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 30囊袋撞击在红肿的T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红绳捆绑/酸甜

30囊袋撞击在红肿的T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红绳捆绑/酸甜(1 / 1)

('

赵靖澜洗完澡一出来,乖巧小狗立刻不老实了,趴在床上摇晃着屁股、不知死活地小声嘀咕着:“楚大哥对我百依百顺,肯定什么都听我的。”

“这么喜欢他,不如叫他进来。”

“别啊,你就不能让我一回吗?”

赵靖澜不置可否,径直向外间走去,宁轩从床上探出头,发现他从包袱里抽了一段红绳,他蓦然一惊,看着向自己逼近的赵靖澜,眨了眨无辜的双眸:“主人、要用到绳子这么狠吗……”

“手。”

宁轩双手撑在床上,楚楚可怜地看着赵靖澜,没过一会自己就先撑不住了,赵靖澜的耐力向来比他好太多,只有自己半点忍不了这情欲。

他伸出一只手,立刻被抓了过去,红绳在雪白的手腕上缠了几圈,双手被举高绑在床头,小狐狸已经蔫了,目光中充满了恳求。

“主人……”

赵靖澜将他的双腿拉到最大,红绳从脚踝处饶了几个弯也绑到床头,宁轩整个人仰面躺着,身体被对折,赤裸的屁股和粉嫩的花穴一览无余,凉飕飕的。

“你故意惹我生气,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我焉能不成全你?”

赵靖澜举着戒尺,不由分说地抽下一鞭。

“唔……”

“啪、”

“啪、啪、”

手脚都被绑住的宁轩颇为无助,眼睁睁地看着戒尺一下又一下打在屁股上,时不时调转角度抽在臀眼上,熟悉地疼痛感让他的身体一阵燥热,刚刚才洗过澡的身子很快便浸出一阵薄汗。

“唔、谢谢主人……”

“啪、”

悬空的臀瓣一抖一抖,弹出一波波滚滚的肉浪,红晕覆盖了整个臀面,像迷茫的红雾一般渐渐遮盖了穴眼周围细长的彼岸花,晶莹剔透的液体时不时从穴眼里涌出,沾在戒尺上,在烛光下闪着锃亮的水光。

“啊、”

戒尺突然拍在脸上。

“你这骚穴把戒尺都打湿了,怎么说?”

“唔、贱奴、贱奴舔干净……”

宁轩仰着头伸出殷红的小舌,舔在黑黢黢的戒尺上,下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这样的羞辱让他爽得差点肠道痉挛。

赵靖澜跪在他的腿前,掏出肉棒,“啪”地一声打在穴眼上,刚刚被抽得有些红肿的穴眼一接触到这滚烫的肉棒就忍不住要往里头咬,可惜赵靖澜只是在穴眼周围磨磨蹭蹭,原本就张开了两指的黑洞在摩擦下似乎越来越大。

“别发骚、专心舔。”

“唔唔、”口水顺着下颌流出来,木制的戒尺带着松木的味道,就好像自己的上下两口穴都被人使用着。

“骚屁股,除了会流水还会干什么?出去卖也没人要。”

雪白的躯体被红绳束缚着动弹不得,宁轩感觉自己像被挂在栏杆上的淫洞一般,客人挑挑拣拣,流着水的屁股被人嫌弃地抽了个通红,在栏杆上抖个不停。

“唔、主人、想要……”

“知道错了吗?”

“知道、主人,贱奴知错了……唔、插进来……快……”

臀瓣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肿块都被揉散了,又疼又爽,赵靖澜一直吊着他的胃口,龟头数次抵在穴口却始终不插进去,搅得他饥渴难耐。

“砰、砰、砰、”

原本的一室旖旎被极为礼貌的敲门声打断。

两人登时一愣,赵靖澜停了动作等了一会儿,敲门声再度响起。

“门外是哪位?”

“宁二哥,”楚千星显然松了一口气,“我看你们还未吹灯,想必没有就寝,我煮了点醒酒汤,宁弟要不要用一些?”

宁轩:……

好事被打断的赵靖澜这回是真的生气了,目光肉眼可见地沉到谷底,宁轩刚想说话,赵靖澜突然他把手里的戒尺一丢,利落地解开宁轩的束缚,抱着胸不说话了。

宁轩心道完了,撩过火了么这是……

“主人……”宁轩挣脱束缚,顶着红屁股凑上前。

“你楚大哥情深义重,这么晚了还放心不下你,你何必在我这儿立什么规矩,去找他玩,也不用看我脸色。”

“那、那怎么一样……”

“呵,我和他有什么不同吗?最多你用惯了我这根,说不定你觉得他比较好。”

宁轩目瞪口呆,心里毛毛的,以赵靖澜的脾气,从前因为吃醋生气一定二话没有先把自己打一顿,如今转了性了开始阴阳怪气,反倒真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主人……”

“若是打扰……”

又是两道同时响起的声音。

“去啊,你那好哥哥见不到你,今晚怎么睡得安心?”

宁轩瞟了两眼赵靖澜,从床上拿了衣服,一边对着门外道:“来了。”

“我真的出去了。”

他飞速穿好衣服,赵靖澜扭过头去,看也不看。

宁轩心里堵得慌,心道玩点情趣而已

', ' ')('

、怎么又栽在他手上了……他打开门,门外的楚千星忐忑地等了许久,见到他才彻底放心。

“宁弟,你没事吧?”

“楚大哥,”他带上房门,“这么晚了您还这么关心我,我二哥要误会了。”

楚千星蓦地脸色绯红:“我……”

江湖少侠情窦初开,与平常人也没什么分别,岂料下一刻这点情愫就被浇了盆凉水。

“楚大哥,我是独生子,哪儿来的哥哥?不瞒你说,他是我夫君,我们新婚燕尔,正准备一起到西南去游历一番,为了不引起麻烦我才说这是我二哥的。”

“啊?”楚千星大吃一惊。

“楚大哥,你对我没意思吧?”宁轩直白地问道。

对面的人显然吓得不轻,口不择言道:“啊,我、我……没……”

宁轩接过他手中的食盒,云淡风轻道:“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又这样关心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我行走江湖,没、没这么多讲究……你、那你赶紧进去吧,别让他误会。”

“谢谢楚大哥。”

宁轩进了屋,楚千星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自己,赶紧进去,宁轩关上门,等着门外的人走远才转身“啪”地一声将食盒放到桌上。

“我做错什么了?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赵靖澜气性更大:“我怎么了我?”

“你怎么了,你都知道我是故意拿楚大哥来气你,还真的生气?”他踢了一脚拦路的小方凳,在方桌的长凳上坐下:“人楚大哥和我是青梅竹马,关心我不是理所应当?我清清白白,可没把青梅竹马收作私奴。”

赵靖澜瞠目结舌:“你说什么?”

