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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盈门第5部分阅读(1 / 2)

五福盈门作者:未知

都住在一起,互相难免有些磕碰,吵吵闹闹也没啥,但是一旦要逼死人,这可是大事儿了。

张大全想起那日林二嫂确实与自家婆娘聚在一起嘀咕,恐怕这事真有自家婆娘的份儿,但是转念又想,这几日他拦了自家婆娘不让出门,她也没什么机会传闲话啊,想到这里,他就道,“我家狗剩娘这几日都没出门,恐怕不是她传的瞎话,我这就找她回来,当着九叔的面说个清楚。”

说着,他就扔下林大嫂,径直开门去了前院王家。

王家房子盖得靠后,邻着后街近,就在墙上开了个小角门,张大全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他就自己开门进去了,拐到正房前,正听见窗子里有人说话,“你们不知道啊,那金元宝撒得满地都是,我一问,那二丫头还急着捡,说是有人送的,呸,谁家金子是大风刮来的,没尝到点甜头儿,能这般大方?要我说那老头儿都那么大岁数了,不见得还能耍啥威风,不过是摸两下,亲两口,这买卖可是稳赚,刘氏真是会算计…”

这时好似有人不相信,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女子声音立刻又拔高三分,“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前日王婶子到我那借把盐,我说给她听时,她也不信…”

这女子的声音尖细,微微带了些南边儿的口音,不用多分辨,张大全只听一句就知道,这是狗剩娘在说话,原本他还想着,虽然她喜欢传个瞎话,但是这次肯定是林家冤枉她了,毕竟她没出家门啊,可是现在明白了,林家着实没冤枉她!这个长舌妇,怎么就不想着为家里两个孩子积点儿口德,以后如若臭了名声,闺女还有谁敢娶?

他越想越恼怒,听得媳妇儿还在屋里说着,立刻大喊一声,“狗剩他娘,你给我出来!”

狗剩儿娘在屋里正手舞足蹈,讲得唾沫横飞,猛然听见孩子爹在外面喊,吓得一哆嗦,其余几个妇人也都有些脸色不好,轻声道,“嫂子你快回去吧,你家大哥好像发火了。”

狗剩儿娘立刻就拾掇了针线筐,拉了这房子的主人王嫂子,央求道,“嫂子快帮我讲两句好话,就说有点儿活计请我帮忙。”

那王嫂子点头,两人出得门来,一见张大全脸色发黑,就都有些打怵,那王嫂子硬着头皮打招呼,“张兄弟来了,我拉着狗剩儿娘帮忙做点儿活计,可是耽搁你家里…”

她话还没等说完,张大全已经上前两步,一脚就踹倒了狗剩儿娘,扯着她就往后边走。

狗剩儿娘手里的针线筐撒得满地都是,惊得王嫂子叫道,“这是怎么了,大兄弟,你怎么动上手儿了。”

狗剩儿娘嚎啕大哭,双手扯着自己头发,大骂,“你凭啥打我,我又没耽搁活计?”

张大全也不理会她哭骂,拉着她就往后角门走。

屋里几个妇人听见外面吵闹,都跑了出来,一见这情况,都有些发愣,最后到底耐不住好奇,随在后面,一边劝着一边跟着去看热闹

本就是农闲时候,庄里家家都有人在,听得外面鬼哭狼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聚了百十人。

林岚一家尚且不知,等了半晌,听得狗剩儿娘哭骂,就开门出去看,结果就见了满院子的乡亲,而张大全正满脸愧色的站在一旁。

第十七章狗咬狗

更新时间20126108:00:25字数:3245

林九爷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林岚却心里暗喜,既然要替刘氏洗脱罪名,就闹得越大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否则,林九万一顾及着自己儿媳的名声,想要大事化了,刘氏还是一样要背着不贞的罪名。

林岚立刻带着林夕进屋去搬椅子,然后请了刚刚听见动静赶过来的里正、王三爷和林九爷坐在柳树荫凉下,还想去搬桌子倒茶,王三爷却拦了他们,笑道,“这真是两个知礼的好孩子,在家里都喝过茶了,就别忙了。”

