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天皇子出世,你可想过代价吗?首先人族圣殿也不会放过他的。”
“难怪这么多年,你频频出入无极境,你到底留下了多少后手。”
幼苗内心巨震,这一次的封王战,将是充满了腥风血雨,不知多少强者暗中窥视,可实在没想到天皇子竟然没有陨落。
若天皇子出现,还不知要引出多少事端,难怪祖灵不问世事,原来是有这般大的图谋。
无论是云尘,烈山烟,姬幽寒,姬长空,想与天皇子争夺人王路,那是绝对不可想象的事情。
天皇子乃是真正的无敌天骄,盖世妖孽,万古难出的怪物。
那一份份恐怖的战绩,成就其不世威名,而且还得过天族的古老传承。
也曾得过那一脉的古老武血,更是聚集一个时代的气运。
传闻早在上古时代已经陨落,可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活了过来。
变天了,真的是变天了,不仅仅人王路将是血腥无比,只怕各族的传承者,一样要被杀光灭净,直接抢夺各族气运。
“木老弟,你生性不争,如今该是你选择立场的时候了。”
“我可以告诉你天皇一脉后裔并没有死绝,除了天皇子还有不少的部族与强者生存在各界。”
“低调隐匿,从不出世罢了。”
“只要天皇子出世,登临封王台,抢夺各族气运,成就天授至尊。”
“一但走出无极境,百族臣服,天命加身,一统万界。”
紫金龙影静静的出声,毕竟布局多年,已经到了收获的时候,人王路一开,天皇子必将苏醒,以强势风姿镇压天地。
“天皇子出世,我烈山部能有几人存活……”
幼苗迎风招展,内心充满了几分无奈,彻底沉默起来,云尘啊!云尘,纵我有心助你,奈何时不我待啊!
为了烈山部的延续,你可别怪我心狠,我能做的只能在将来尽力保你一命。
也算是还了你小子的恩情,无论是地皇女,还是寒公主,人皇子谁也斗不过天皇子。
“同为三皇氏,又岂能自相残杀,保你一脉延续。”
“我先走了,木老弟,此子就交给你了……”
“我不希望在人王路见到他……”
紫金龙影消失而去,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这完全就是逼迫的手段,一尊祭灵根本难以与祖灵抗衡。
天皇子的出世,足以证明了一切,大势,命数,气运,无一不是天皇子占优势。
幼苗在这片残破的天地舞动,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究竟该怎么做。
真要拿云尘的头颅当投名状吗?烈山部欠这小子大人情啊!甚至就连自己欠了一个人情。
卸磨杀驴,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又岂能做出来。
可是不做,烈山部的未来……
除非将烈山部的未来赌在这个小子身上,可是这小子真的能撑起整个部族的一切吗?前有姬幽寒虎视眈眈,布局九世,算计云尘。
后有天皇子出世,只怕连人王路到不了,就要被人斩杀殆尽。
风险太大,烈山部的未来不能寄托在他的身上,能做的就是让他滚出烈山部,将来保他一命吧!
云尘,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这该死的命数。
要怪就怪你生错了时代,更是继承了罪民的一切。
须臾间,一抹庞大的气势牵引着云尘的精神,将其带入这片残破的天地,云尘心神一阵恍惚,见到面前一株两指左右的幼苗。
“您就是烈山部的祭灵前辈吗?”云尘精神化身上前一步,言语间带着一抹好奇。
“放肆,罪民后裔,谁是你的前辈。”
“云尘小儿,交出巫祭令,一刻钟内,滚出烈山部……”
“胆敢逗留,别怪老夫亲手将你镇杀。”
“滚吧!”
幼苗气势磅礴,霸道天成,宛若是亘古不灭的王,充斥着极致的恐怖气息。
云尘一怔,但出奇的心头没有怒意,烈山部前后态度反差这么大,肯定是祖灵来过了,竟然知晓自己的身份,甚至看出自己修炼的乃是一脉古老的功法。
罪民后裔,好一个罪民后裔啊!
罢了,多说无益,三皇氏后裔,果然都是不能信任之辈。
罪民吗?我一脉先祖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够了,罪民,罪民,我一脉先祖何罪之有……”
“你们口口声声称我为罪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这就是地皇后裔,我本以为你们会与别人不同,说到底也不过一群不堪造就的废物罢了。”
“从现在开始我就以罪民的身份,参与人皇路的角逐,你们三皇氏族的弟子,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有朝一日,我必以你三皇氏的血,洗刷我一脉先祖万古污名。”
云尘最终还没有忍住内心的愤怒与狂暴,当着祭灵的面咆哮而出,当被提及罪民,便是止不住的杀意与愤怒。
罪民,究竟谁是罪民,究竟我一脉何错之有……
翻脸无情,卸磨杀驴的烈山部,早晚让你一族全部陨灭……
“放肆,孽障,若非念你送还地皇书残页,本座早就是抹杀你了。”
“今日不杀你,算还了你的恩情。”
“险些就上了你的当,孽障,你没资格参与人王路的角逐。”
“滚出我烈山部族……”
祭灵也是被云尘彻底激怒,本来内心的那一点歉疚,也是彻底荡然无存,一股恐怖的威压将云尘的精神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