“您没听清吗?我可没有神交数年的笔友,更没什么生死相依的竹马,我……啊、你干什么!”

赵靖澜恼羞成怒,冲上去把宁轩按在长凳上。

“我干什么?你要气死我吗?”

“唔、放开我!”

胳膊肘拧不过大腿,赵靖澜力气惊人,突然暴起将宁轩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押在长凳上对着屁股就是几下狠的。

宁轩哇地一声哭出来,赵靖澜登时一惊,没抓严实被他跑了,宁轩扑到床上呜呜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吼道:“你、你个暴君!呜呜、我一句话都不能说?你打死我好了!”

这一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快得赵靖澜都没反应过来。

他冷静下来,懊悔地叹了口气。

“宁宁……”他上前搂住宁轩的腰,宁轩挣了下没挣开,哭得更凶了。

“好好儿的,怎么提这些?是我不好,是我气量小了。”

“本来就是你不好。”

赵靖澜将他搂进怀里,心疼地擦掉他的眼泪:“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你道歉。”

“好好、我道歉,都是我不对。”

宁轩吸了吸鼻子:“那你以后不许为这种事生气了。”

“好好、我一时糊涂了。”

“那、那是不是可以肏我了……”

赵靖澜:?

小狐狸的眼泪顷刻间没了,嫩白的脚丫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快点。”

赵靖澜不禁起了疑心,面前的小狐狸已经脱了裤子,将红扑扑的屁股送到他眼前。赵靖澜心里暗骂一句,心道这也太会勾人了,简直收放自如,为了这么件事以后肯定被他拿捏住了。

但他实在理亏,只得叹一句孽缘,遵从这小祖宗的指示掏出肉棒。

“唔、你快点!”

“好。”

龟头挤开淫洞插了进去,宁轩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赵靖澜脱了他的上衣骑在他身上,吻住他的脖子:“喜欢被骑是不是?”

“嗯……唔、”

甬道被捅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肠道被巨大的昂扬塞满,进进出出的肉刃擦过穴心,带起一阵阵颤栗。

“小爷,这个力道可以吗?”

“再、再快一点。”

赵靖澜哭笑不得,等肠肉适应了久违的肉棒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冲刺,囊袋撞击在红肿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啪啪啪啪”地越来越快,如同风暴一般肏得越来越深。

被骑着的人原先还能眯着眼享受,很快便溃不成军地开始求饶。

“唔、不行了,慢、慢一点……”

“你可真难伺候、慢了不行快了不行,又淫荡又娇贵。”

“啊、顶到骚心了、别、别一直顶呜呜、”

身体在肏弄下不停耸动,淫洞被肏开、炙热的肉棒像藤鞭一样鞭挞着肠道深处的穴心,宁轩怀疑那里都要被磨肿了,爽得他双腿打颤,前头的小玉茎一甩一甩的,如同主人一般无助。

“流这么多骚水、明儿这床不能要了。”

“啊、啊嗯——”

被肏开的淫洞痉挛地吐出淫液,小美人被肏得四肢酸软,漂亮的

', ' ')('

身躯被男人的手指按出青紫色,屁股又被时不时落下的巴掌打得一颤一颤的,想要逃开却被肉棒死死钉住。

……

两人这场吵架来得快去得更快,干柴烈火后抱在一起说话、相互亲了许久,宁轩被喂饱了,心满意足地枕在男人的胸肌上。

“宁宁,今天打疼你了吗?”

“唔、”宁轩突发奇想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味道,“还行……”

“别乱舔,”赵靖澜坐起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宁轩也坐起来,想了想:“你不能玩这么长的前戏,我、我……”

“你早忍不住了?”

宁轩锤了他一下:“你知道还故意等那么久?”

“你要玩,当然得听我的,我们早就说好了的,经不住才叫停,你要是闹这个脾气,我可不惯着你。”

宁轩想想在理,又不肯服软,只能从别处找补:“我哪儿敢闹脾气?楚千星和我只能算是有些儿时的交情你就这样了,以后还得了?”

“以后?什么以后?”

“我还有好几个肝胆相照的生死之交,”宁轩从转了转眼珠,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到:“头一个是个武功与我不相上下的高手,他的剑法可谓天下程。”尔朱烟罗道。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谁,吵来吵去,越吵越穷。”

宁轩往前爬两步,嘿嘿一笑。

“你看我这皇宫,哪有半分皇宫的样子?”

“娘、”他把头枕在尔朱烟罗的膝盖上,极尽亲昵,“你想我不?”

“想你这个讨债鬼做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娘,也不知道弄点银子给我们花。”

“娘,你这话好没道理,你要钱,当初送我去和亲的时候怎么不提?”宁轩委屈道。

“我哪儿能想到这群人一打完仗就翻脸,什么同袍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就像野兽扑食一般凶猛,还好当初留了一队精兵,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尔朱烟罗无奈道。

“治国哪有那么简单,眼下这个局面,王道怎么行得通,非得是霸道才能成事。娘,依我看,不能再任由这些族长各自为政,搞什么族内自治。”

尔朱烟罗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一声冷笑:“一亩三分地儿,有什么好争的?”

宁轩心里一紧。

“西南之困,究其根本,还是在物资匮乏,若是西越各族生在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宁轩缓缓跪坐起来,察觉到言语中的凌厉攻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母亲。

尔朱烟罗是三十岁之后才回到西越继承西黎的族长之位,她在大渊生活了十几年,其谋算心术自然不是那群山民可比,桃夭早将在大渊发生的事讲给她知道,如今,赵靖澜被困在西越,一封遗诏、一枚虎符,足以篡权夺位,让西越兵不血刃地渗透大渊。

“娘,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尔朱烟罗登时变脸,一个耳光甩在儿子脸上,大怒:“你就这么没出息?”

宁轩被这个耳光打得心中一痛。

“就算他爱你又怎么样?等你登上皇位那一刻,这世上什么男人没有,你想换多少,换什么样的,什么没有?!儿子,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尔朱烟罗怒其不争道。

“娘,我也是男的……”宁轩小声道。

“你、”

宁轩抓住他娘的手、讨好道:“娘,我若是用这种手段,那算什么东西?他这个人不值一提,但我不能为了他这个人,变成一个背信弃义、没有底线的人。”

“住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尔朱烟罗横眉怒目,显然被气得不轻。

宁轩知道母亲在气头上,连忙认错:“娘,我错了,您别生气。”

“滚——”

宁轩见挣扎无果,只能灰溜溜地告退了。

此后几日,尔朱烟罗照常唤他去议事,只字不提赵靖澜被怎么样了,宁轩耐着性子周旋,只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心中愧疚。

赵靖澜所言一语成谶。

他哀叹一声,这世上最难之事莫过于此,一段不被父母接纳的爱情,勉强下去,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呢?