里正家里的孙子与林夕同年,平日一起读书,就笑道,“小三儿的这孩子将来必定有出息,学堂的先生总是夸赞他,不像我家那个驴小子,就知道到处疯玩儿。”

林夕从小是被林岚照料长大的,最是乖巧有眼色,听了这话,就说,“谢里正爷爷夸奖,我的算学没有生子哥学的好。”

里正脸上的笑意立刻就又多了三分,毕竟是老人家,谁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孙子。

他伸手摸了摸林夕的头,再看向林岚和刘氏,就低头干咳了两声,当日本家王林换去林家的二亩肥田,这刘氏母女可是去他家吵闹过的,现在恐怕心里还有怨气,可不像小三子这般好哄。

“林九弟,今日这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惹得全村都不得安宁?”

林九爷也有些骑虎难下,他可没想把事情闹这么大,但想着老二媳妇也就是和人说说寿礼值个几百文钱,也不算大过错,左右还有这张大全媳妇顶着呢,于是就说道,“林诚侄子去了,他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和老婆子这几日听人传侄媳的闲话,怕她想不开寻短见,就带了儿媳们来劝,结果,二儿媳说,这些流言都是狗剩儿他娘传出去的,说侄媳妇与人有染得了很多金银回来。王大哥、三哥你们说,这女子的清名可是比性命还重要,传这样的话儿出去,不是要逼死诚媳妇吗,若是她以死证了清白,留下两个孩子可怎么办,所以,我就让大媳妇去隔壁找狗剩儿娘来对质,还侄媳妇一个清白。”

众人听了这话儿,看向院子中趴在地上的狗剩儿娘和旁边满脸羞愧的张大全,都是一副了然神色,这张大全在村里是有名的脾气暴躁,最是厌恶女子长舌,结果月下老错配姻缘,他娶的媳妇儿偏偏是个多嘴的,这么些年,每隔两三月,他家就要闹上一场,不过也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这般辱人清白,逼人寻死的还是第一次。

张大全给族老、里正行了礼,张了几次嘴,似乎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最后只憋出了一句话,“都是狗剩娘嘴不好,我让她给嫂子磕头。”说着就扯着狗剩儿娘往刘氏跟前拖,狗剩儿娘挣扎着要起来,一眼看见正往林大嫂子身后躲的林二嫂,顿时暴怒了,传瞎话的也不只她一个,凭啥她要丢人磕头,人家就能躲过去啊。

于是她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挣开张大全,一个打滚就站了起来,指着林二嫂跳脚大骂,“凭啥要我磕头啊,我只说她家发财买了两筐好东西,买了肉,我可没说三子娘偷人,都是林老二家的说的,她说,三子娘和常来家里的一个白胡子老头不清白,三子爹出殡时,还是那老头给的银子,那老头儿就住在城里,三子娘进城一趟,跟人家干了脏事儿,就得了很多银钱回来,都是她说给我听,我才忍不住传出去的。”

狗剩儿娘不愧是专业传瞎话的,嘴皮子利落,说话又急又快,林二嫂想反驳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

林九爷和九奶奶外加林大嫂、三嫂听得脸都绿了,如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一家可成了大笑话了,嚷着要给刘氏做主,掰扯了半天,还是自家人缺德。再听得周围乡亲议论纷纷,她们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林九奶奶一巴掌就扇在了林二嫂脸上,骂道,“真是你干的缺德事儿,你可丢尽老林家的脸了。”

林二嫂被打的脸上发麻,疼得她就想还手,猛然想起这是婆婆打不得,扭头见狗剩儿娘满脸得意模样,哪里还压得住火气,三两步奔过去,就扯住了她的头发,狗剩娘也不是善茬子,她挨自家男人打可行,别人打她,绝对不行,她立刻也扯了林二嫂的头发,两个人打成一团。

看热闹的乡亲哄笑,林九爷啪啪拍桌子喊着林大嫂和三嫂,“还不快去拉开她们!”

