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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第一缕光投过远处的树林透过窗户照进来,李天睁眼,目前是丝滑的布料——他正窝在陆远堂怀里。
仰头望他,陆远堂已经醒了,一只手放在他后脑勺,轻微的抚摸。
“陆远堂...嘶”只动了一下,身后就疼的让他抽冷气,太疼了,就像是被人生生撕开过一样。
陆远堂立刻托住他的后背,“别动,轻点。”
动作很温柔,李天仿佛见到了当初的陆远堂,仔细看他,而立已过的人,满身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靠近时,一种无名的安心感,就会包围到李天的周身。
李天蓦地就红了眼眶,一种追求了多年的心爱的物什终于得到了,小鹿式的呜咽,“陆远堂,我...”重重的埋到了那个宽阔的胸膛,“啊”地大声哭了出来,“我太爱你了...太爱了...”
等人哭停了,陆远堂才深深的问了一句,“李天,爱我是什么感觉...”
“发自内心的满足。”
“不疼吗?”
李天仰头,闭上眼吻他的下巴,泪水无声的流着,“疼...但甘之如饴。”
下巴抵住毛茸茸的头,一只胳膊伸到李天头下,将人整个搂住,一黑一白的寝衣在阳光下跃着光,两人亲密无间,之间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你后面撕裂,先歇几天。”
“嗯...陆远堂,我想去海边那里住。”
“好,你好了我们搬回去。”
“陆远堂,你昨晚答应我了...你不能反悔...”
“什么?”
“你!”李天嗔怒,又见陆远堂正在笑。
“好,记住了,以后只有你一个。”把人轻轻平放到床上,“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做饭。”
“我...我想”李天脸有点红。
“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
“哈哈”陆远堂笑了笑,将人公主抱起来,动作放的很轻,“我带你去。”
脚落地的那一刻,李天差点摔倒,陆远堂立马在背后扶住他,“自己能行吗?用不用我帮你?”
“能!”
李天脸爆红,被人看着的感觉,让他有点无地自容,“要不你先出去,我...”
陆远堂觉得好笑,“我在这里你排不出来?”
李天满脸通红地点头。
“那我帮你”没等李天反应过来,就握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
“别...”李天呼吸一下子就窒了,只因他想到了那个冬日的早晨,陆远堂帮他晨勃。也是他满脸不自在,而身后的人却坦坦荡荡。
陆远堂没听他的,在他眼里,李天哪里没被他看过。再说现在李天一个人根本站不住,一走他就得摔了。
生理反应憋不住,李天在他的手中没忍住,失禁了,尿液砸到池壁的声音,简直让他想原地消失。
立刻偏头窝到陆远堂的脖颈,一句话也不说。
“呵”见人这么不好意思,跟只小狗一样,陆远堂在他耳边轻笑。
“好了。”
“嗯~”软乎乎的鼻音萌化了,陆远堂咬了咬人的耳垂。
*
听李天的,一个星期后,两人又搬回了海边的那栋别墅。
星月之下的海,深蓝,像浩瀚的宇宙,可以盛得下所有。
落地窗前,光洁的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了毛毯,李天跪多长时间也不会疼。
前身伏地,腰身塌陷,屁股高高撅起,后穴嫩的像朵小花,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什么东西的插入。
满背的玫瑰花海在月亮的银辉下披上了圣洁的光,汗水流过上面,花便活了,静谧、舞动、轻灵、空悠...像是圣子与上帝的宣誓,将自己的身心献祭了自己的神父,无边的纯粹和信仰,方正的五个字,落在花海的底部,胜过一切的邀约,那才是李天对陆远堂的告白,那才是陆远堂想要的爱。
换句话说,陆远堂不爱李天,李天也可以不爱陆远堂,但是李天应该记得他或属于他,他不需要什么身心上的归顺,身体上的烙印反而更加有效。
从那之后,陆远堂再也舍不得打那漂亮的背,生怕破坏了那极致妖媚的风景。
皮带精准挥动,直直抽在浑圆的臀部,红痕一道接着一道,“啪啪啪”的鞭打和李天闷哼身混杂,全都飘到海里,直到打的红肿,陆远堂才蹲下抚上那处,毫不柔情的大肆掐捏蹂躏起来。
“嗯...啊......嗯哈”痛感加深,让李天头皮发麻,陆远堂玩了会儿,又站起来,双折的皮带碰了碰李天的臀缝,“双腿向外”
李天听话的分开跪着的两腿,风一下子就钻进了原本紧密之处,羞耻感和暴露感双双而来。
李天身上各处都像他这个人一样干净,青嫩,连臀缝的褶皱都是红红嫩嫩,还发点粉,漂亮又可爱,
“啪!”皮带鞭梢扫过,李天条件反射的紧缩,陆远堂呵斥,“分开!”