赵靖澜的蛊毒不能再拖,如果结局早已注定,又何必让他受母亲的折磨?

', ' ')('

一天议事完毕,宁轩让步了:“娘,您放了他,我不会再见他了。”

“当真?”

“您杀了他,我也没办法立刻接管大渊,不如您先替他解毒,让他拿钱粮布帛来换自己的性命,签约立誓,如此才能解了西南的燃眉之急。”

尔朱烟罗低头思索,阿布干则在一旁连连点头。

宁轩落寞地低下头:“他死在西南,我会恨西南一辈子。”

尔朱烟罗摇头一笑:“这样也好。轩儿,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情爱无足轻重,你是死而复生的人,该想明白了。”

“来人,去把姓赵的带过来。”

四月十九,烈日灼心、骄阳似火。

赵靖澜自从进了西越都城就被锁在一处狭小阴暗的洞穴中,缺衣少食、日复一日,日子过得落魄而艰难,仿佛成了阶下囚一般,他知道尔朱烟罗心里生气,认下了这折磨,也料定了对方不可能关他太久。

这一日果然不出所料,他被放了出来,数十个侍卫压阵,将他带到竹楼。

大门打开,宁轩一身西越男子服走了进来。

“宁宁——”赵靖澜欣然开口。

宁轩面无表情,赵靖澜察觉不对,眼中的欣喜淡了下去。

侍女递上两份文书,宁轩道:“这是契书,这是和离书。”

“什么意思?”

“西越民生艰难,恳请陛下慷慨解囊。”

赵靖澜抓起和离书:“我是问这个。”

宁轩抬眸:“陛下,我不能再做您的贵妃了。”

“自古两国联姻,没有和离的先例。”

“陛下签了这份和离书,就有先例了。”

“你……”

宁轩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将和离书郑重铺好。

赵靖澜闭了闭眼:“为什么要这么轻易放弃?”

“他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宁轩将另一份契书也并排放好,“请陛下用印,签了这两份国书,她才愿意解你的蛊毒。”

赵靖澜的心摇摇欲坠,越来越紧,敌人兵不血刃,自己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宁轩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搓了搓手指,瞥了眼另一份契书,大渊无条件援助西越钱粮一百五十万两,用于西越立国之本。

周围的侍卫虎视眈眈,赵靖澜被他们包围着,孤立无援。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思索片刻,最后道:“先解了我的毒,我再签这两份国书。”

“陛下,我母亲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都不敢来见我,朕凭什么信她?宁轩,你别忘了我是为谁而来,见不到她,我绝不签字。”

宁轩深知赵靖澜和母亲的脾气,无奈道:“既然如此,你先把和离书签了,等解了你的蛊毒,再签另一份。”

“你会让朕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赵靖澜咬牙道。

“这重要吗?”宁轩轻声道,一边抬手,示意侍女递上笔墨。

赵靖澜死死地盯着宁轩,试图确认他的心意,对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思忖半晌,最终从暗袖中取出天子信印,又一把抓过和离书,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末了将毛笔往外甩开,墨汁溅了一地。

如果、如果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桃絮,你拿着这个回禀女王,请黎生大人来解毒。”宁轩吩咐道。

侍女点头应是,小跑着去报信。

“宁轩、”

宁轩侧过身:“你别说话,我答应了母亲,从此以后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赵靖澜一颗心犹如无边落木,一瞬间阴云密布、不见天日。

过了片刻,黎生霄月被请进来,宁轩与表哥也多日未见,见他来了终于露出笑容。

“表哥!”

黎生摸了摸他的头:“身子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好?”

宁轩摇摇头,和黎生小声说了几句话,最后问道:“母亲答应了?”

“嗯。”黎生想起这一茬,脸色不善地望向背后,冷笑一声。

赵靖澜明白西南上下都对他没有善意,也冷声道:“宁轩,我要是死在西越,等着西越的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

这话是说给黎生听的。

“表哥……”宁轩望向黎生。

“我知道,你先出去。”

宁轩点点头,毫不留恋地走了,黎生霄月放心了一些,着手为赵靖澜解蛊毒,这个蛊毒十分复杂,解起来费时费力,直到第三日,黎生霄月才满头大汗地从竹楼里出来。

“再过一两个时辰他就会醒来,等他签下契书,便立即将他送回大渊。”黎生吩咐门口的侍卫。

侍卫领命。

“轩儿怎么样?”

“小王子?小王子这几日都在陛下身边,并没有什么异常。”

黎生霄月点点头:“守住这里,别让他们见面。”

“是!”

月黑

', ' ')('

风高,到处都是虫鸟之声。

一阵幽香袭来,门口的守卫打了个哈欠,小竹楼的窗子“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一个西越少女身形灵巧地翻窗进来,将熟睡中的赵靖澜往肩膀上一抗,唔、好重……跌跌撞撞地跑了。

赵靖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颗大树下,四周树木茂盛,虫鸟之声不绝于耳,天深月白,正当深夜。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原本的酸胀和气闷已经没有了,想来蛊毒已经拔出。

不远处,一个西越少女背对着他跪着,将不知道哪里来的干草在树下铺平,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醒来了,头上的银饰叮叮当当、在月光下闪闪泛光。

“姑娘。”

那女子听到喊声,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片刻后又开始专注地铺草,少女赤裸着双脚,跪着的身子一起一落,让百褶短裙下的白色亵裤若隐若现。

赵靖澜脑中灵光一闪,活动了下手腕,凑上前去抓她的手臂。

“宁宁?”

少女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赵靖澜突然用力一拉,将他抱入怀中。

“唔、”突然被抱住的宁轩发出抗议。

两人四目相对,赵靖澜止不住地笑起来。

“真是你。”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并未料错,“先拿解药”倒真不是说说,前几日的所做所为也只是为了先骗得尔朱氏的解药。

他欣喜若狂,原本那一点不快也消失殆尽,连忙凑上去要吻宁轩的唇:“宁宁……”

“唔、等一下。”

“还等什么,小狐狸精,你可真会哄人。”

粗粝的手掌抚上细嫩的腰身,美人的肌肤又滑又软。

青年扎了个高马尾、周围编了好几串小辫子,额前一道五彩绳编织的缎带,下坠银色小花,鹅蛋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灿若星辰,漆黑的夜里眼前的美人像妖精一样,眼底却是十分的无辜,甚至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

赵靖澜的呼吸很快粗重起来。

“床、床还没铺完……”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红透的耳尖:“不管,我现在就想要你。”

小情人花样百出,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赵靖澜脱了自己的裤子,宁轩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着,欲拒还迎一般搅得人心神荡漾。

男人咬住青年的脖子,小狐狸发出细细的呻吟,仍旧不安分地拿脚推他,赵靖澜一只手从短裙下面摸上去,紧实的大腿被摸得又痒又酥,屁股圆润饱满,只觉得一只手掌都握不住。

“哥哥,我、我第一次在外面,你轻一点……”

大胆奔放的小情人突然变得含羞带臊起来,赵靖澜就是贱骨头,越是这样越忍不住。

“真是第一次?”

