不大适宜的背景音。
不知过了多久,周承安的手从李折的背上移开,抚上被腹肌覆盖的小腹,他不说话,只是在上面缓缓揉着。
“以前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李折轻声说。
那个时候他被困在郊外的公交车里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围在中间狠干,他的肚子从最初就有些难受,到后来就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鲜红的血液就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刚开始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也一样,对着那一大滩血连叫喊都忘记了,只知道坐在那里出神。然后突然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操,这骚货不是流产了吧。”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就在那一瞬间身体里涌出超越肉体的痛苦,让他再接下来的酷刑中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任人摆布的木偶。
“没事了。”周承安只说了这三个字,却将陷入回忆的人一把拉出。
李折转头对上那双从陌生变得熟悉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比仅仅三个字更多的东西。主人的承诺就像他的温柔,从不由口中说出。
“我……”李折开口,又马上咬住舌尖。他被周承安的目光蛊惑,差点忘了自己没有资格。“我该……我该回去洗澡。”
周承安的眼里尽是了然,可他脸上没有厌恶也没有不屑,只是放开一只抱着李折的手,从身边拉来一条裤子。
“衣服不能穿了。”不仅褶皱并且擦上了十分显眼的精液。
李折感激地点点头,支撑住虚软的双腿,从主人怀里站起穿上裤子。
周承安也跟着站了起来,整理好下身后脱下上≡dan◣mei●123▂点♀衣塞到男人手里。“穿上。”
李折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已经被红痕覆盖。
“呃?”李折有些惊讶,主人之前很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穿上。”周承安重复道,隐隐带着不耐。
将疑惑抛到脑后,李折连忙把衣服套上,柔软的布料上还带着主人的体温,贴着他冰凉的皮肤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走吧。”周承安说着握住李折手臂。
“电视没关,还有衣服??”李折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回头望去。
“不用管。”周承安长臂一伸,改为揽住李折的腰,强行将人带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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