里正也说,“这是成和体统,都给我住手!”

人群里也走出两三个妇人,一起上前帮着把两人拉开。女子打架不致命,但是最精彩,林二嫂头发散了,脸上肿着,肩头的衣衫也被扯破了个口子,狗剩娘儿更惨,先前就被张大全打了一通了,这下又多了满脸的血道子,比那街边的乞丐还要狼狈三分,惹得众人都低头忍笑。

这事儿已经不用再问,事情很明显,是林家自己人与邻居长舌才惹了这场流言风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里正想着简单把这事说两句就算掀过去了,但是王三爷却是个固执又极重规矩的人,还未等里正开口,他就说道,“这两个妇人犯了七出的口舌,按理该休回娘家,但是好在没出人命,还能通融一二,不过,如若不惩罚,以后整个庄子里的妇人都学了这模样,大王庄可没有安宁日子过了。”

王三爷是里正的亲堂弟,平日两家来往也多,听得他这么,也不愿当着众人驳他面子,况且这话真有几分道理,如若刘氏真寻死了,传到外村去,大王庄的声名就要因为一件莫须有的诬陷受损,可见女子的口舌也当真要管管。

他就点头说道,“三弟说的有理,村里妇人们确实该惩戒一二,越来越没个规矩礼法了。不如就罚她们去村口跪上两个时辰吧。”

王三爷赞成,“这惩戒法子好,也让她们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以后就不会再背后说人闲言了。”

林九爷在旁边急得都要上房了,如若真让二儿媳去村口跪着,他们林家就再也别想抬起头了,可惜,大王庄里王姓为大,他林家只不过五六户,他又不是族老,就算求情,人家也不见得肯听啊。

原本还打的不可开交的林二嫂和狗剩儿娘,一听要她们去村口跪着,立刻就忘了刚才的仇恨,结成了统一战营。

狗剩儿娘就说,“我没说瞎话,三子家确实发了大财,买了猪肉,还买布料,我亲眼看见了,他家明明穷的连束脩都交不起,怎么就突然发了大财?”

林二嫂也挣开林大嫂拉着她的手,喊道,“我婆婆过寿,她家送的寿礼就有六七百文,不是和人私通,去做了暗门子,她一个寡妇在哪儿捡的银子啊,明明那老头儿就是城里来的。三子爹出殡的时候,那老头儿还给拿银子了,当时我也是亲眼看见的。”

林岚原本还琢磨着,真让林二嫂去村口跪了,倒有些让外人借林家事打压林家的意味,她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求情,可是林二嫂和狗剩儿娘,这样胡乱攀咬,彻底把她惹怒了,也顾不得什么。

她把刘氏交给林夕扶着,走到族老和里正跟前,行礼说道,“里正爷爷,三爷爷,张婶子和二婶子总说我家发了财,是我和我娘进城做了什么坏事才得了银子,这事儿她们说的不对。”

里正和王三爷对视一眼,都觉一个八岁女娃娃能站出来替娘说话,很有主见,就问道,“那你说说,你和你娘进城一次就带了银钱回来,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证明你娘的清白?”

林岚伸手指了人群里的一个中年妇人,“那日我和娘进城是坐了六大娘家的牛车。”

众人齐齐看向那妇人,那妇人立刻红了脸,“是坐了我家的车,可我们进城后就没跟着你们娘俩了。”

“大娘,我当时抱着个大花盆儿,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我问你是啥,你说那是长寿花。”妇人倒也没撒谎没拿乔,林岚问了,她就照实说了。

“其实那不是长寿花儿,那是一株千环草,我爹爹还在世的时候从山上挖回来栽在花窖里,我和娘亲弟弟原本打算养着做个念想。可是爹爹出殡下葬,把家里存下的几两银子都花光了,好田也换成了薄田,娘亲病倒不能做绣活,小三儿要交束脩,家里半文钱都没有…”