“嗯……”

“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小骚穴嫩不嫩……”大手摸进狭窄的股缝中间,屁股肉多得手指都挤不进去。

“唔、不、不要摸、奴家只能给哥哥看一下,不能摸……”

“好啊,”赵靖澜嘴上应了,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脱掉小情人的亵裤,露出个雪白通透的小屁股,害羞的小情人拼命夹着腿不让看、将嫩红的菊穴藏在其中。

“宁宁乖,把腿打开,见过小猫撒尿么,把左腿抬起来,让哥哥看看你的骚穴。”男人诱哄道。

“唔……”小美人不谙世事,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臂弯中,红着脸松开了夹紧的双腿。

夜晚的凉风阵阵吹来,带着青翠草香刮进桃子中心的褶皱,脱了亵裤的屁股凉飕飕的,菊穴颤抖着一开一合、鲜艳欲滴地流出晶亮的液体。

“哥哥、宁宁的小穴漂亮吗?”天真的小脸带着期待看着赵靖澜

“勉强算得上好看,不够漂亮。”

“哥哥、”小美人不服气皱眉看他,眼中氤氲着雾气蒙蒙地眼泪,好似被欺负了一般,“你胡说……你、你重新说!”

赵靖澜见他这幅模样,娇俏明艳,再也忍不了这什么纯情少女的戏码。自从进了西越便被动禁欲了差不多十来天,昏迷前还在担心自己又被小情人给抛弃了,如今简直是失而复得一般,哪有这个耐心玩这个。

他忍不住扑上去,咬住宁轩的屁股尖。

“啊!”宁轩吓了一跳,赵靖澜一边咬一边吸,娇嫩的屁股瓣这次没有迎来巴掌,没几下就被咬得红红肿肿的。

“唔、别咬、”

赵靖澜变本加厉,咬住菊穴上的褶皱,将舌头伸了进去。

“唔呜呜、啊……”一阵酥麻的战栗从身体深处传来,宁轩蜷缩着脚趾,不受控制地扑腾几下,柔软的滑舌如同蛇信一般将咬住穴里的媚肉,宁轩丢盔弃甲、泣不成声,“唔、我错了,二哥、哥,别舔了呜呜……”

赵靖澜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双腿屈在身前:“你这骚穴被我肏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扮什么清纯?”

赵靖澜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将

', ' ')('

肉棒往淫洞里送。

宁轩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性器,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不行哦、我娘不让。”

喘息声由近及远地掩盖在四周蝉鸣声中,两人鼻梁抵着鼻梁,却能听到对方“怦怦”地心跳声,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往事一一浮现,曾经的爱恨纠葛、生离死别,仿佛久远得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事。

宁轩“噗嗤”一笑,赵靖澜也破了功、笑得不行,两人都看清了彼此的心意,过尽千帆,这次轮到他们携手共渡眼前的难关了。

“你、你不说点什么?”宁轩拿腿顶赵靖澜。

“我想起一句词。”

“什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赵靖澜用牙齿扯开他上衣的衣结,将自己的阳具往敞开的后穴里送,一寸寸被填满的酸胀感似乎有一点抚平了先前的淫痒,宁轩闭上眼,赵靖澜在他有些发红的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发动攻势,猛肏蛮干。

“啊额——”

肉刃贯穿甬道,身体轻车熟路地接纳了彼此,宁轩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跨在赵靖澜的肩膀上,身体好似被对折一般,紫红色的阳具在软嫩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地声响。

“唔、呜呜嗯啊……”

不知是不是宁轩的错觉,赵靖澜仿佛化身一只刚刚出笼的猛兽,抵着他的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阳具比任何一次都顶得更深更重,如同城楼上撞钟的钟杵一样,撞在穴心撼天动地。

“啊、我不行了,我错了,哥、好哥哥……呜呜……”

小美人颤抖着发出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着。

“啊嗯、我要死了唔——”

穴肉在冲刺下越绞越紧,肉棒好似在与之角力一般挺到深处,被摩擦地花心不断吐出淫露,胯下的挺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宁轩口中不断发出细碎地呜咽,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赵靖澜却像没有听见似地,越冲越凶,赤裸的青年浑身湿透,头上的抹额银饰摇晃出碎银一般地声响。

天际一道银河,如同万古长灯,泽披九州。

这一刻,没有了曾经的参差,只有我与你共一片星光。

……

“喜欢吗?”

赵靖澜射了两三次,结束后两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处,身上盖着赵靖澜的长袍。

“嗯……感觉比之前好。”

“嗯?”

“中毒的时候软绵绵的……唔、我错了……”宁轩小声嘀咕,身体又被顶了一下这才求饶。

赵靖澜知道这小子给点颜色就灿烂,咬着他的耳朵问道:“欠我一百下屁股。”

“啊?”宁轩瞪圆了眼睛,“怎、怎么就欠你了……”

“我说了算,”赵靖澜抽出肉棒,坐起来拍了拍大腿,“来,打完你我们再私奔。”

宁轩兴奋地凑上前:“这哪里是私奔,这是淫奔,一百下怎么够,主人细细地抽红了奴家的穴,好好品一品呢?”

赵靖澜正准备答应,突然宁轩脸色一变。

“坏了,有人来了!”

眼看两人顷刻间就要被捉奸在床,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赵靖澜动作迅速,宁轩却因为不熟悉这女子衣裳半天没套进去,正急得满头冒汗的时候,赵靖澜捡起自己的长袍将宁轩笼住。

黎生霄月带着数十个侍卫举着火把由远及近,在大树下发现了这对苟合淫奔的小情人。

“你、你们……”

宁轩躲在赵靖澜背后,脸色霎红。

黎生霄月在火光中看清了赵靖澜身后的人,又看见干草堆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气得大吼道:“宁轩!你知不知道,西越边境被大渊军队围了!”

宁轩惊讶地看了一眼赵靖澜,赵靖澜抱着他丝毫不心虚。

黎生霄月见两人无动于衷,似乎串通一气,险些背过气去。

尔朱烟罗从人群中现身,看清草堆里的情形时,瞬间五雷轰顶。

“宁!轩!”