', ' ')('“啪”又是一鞭。
“啊!”李天仰头呼出,皮带经过臀缝扫到了前面的囊袋,最脆弱的地方,神经异常敏感,“大声点!”
雨点般的皮带抽下,即使控制了力度,也架不住,下体红嫩一片,像是欲迎还羞的娇花,尤其是后穴,翕合得更加明显,没有润滑就分泌出了肠液,流出来滑到被打得红嫩脆弱处,亮晶晶的闪起了光。
陆远堂撕开地上的一包润滑剂,全部挤进了幽深的洞里,手指随之而入,大肆翻搅起来,“嗯...嗯啊...”
痒,涨,还有空虚感,一指适应之后,又立马进出第二指,两指稍稍撑开,几乎可以看见里面漂亮娇嫩的内壁,“啊...哈...嗯,痒...陆远堂,进来...”
“进哪儿”陆远堂不急不慢,又塞进去第三根手指,穴口被兀地撑大,像花苞绽放,美的诱人想犯罪,“嗯?说。”
“啊...”李天仅被手就插的舒爽,但又很不满足,“进后面...嗯...”
“什么后面,我不知道,说清楚点。”陆远堂此时说话是带着笑意的,不慌不忙的挑逗。
“...就是...是...啊...”陆远堂在甬道的壁上刮了一下,刺激的李天紧缩后穴,吸附上陆远堂的手指,“后穴...是后穴,你快进来...”
“哦?那不就是操你吗?”陆远堂轻笑,“怎么这么骚?”
手指加大翻搅的力度,甚至在里面转了个圈,李天呼吸急促,阴茎高高竖起贴近小腹,陆远堂的话说得他羞愧的晕头转向,太淫荡了,但后面的空虚感又让他晃动屁股,陆远堂拍了他红肿臀瓣,“真骚”
“嗯...陆远堂,进来...嗯...进来,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啊...操我,求你操我!”李天潮红的脸对上圣洁的圆月,淫荡但不悔,像是坚定了什么,“陆远堂,求你操我!啊...”
“呵,好,如你所愿。”有了反应的阴茎粗大的有婴儿手臂粗,借着润滑猛地顶入,“嗯...”李天一下子扑倒地上,“太大了...”经过扩张也没用,李天后穴被填满,严丝合缝,好像天生就是为陆远堂的性器而生。
“要我操你吗?”陆远堂单手拽掉浴袍,压到他身上,从后颈而下,顺着脊梁柱,到尾椎骨,吻上那五个字——吾父陆远堂,伸舌一舔,激的李天昂头显出天鹅般的白颈。
李天身体里的肉棒一字未动,瘙痒的难受,自己忍不住摆臀,陆远堂声音低哑,声线迷人,“李天,我是谁?”
“陆远...堂,嗯...难受...你动动...求你...”
陆远堂缓缓抽出,像是要离去,李天更难耐了,“别...陆远堂...操我,求你了...操操我”小孩青雉的声音夹着魅惑,又有很明显的哭腔。
“叫父亲。”
“什么?”李天脑袋清醒了一下,吃惊,这个称呼太背德了!