刘氏想起去世的林老爹,抱着儿子又低声哭了起来,呜呜咽咽,伴着林岚说得那些话,分外凄惨,听得众人都跟着摇头唏嘘。里正也有些心虚,毕竟那二亩肥田是他做主还给本家侄子的,怎么说也有些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嫌疑。

林岚把众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继续说道,“我和娘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那千环草挖了出来送去城里的百草堂卖掉了,得了几两银,在吴记布庄买了一块蓝底白花布和一块石青的,其中蓝底白花送给九奶奶做寿礼了,石青的要给弟弟做新衣。

那布庄伙计当时不小心洒了灯油在一块锦缎上,老板罚他去后院跪着,我娘心肠软,还替他求情了。后来,我们又去买了茶叶,买了点心、盐等物,出城时,我闹着要吃肉,就进了城门口的肉铺子,老板娘喜爱我乖巧,还送了两根骨头。这些就是我和娘在城里所有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长辈们如若还不信,就让人挨处去问问。别的不说,现在我家花窖里的挖走药草剩下的坑还在呢。”

第十八章官亲

更新时间20126118:00:25字数:3035

众人听得她把事情讲得如此详细,就都相信了大半,王三爷也点头,这一家孤儿寡母过日子着实不易啊,卖了亡夫留下的药草,也要给孩子交束脩,这般看重读书习礼,值得夸赞几句。

“三子娘是个明理的,这两日着实让你受委屈了,如今误会都解开了,以后就安心过日子,好好养育两个孩子成|人吧。”

“是,谢长辈做主,还我清白。”刘氏擦了眼泪,拉着小儿子上前行礼。

林二嫂是彻底蔫了,扫了一眼公婆的脸色,心下冰凉啊,去村口跪着受罚不说,回家少不了还要挨顿打,就老二那脾气比张大全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还要休了她也说不定啊,她盘算着要怎么求公婆妯娌们帮忙说说情。

那边狗剩儿娘却急中生智,想起一个关键之处来,她冲到林岚一家旁边,死死盯着他们喊道,“你们只说进城卖药草,可没说那白胡子老头是谁,你们在隐瞒什么,那老头儿来过好几次,我都看见了,坐着马车,三子爹下葬的时候,他还给拿银子,你们没些瓜葛谁信啊…”

“你闭嘴!”刘氏听得她又要攀扯她与任老爷子有染,再也忍不住了,第一次有想伸手扇人的冲动,最后忍了又忍,还是只指了她的鼻子,骂道,“任老爷子也是你一个泼妇能侮辱的!”

“呦,大伙儿都听听,我才说两句啊,她就护上了,没有瓜葛谁信啊!”狗剩儿就像抓住了极好的把柄一般,立刻就得意了起来。

众人的脸色也有些犹疑不定,林岚心里叹气,忍不住埋怨老爹在世时太过倔强,不肯与人明言任老爷子的身份,否则今日,也不会让娘亲和任老爷子受这样的攀扯。

当年任老爷子带着独子从南方投亲而来,一时因为亲戚家搬了住处而没了着落,冻饿之时,正遇到在城里写书信赚些日用的林家祖父,林家祖父心善,掏了兜里所有的铜钱,为他们父子买了几个包谷饼子果腹。

任老爷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后来找到了亲戚家,在儿子中了秀才之后,就与林家祖父商量,给儿子与林家大女儿定了亲,想等着儿子中了进士得官之后就成亲,林家祖父自然同意,只是天意弄人,任家秀才顺利变成了任举人之后就停步不前了,考了两次,也没踏上进士的台阶,正在两家老爷子商量着,先让孩子成亲的时候,林家女儿却突然得了急病去了。