尔朱烟罗怒气冲冲地出现,宁轩一见他也来了,眼神一暗、囫囵穿好外袍伸手一挡、将赵靖澜拦在身后。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到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

点燃的火把不时“呲”地一声爆出火花,尔朱烟罗声音打颤,显然气得不行。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宁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地。

“娘,这都是我的主意,怎么又关他的事?”

“你住口!你还要不要脸面?”

“我又不是什么闺阁小姐,你情我愿,出来玩玩怎么了?”宁轩不解。

“宁轩!别说了!快给姨母认个错。”黎生霄月眉头紧皱,连忙劝道。

宁轩抿了抿嘴,这些天他顺着尔朱烟罗的脾气乖巧懂事,一口气憋在心里,到

', ' ')('

这一刻忍无可忍。

“娘,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你……”一番慷慨陈词尚未说出口,一边的黎生霄月突然“啊”地大叫一声,向下栽倒在地。

“表哥——”宁轩脸色一变,周围的侍卫都看向黎生。

“霄月!”尔朱烟罗离得最近,立刻伸手去扶,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宁轩感觉到背后一股力道袭来,将他拦腰抱起。

赵靖澜施展轻功,向丛林深处掠去。

“不好!他们跑了!”

“快追!”

赵靖澜轻功一般,好在此时正值深夜,月色朦胧,侍卫们视线受阻,很快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甩开追兵后,宁轩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棵矮树的枝桠上,他虽然任由赵靖澜摆布了一会,却十分不解。

“你把我表哥怎么了?”宁轩问道。

“捡了个小石头打中了他的膝盖而已。”

“那你跑什么?”

“不跑,真等着你娘跟你动手?”赵靖澜笑着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宁宁,你真可爱,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你护在身后保护。”

宁轩推开他:“你别嘚瑟。”

赵靖澜继续坏笑道:“我要是让你们母子二人反目成仇,岂非成了红颜祸水。”

“你还不够祸水吗?”

“是、我是祸水,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别说我还真想看。”赵靖澜小声哄了两句才说起正事,“不过,你不会真的打算骗你娘给我解了毒,再一走了之吧?”

“这是我和我娘之间的事。”宁轩瞥了他一眼,“再说了,我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只是气不过我没有按她设想一般勘破情爱,你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不生气了。”

赵靖澜突然紧张道:“你说什么?难道你没打算跟我回大渊?”

宁轩低下眉眼。

“宁轩,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你去换什么解药,你、你要我签什么和离书,我签了,”他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你是故意骗我,就想留在西越?”

“我没有……”宁轩心虚地小声道。

“那是什么?”

赵靖澜五指收紧,抓着他的手几乎青筋暴起。

“你别这样……西越如今百废待兴,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地跟你回大渊?我娘独木难支,这江山风雨飘摇,就算你不攻打西越,西越也民生艰难,赵靖澜,替你拿回解药是大义,我留下来也是大义,轻重缓急,我自己分得清楚。”

赵靖澜听到此处,蓦然松了口气。

宁轩察言观色,脑袋上冒出一点疑惑。

“西南是成也自治,败也自治,你想改变这个现状,没个十年八年又怎么做得到?难不成我要等你十年八年?”

“那你就等着呗,我会想你的。”宁轩见他似乎没有生气,凑过来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赵靖澜哭笑不得地笑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插手,是怕万一弄不好两边都下不来台,届时就不仅仅是颜面的问题,连带着两国的和平都岌岌可危。”

宁轩点点头。

自从进了西越境内,眼见民生凋敝,宁轩心中不忍。他与西越各族一同对抗外敌,即便对西越没什么家国情怀,也将这里的子民视作生死相依的手足弟兄,不可能坐视不管。

几天前,他下定决心,随后开始推进自己的计划,必须先把赵靖澜救下来,若是因为两人的爱恨纠葛害他没了性命,皇权式微,刚经历过一番动荡的大渊王朝也会沦为西越一样的下场。

其次是要逼赵靖澜签下和离书,自己才能不被牵制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最后,便是说服赵靖澜自己回大渊。

“好、那你打算怎么说服我自己回去?”

“嗯……”宁轩转了转眼珠,感觉赵靖澜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搞,“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一年能见上一两回,小别胜新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有这样?”

宁轩舔了舔赵靖澜的嘴唇,搂住他的肩膀:“主人……”

“你这是想睡服我?”

“那我能吗?”宁轩眨眨眼。

赵靖澜眼光扑朔,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对这样的宁轩毫无抵抗之力,再漂亮的银河,在这一刻都没有宁轩眼中明媚的自信耀眼。

“唔、”

“这袍子给你穿,恰如其分。”赵靖澜一边咬住宁轩的唇,从齿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手掌从膝盖抚摸上大腿,毫无阻力地滑到臀缝中间,手指轻而易举地挤进刚刚才被宠幸过的后穴,软嫩的媚肉湿湿滑滑地缠上来咬住手指。

“嗯……”宁轩被亲得心里发痒,顺从地敞开双腿勾住赵靖澜的腰,“刚刚没做完……”

赵靖澜提着枪在穴口磨蹭:“那咱们说好,今晚过后都得听我的。”

“为什么?”

“你不相信你夫君?嗯?”紫红色的肉刃捅开咬着白浊的后穴,缓缓

', ' ')('

深入。

“唔、不行……”

“不行?哪里不行?你把我的贵妃弄丢了,这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呢喃的情话带着些许威胁,脖子上的嫩肉被男人咬在舌尖亲吻吮吸,让宁轩不自觉地扬起脖颈。

“唔、嗯嗯……”

赵靖澜没等后穴适应他的庞然大物便开始按着他的腰用力抽插,炙热硬挺的肉棒像根长枪一样将小美人挑在树上,硕大的龟头故意又重又凶地肏进穴心,狠狠地前后耸动,将树干摇晃得沙沙作响。

“啊唔、”宁轩一双桃花眼被染成醉红,被肏透的快感又酥又麻,沉溺在情欲中越发慵懒妩媚,“哥哥……打、打我的屁股……”

单纯的肏弄没有了疼痛的加持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宁轩咬着嘴唇小声嘤咛着,两条腿架在赵靖澜肩膀上,被赵靖澜提起一条腿,左右开弓扇在后臀上。

“啪啪啪、”

还夹着肉棒的小屁眼立刻抖个不停,肠肉收缩,喷出一大片淫水。

“这么喜欢挨打,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唔、”宁轩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了被捅得颤抖的穴心,赵靖澜长刀直入,一点喘息地机会也没给他,显然也并不好奇问题的答案。

“啊、啊——”