“我说叫父亲,李天,乖孩子,叫”人有力的手掌夹住他的腰,身下的李天再动不了一下,空虚感爬遍小孩的全身。
“乖孩子,叫”
“父...亲...”李天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太羞耻了,像是乱伦。
“大声点。”
“陆远堂~别...”软糯的猫音喊他,陆远堂的眼睛微微发红,但并没有松口,“叫!”响亮的一巴掌“啪”的狠狠打上他的屁股,声响传到房间每一处,彻底打破了李天的心里防线,“父亲!”
陆远堂炙热的肉棒一下贯穿,“好,父亲操你!”
“啊..!”巨大的撞击力一下就让李天破了音,进入的肉棒又抽出到穴口再顶入到最里面,直击敏感点,粗涨的阴茎挤过每一处夹人的内壁,润滑液和肠液在啪啪声中到穴口处化为白沫。
“嗯...啊...陆远堂...啊!”
“慢点...慢...啊...父亲,太...啊!”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的水声在诺大的房间回响,落地窗前,白月光下,赤裸的身体交织,一具更为有力的肉体压在白嫩瘦弱的上面,黑白红间杂的下体相连,上方的人不停的耸动,双手控制着身下人纤细精瘦的腰肢,想在强奸天使,发紫的肉棒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撞的瘦弱的人儿闷哼颤抖,脚趾蹬着地板,仿佛全身都在遭受酷刑,“啊...太深了...太快了...太...啊!慢...慢点...不要...要死了...啊”
“对,就是这样,骚货!大点声叫!”
“啊...真的不行了...嗯...陆远堂...啊!不要不要...啊!”陆远堂居然挟持住他,让他转了个圈,肉棒深深绞过后穴,“不!啊...”李天大口喘气,两人四目相对,身下的人情动的不能自已,全身潮红,像被蒸笼蒸过,似妖似仙,两条白皙的腿微微打着颤,该是爽到了极点,“陆远堂...”
“啪”的一声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不长记性!”
', ' ')('“啊...太大了...”陆远堂又开始抽动,只微微发红的双眼看得出他的情绪波动,凶猛的动作像在发泄兽欲,双腿收回,坐到人腿根之间,龟头研磨在前列腺上,李天几乎快死过去,“不...啊...嗯...不要了...”
“叫!”
“啊...父...亲...嗯哈...父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后穴胀满,精液竟被堵在里面,前腹有个微小的弧度,“父亲!”
“啪啪啪啪”脸瞬间被两手扇的红肿,“贱货!”
“啊...”又被那粗大炙热的阴茎猝不及防一顶,李天腿一下子攀上了人的腰,“不打...啊...”
“啪啪”又是好几巴掌,“贱货,不打你打谁”
见到李天的脸红肿的惨状,陆远堂性趣才高涨,抱过人的后背就将人抵在落地窗上,李天吓得踩地,却够不到,身体又被操的上行,“啊...不...太深了这样...啊”仰头就磕在了玻璃上。
陆远堂一只手伸到他后脑勺,厉声道“腿攀上来”
李天艰难地挂上他的腰,可这样落的更深,每一下几乎都操进肠内,“嗯...父亲...啊...”
不知顶上落下多少次,后穴几乎被高强度和凶猛的操弄干麻了,肉棒像是永动机不知疲倦,操干的少年成了淫荡的性爱玩具。
大口大口的呼吸,嗓子都哑,接着一声高呼“啊!”陆远堂深深一顶,滚烫的精液射入,实在装不了,有一些顺着重力挤到穴口,却因陆远堂突然移动而落空。
李天彻底晕了。
陆远堂却托住相连的下体处进了浴室,并未给人清洗后穴,身体没分开冲了澡,简单擦了下就上床。
胀满的精液被肉棒堵在身体里,陆远堂侧躺将人搂住,下体严丝合缝连在一起,两人亲密地合为一体,赤裸着,特意调高的温度让两具肉体彻底沐浴在月光之下。
李天一动也不能动,前面的阴茎射空了,软嗒嗒的,和主人一样,安静地缩在人怀里,肚里难受也没办法,累的一点也没力气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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