林家老爷子伤心太过,就说两家没有缘分,任老爷子却是个倔强的,坚持一代结不成就等下一代。

很快任举人在一次诗会里邂逅了个知府家的嫡出小姐,以其出众的才学和姿容,牢牢俘获了知府小姐的心,两人成了亲,任举人在丈人的帮扶下,做了个九品小官。

不到一年,九品又升到八品,从那以后就像开了花的芝麻,节节高啊。

到得林家老爷子去世时,任举人已经是五品的参事了,家里有一嫡一庶两子,而林家这边也终于继长子林武之后生了个闺女出来,就是林岚,于是任家老爷子欢喜极了,张罗着要让嫡孙与林岚定亲,但官家儿媳却不愿儿子娶农家女,很是闹了几场,老爷子无奈就把林岚定给了庶孙任杰,正巧任杰亲母去世,老爷子就把他接到身边亲自抚养,必要他学会知恩图报,将来好善待林岚。

有时老爷子在府里住的厌烦了,就坐了马车来林家坐坐,也让林岚和任杰从小培养下青梅竹马的感情。

林岚本就有前世的记忆,又不准备做这个时空里,第一个反抗包办婚姻的斗士,于是就从善如流,想尽一切办法,争取把任杰培养成这世界的新好男人。

林家老爹少年时也读了一肚子书,有些迂腐清高,林家祖父去世后,任老爷子也接济过林诚一些银两,但被知府小姐知道了,就让人传了几句酸话来,林诚把银子全都退了回去不说,每次任老爷子上门,不管拿什么来,都原样退回去。

任老爷子恼怒,他就推说,不想女儿将来嫁过去,让人看轻,暂时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林家攀上了一门官亲,否则做什么事,人家都要说他们仗势欺人。

任老爷子无奈,除了孩子的吃食笔墨,也就不送其它财物过来了,甚至上门时也穿的极朴素,看着倒像是个家境殷实的农家老汉。

当然,这也导致,林岚今年都八岁了,村里还没人知道她定了亲,而且婆家还是有些来头的,不知道那上门的老头,就是亲家祖父。

今日话赶话儿的,既然挤兑到这儿了,再不说清楚,已经是不可能的,况且,老爹去世了,亮出任家,多少也能有些狐假虎威的作用,想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人,也得多掂量掂量。

她打定主意,刚要说话,刘氏却把她扯了回来,难得的高高抬起头,从众人和族老里正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说道,“任老爷子,是翠屏城中五品参事任安道大人的老父,我家公爹在世时,与其交情深厚,曾为岚儿与其庶孙定下姻亲。我家孩子爹不愿让人指责攀附权贵,所以从未说与外人知道,只想等着岚儿十五岁之后,谈及婚嫁时再提。今日这事,已经不只事关我的清白,还有任老爷子的声名,所以我才违背孩子爹的遗愿,将事情说个明白,以后还请各位口下留德。我林家孤儿寡母好欺负,任家却不是能随意说得的。”

刘氏难得如此强硬一会,脊背挺得直直的,握着女儿的手心里都是汗,林岚看着这样的母亲有些愣神,心里极欢喜她终于不再软弱。院子里众人也同样发愣无言,却是因为刘氏的话太过震惊。

林家孤儿寡母,居然有这样一门官亲,而且好似还在时常走动,相处的很是亲近,以后二丫头一嫁过去就是官家夫人了,虽然那少爷是庶出,但也不是谁都攀得上的。

以前那些与林家有过口角,甚至像王林家那样抢夺东西的,心下都开始忐忑起来。

里正和王三爷也很是意外,齐齐站了起来,问道,“就是城中管钱粮的任大人,知府大人的女婿?”

刘氏点头,却不再多言一句,里正和王三爷都有些尴尬,特别是里正已经开始后悔当日那换地之事了。

林岚却好似读懂了他的心思一般,跳出来说道,“里正爷爷,我家挨着官道旁的那两亩田,还会不会被换走啊?”

里正本来正嘀咕这事呢,就以为她是想把原本那两亩好田再换回去,脸色变了变,有些左右为难,本心里他是想再换回给林家的,可是这般刚知道人家有门儿好亲,就立刻贴上去,肯定会被人说成是趋炎附势,但开口说不能换吧,又不想再次得罪林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王林媳妇儿却忍不下去了,知道了林家不好欺负,她是有些害怕,但要把肥肉从她的嘴里抠出去可是万万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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