响亮地巴掌声让宁轩血脉崩张、原本凉飕飕的屁股在拍打下越发红润热辣,肿胀的臀肉时不时压在树枝上被摩擦出一阵淫痒,升腾起的热意和痛感如同一剂春药一般让他不断挺起后臀。

赵靖澜迎合着摇动的屁股挺胯插入,噗嗤噗呲地插得淫穴骚水飞溅,寂寥的深夜里压抑的喘息和皮肉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肠道深处被狠狠捅开,爽得美人浑身发颤,良久不能平息。

这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喘息声渐渐停止,宁轩抱着赵靖澜,高潮后的身体轻轻抖动着,赵靖澜亲了亲他的耳朵,认真地又问了一次:“宁宁,让我来解决这件事。”

宁轩低着头靠在赵靖澜的胸膛上,不知怎的,砰砰地心跳声让他有了从未有过的踏实。赵靖澜从前不会问这样的话,他习惯了掌控全局并安排好一切,没有人有说“不”的权力。

自从到了西南……他、什么也没做,一直遵守着与自己的诺言。

“……好。”

赵靖澜和宁轩度过了荒唐的一夜,西南十里大山,不知有多少木魅山鬼将两人的风流看了去,两人不以为意,从山里出来双双换了西越男子的服饰,又十指紧握地再次来到宫城前,求见女王。

被气得一夜没睡着的尔朱烟罗听到他们还敢回来,二话不说就让侍卫将两人赶了出去,扬言“再没有这个儿子”。

宁轩一脸不服气,冲上去就想闯宫,被赵靖澜拦了下来,小声哄着:“好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

“你看她是不是不讲道理?拿这种事来威胁我?”

赵靖澜牵着他的手:“你将心比心想一想,要是有朝一日见到你爹和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还能不生气?”

“哼、那怎么一样?”

“好了,这座皇宫,哪个宫门口人多?”

“南门鼓楼,那里是集会的地方。”

“好,那我们去那里,你别闹脾气了。”

赵靖澜捏捏他的脸,拉着他往鼓楼去。宁轩老大不情愿地想挣脱,赵靖澜觉得好笑,心道宁轩的脾气有时候当真像小孩儿一样,随后心里一酸——或许这么多年以来,永远以大局为重的宁轩也只有在母亲面前才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两人到了宫城的南门前,这里有一座两层高、城楼模样的建筑,鼓楼威严庄重,纯白一色,里头供奉着西越各族人的历代祖先,楼前伫立着两面大鼓,南门外便是西南市集,人来人往。

西越立国之初,各族习俗都取之一二,因此难免有些不伦不类。

赵靖澜率先在鼓楼前的空地上大大方方地跪下,又转身招手让宁轩也跪着。

宁轩目瞪口呆:“你干什么?”

“你也过来。”

“我娘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可别指望跪一跪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她若是一直这样生气,怎么听得进我说什么?你相公我能屈能伸,不在意先低头,再说了,我可是一国之君,她总要给我留些颜面。”

宁轩不置可否、哼哼唧唧地陪他跪下,没一会儿便困得不行。

往来行人很快便注意到鼓楼前跪着的这两个人,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你靠着我睡一会儿?”

正午的日头越来越毒辣,两人汗流浃背,周围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人们操一口西南方言,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多久没这样跪着了?”宁轩轻轻靠过来,打着呵欠问道。

“父皇去世之后,算下来有七八年了。”

宁轩心里有些动容,他靠在赵靖澜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忍不住翘起

', ' ')('

嘴角,九五至尊、天潢贵胄,愿意为了他做出这样的让步和牺牲,这份心意当真美好。

内宫中,尔朱烟罗听闻这个消息,当即瞠目结舌。

“姨母,虽说西南境内只有几个侍卫知道他的身份,但认识宁轩的人可不少……再让他们这样跪下去……”黎生霄月愁眉不展,他见识过赵靖澜从前的作为,当下只是觉得有几分不妥。

“他当真跪着?”

侍卫点点头。

尔朱烟罗被他这悍然一跪震惊得无以复加,心道这世上当真还有如此自轻自贱的皇帝?半晌后,她开口道:“派人将围观的人赶走,过一两个时辰,再请他们进来。”

鼓楼外,侍卫将人群驱散,到了时辰才传令让两人进去,两人被带到内宫中,赵靖澜松开宁轩的手:“你去睡一会儿,我单独去见她。”

宁轩知道箭在弦上,小声道:“陛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怒哦。”

赵靖澜笑了:“除了你捉摸不透的心意,”他凑上来亲了一口宁轩的侧脸,“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动怒?”

宁轩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对这样的情话越来越没有招架之力。

内宫中,竹楼里四面透风,比京城的高楼瓦舍凉爽许多,赵靖澜被带进房间,早已平复了心绪的尔朱烟罗坐在一张低矮的方桌后,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

赵靖澜拱手,刚想行礼问候,尔朱烟罗便开口嘲讽道:

“陛下好本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都被你训得服服帖帖。”

赵靖澜放下手,低头一笑:“母亲大人严重了。”

“呸!谁是你母亲?你别忘了,你已经签了和离书,宁轩与你再没有瓜葛。”

赵靖澜见四下无人,不请自来地坐下,将面前的酒杯大小的杯子摆好,给尔朱烟罗和自己各添了一杯冷茶。

“母亲大人以为,我让边军集结,是为了什么?”

尔朱烟罗打量着这位声名在外的皇帝,传闻中此人心狠手辣、凌厉果断,对枕边人肆意磋磨,且三心二意,拥有数不清的情人。如果说刚刚还有些好奇,现在见到这个男人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而让她看清了鼓楼一跪不过是这男人的手段。

她心中暗忖,无论如何,哪怕再下一次蛊毒,也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带走宁轩。

“你狼子野心。”

“您错了,西南这一片地,从元武十七年开始便是入不敷出,大渊朝廷在西南养兵,每年的军费就得花上二十万两,但岁贡和赋税却年年收不到国库。山高皇帝远,实在难以辖制。”

尔朱烟罗疑惑地皱着眉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起军政。

“西南问题尾大不掉,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决的,我本想徐徐图之,还百姓一个公道,没想到两年前,西南四国竟然反了,这一反牵一发而动全身,柔然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不能不出兵。”

“西南与柔然、鞑靼不同,大渊立国以来,西南一直是属国,西南各族与大渊之间并没有世世代代的血海深仇,母亲,恕我直言,既然西越已经立国,现在的当务之急,应是整顿内务、推行统一的制度和政令才是。”

“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知道吗?”尔朱烟罗冷笑一声,眼中冰凉。

“也是,西越内政,母亲最清楚不过了。”他点点头继续道,“我让边军集结,是害怕您不同意我迎娶宁轩为后。”

“你说什么?”尔朱烟罗惊讶道。

“和离书已经签了,不日就会昭告天下,既然他已经不是我的贵妃,我便想趁此机会,恢复宁轩的身份,再名正言顺地将他册为中宫、迎他为后。”

尔朱烟罗摇头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把儿子嫁给你,你就要率军踏平西南吗?”

“不敢,有宁轩在一日,我都不会动他的母族。”

“呵、”尔朱烟罗不屑一顾,“前言不搭后语。”

“岳母大人,我不过是虚张声势,无伤大雅吧。”赵靖澜笑了笑,一派亲和。

“皇帝陛下,你已经有了三妻四妾,又有什么颜面来求娶我的儿子?就算是中宫之位,也不过是委屈求全罢了,你这一招哄得了我儿子,却骗不过我。”

赵靖澜沉默半晌,道:“你说得对。”

他点了点头,忽然换了个话题:“边军我不会撤,您要在西越废黜自治、推行政令,必得有强权铁腕才行。宁轩当年谋反的罪名,我会让宁家替他平反,等他承袭爵位后,我会想办法封异姓王,将与西越临近的川蜀一带划给他做封地,掌管此地军政,这样既能确保边疆安稳,又能让他在边防策应,以备您不时之需。”

“你什么意思?”尔朱烟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问道。

“外敌环伺,才会让西南团结一心,不是吗?西南如今之所以分崩离析,不就是因为大渊撤军后各族只顾眼前、纷争不断,看不到长远的利益?”

“不、我是要问,你要封他为异性王,又如何迎娶他为后?”

赵靖澜黯然

', ' ')('

低头,道:“他并没有答应要给我当皇后,那天在紫宸殿……我想他志不在此。”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继续说回西南:”两国若是交好,对边境军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况且我听宁轩提起过,您心里也对大渊推崇备至,您要是不放心我,让宁宁来总是不会错,届时选贤任能,未尝不能开创两国盛世。您意下如何?”

“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了宁轩,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甚至可能遗臭万年的事?”尔朱烟罗怀疑道。

“是。”

“你的意思是,要把川蜀连带着西南这半壁江山,不求回报地送给宁轩?”

“是。”

“好、好一个情种,”尔朱烟罗看他神情坚定不似作伪,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抓着茶杯灌了一口清茶。

大渊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异性封王的先例,哪怕是当年真刀真枪替赵氏先祖打下半壁江山的宁家,最后也只是功成身退,靠后辈科举入仕。

更何况这背后,即便两国百姓都能因此安居乐业,那些文人墨客又岂会这样想,万一传出些许什么,赵靖澜的所作所为比之当年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必然遭到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尔朱烟罗在一口茶的功夫中冷静下来,赵靖澜轻飘飘地几句话有多难,她太清楚了,她不相信这个皇帝能为了情爱做到这份上,今日所言,必然只是为了骗取自己和宁轩的信任的权宜之计。

她摇头道:“你以为我会为了西越,出卖自己的儿子吗?”

赵靖澜看着她,话谈到这一步,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一般人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早已动摇,尔朱烟罗却依然油盐不进,赵靖澜转了转手中的小茶杯,心里意识到,看来在尔朱烟罗心里,儿子或许比西越江山重要得多。

“岳母大人,您如今这样处处控制着宁宁,与当初的我又有什么分别?”

“你说什么?”

“想不想嫁给我,要不要留在西越,能不能接受我的册封,这都是他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想要什么,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们大渊不是最重孝道,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尔朱烟罗诧异道。

“岳母,您当年选错了人,和不堪托付的定国公生下这个儿子,后来又一走了之,将宁轩一个小孩儿留在京城那样的龙潭虎穴,您有想过您是母亲吗?”

“你知道什么?我也曾带着他行走江湖,是他祖父强行将他留在身边,我一介女流,我有什么办法?”

“一个小孩儿,您带着他行走江湖、风餐露宿,这就是您对他的爱?他十二三岁那年,老定国公与世长辞,您又为什么不将他接到身边抚养?”

尔朱烟罗没想到他会提起这段往事、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是因为带着一个孩子,耽误了您享受这尘世浮华是吗?”赵靖澜不再恭敬,反而咄咄逼人起来:“不瞒您说,我查过您的过去,女侠‘软烟罗’名声显赫,恣意纵情,一生潇洒不羁,哪怕退隐江湖这么多年,江湖上还流传着您的风流韵事。我知道在您心里情爱不值一提,任何人于您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

“您慈母之心,害怕我对宁宁,像您对自己那几个情郎一样,我当然能懂。可是您要知道,是因为您当年弃他于不顾,他才在京城中长出了自己的獠牙,才会在今天有自己的主意、违抗您的命令。”

尔朱烟罗心头一震。

“说句难听的话,我和宁宁都是没有母亲管教的孩子。我生在帝王之家,哪里懂什么情爱?我承认我用情不专,我也是在付出代价之后才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宁宁又何尝不是?他吃了这么多苦,您就忍心看他到今天,还不能按自己心意活一次吗?”

“够了。”

赵靖澜见她眼眶微红,知道自己说中了大半,他顿了顿,再次斟茶,双手奉上。

“母亲大人,若不是您救了宁宁一命,我们早就阴阳相隔,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已经没有父母亲人,宁宁就是我的亲人,若是早知道您救了他,当时别说攻打西南,就是把西南拱手让给他又如何?”

“你当真、当真这样想?”尔朱烟罗缓慢地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

“我对他若有半分虚情假意,今日就不必坐在这里。母亲,您心知肚明,半年前西越之所以会赢,打得是速战速决,今日再战,难道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赵靖澜勾唇一笑,运筹帷幄之态展露无遗。

尔朱烟罗闭了闭眼,接过赵靖澜手中的茶。

今日他这番话,一字一句,既有诛心之论,又有肺腑之言,将尔朱烟罗说得心头剧震。她不是不知道宁轩在外吃了多少苦,但她鞭长莫及,她自己这辈子、前半生潇洒恣意,后半生却不得不违背本心困守西南,饱尝情爱最后却成了孤家寡人,着实可笑。

“他从小就不喜欢西南,让他学蛊,他也不肯,”尔朱烟罗叹了口气,“让他自己选吧,我不会再拦着他。”

赵靖澜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拱手

', ' ')('

鞠躬道:“多谢母亲大人成全。”

“赵靖澜,你胆敢负他,哪怕是天涯海角,我西黎一族也绝不会放过你。”尔朱烟罗警告道。

“是——”

赵靖澜低下头再鞠一躬,彻底松了一口气。

宁轩焦躁不安地等在竹楼外,忍了好几次才忍住不凝神去听竹楼里的动静,赵靖澜进去了一两个时辰,宁轩睡意全无,看着竹楼外的青山秀水,既紧张又落寞。

紧张的是他怕赵靖澜和固执的母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落寞的是西南这片地方,并非他的故土,若是留下来,不得不说心里仍有遗憾。

“吱呀”一声,竹楼的门终于打开。

宁轩冲上去:“怎么样?”

“不是让你睡一会儿吗?”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们吗?你快说,我娘怎么说?”

“她答应了让你自己选。”

宁轩眼睛一亮:“真的?”宁轩难以置信地拉着他的手,眼中放光。

“宁宁,你曾嫁到大渊,留在西南还是不妥,我给你娘提了个主意,你听听看?”赵靖澜将封异姓王和娶他为后的事与宁轩说了。

宁轩瞪大眼睛:“无功不受禄,你怎么封我为王?”

赵靖澜哑然失笑:“你就半点没有想过要做我的皇后?”

宁轩叉腰道:“我又不能生孩子,做什么皇后?与其被朝臣诟病弹劾,当然要做封疆大吏!”

赵靖澜笑了,宁轩眨眨眼,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怎么了?”

“二哥……这世上哪里还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这样动心呢?”

两人拥在一处,跨越千山万水,再无阻碍地动情亲吻。

三年后。

原定国公世子宁轩承袭国公爵位,并因剿灭匪患和安定西南两大功勋册封宁王,封地川蜀,宁轩从川蜀赶回京城受封。

宁轩武艺高强,按理说该骑马疾行,没想到一行十几个人居然带了架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行进着。

侍卫容朝刚到宁王身边不久,对桃夭一见钟情,一个劲儿地套近乎:“桃夭姐姐,你说咱们王爷身旁那位公子是什么人?主子这样宠他,去京城还特地备了马车带上他。”

桃夭学会了骑马,转头笑笑:“主子的事别乱打听,你骑慢点,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嘿嘿,姐姐提点的是,我可是什么都不懂,要是没姐姐指点,只怕早两日就埋地下了。”

桃夭被逗乐了,“噗嗤”一笑。

马车里头,新鲜出炉的宁王殿下正被屁眼朝天的绑着,通红的屁股圆润饱满,在戒尺地责打下荡起肉浪。

“啪、啪、”

“呜、呜呜……”宁轩小声呜咽着,屁股早就被打烂了,又红又肿,身后红润的淫穴咬着玉势、戒尺不轻不重地连着抽了十下,再度停下。

“还有多少?”赵靖澜赤脚踩在他的屁股上,脚趾在穴口打旋儿,淫靡地玩弄着高高在上的王爷。

“还、还有二十……主、主人、求您轻一点、呜!”

脚趾放过了他的屁眼,沾满淫水塞进他的嘴中,小贱奴察觉了主人的不满,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主人脚趾的同时连忙认错。

“贱、贱奴知错了、呜呜主人、不敢了……”赵靖澜的规矩没有变,挨打的时候从不许这样求饶,宁轩被打爽了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敢说、又给自己赚了好几下狠的。

身后的戒尺越发凌厉,啪啪啪地抽在肉臀和大腿根上,双腿之间一片红肿软烂,戒尺每次落下都让人疼得一抖,又摇摇晃晃地撅高,胸前的红粒也被男人揪在手中蹂躏,没一会儿小贱奴便浑身颤抖着喷出潮水。

赵靖澜是几日前跟着宣旨的太监一起来的,大事甫定,两人志得意满,玩起来便无所顾忌,这一路上不知做了多少花样。

高潮过后,赵靖澜放开宁轩,乖巧懂事的小王爷掏出玉势跪正了身子、撅着屁股、敞开淫洞对着赵靖澜:“谢谢主人赏打,请主人享用贱奴的淫穴。”

“别自称贱奴。”

宁轩回过头。

“不如自称本王。”赵靖澜使坏地笑着。

宁轩“蹭”地一声双颊通红,趴在地上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不服气地转过身凑上前来吻他:“二哥、这世上要是没有你,我这辈子该有多无聊。”

“你长进不少,现在都会说这些哄人的话了。”赵靖澜抱起他让他坐到腿上。

“我可没有哄你。”

赵靖澜呵呵一笑:“是,小殿下,我可等不及要伺候您了。”

宁轩舔了舔嘴唇,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将肉棒对准后穴坐了进去:“嗯……主人,请主人肏弄本王的淫穴——”

番外凤栖梧完

看了一蟹太太的微博,物伤其类,真的很难过,如果继续在花市写,我会时时刻刻想起这个瞬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也不会写这么多文,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

', ' ')('

谢一路以来支持和评论的读者宝宝,我第一次写文,能收获这么多的爱实在是出乎意料,感恩。

周日晚上我会关闭专栏,这个时间一个是我想把大家之前的评论都截图下来,需要一点时间,一个是如果有宝宝想退款可以给我留言提供会员帐号和海棠币金额,我转海棠币给你,处理时间只有2天这是我的个人行为,请不要因为我退款绑架要求其他太太也退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请体谅,只退订阅费,请务必提供金额,免得我算不过来……

在lofter注册了一个账号,还是很喜欢写文,之后会把雪雪的故事连载完,当然是纯清水的哈,尺度就是lofter审核能接受的尺度,id是鹤见春山ww

我这边不会整理文包,不敢传播……

就这样,不算是告别,希望之后还能再次相遇。

最后就是希望各位宝宝在我关闭专栏后不要在网络传播我的,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谢谢!

以下是凑字数的:

看了一蟹太太的微博,物伤其类,真的很难过,如果继续在花市写,我会时时刻刻想起这个瞬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也不会写这么多文,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

感谢一路以来支持和评论的读者宝宝,我第一次写文,能收获这么多的爱实在是出乎意料,感恩。

周日晚上我会关闭专栏,这个时间一个是我想把大家之前的评论都截图下来,需要一点时间,一个是如果有宝宝想退款可以给我留言提供帐号和海棠币金额,我转海棠币给你,处理时间只有2天这是我的个人行为,请不要因为我退款绑架要求其他太太也退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请体谅,只退订阅费,免得我算不过来……

在lofter注册了一个账号,还是很喜欢写文,之后会把雪雪的故事连载完,当然是纯清水的哈,id是鹤见春山ww

我这边不会整理文包,不敢传播……

就这样,不算是告别,希望之后还能再次相遇。

最后就是希望各位宝宝在我关闭专栏后不要在网络传播我的,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谢谢!

看了一蟹太太的微博,物伤其类,真的很难过,如果继续在花市写,我会时时刻刻想起这个瞬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也不会写这么多文,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

感谢一路以来支持和评论的读者宝宝,我第一次写文,能收获这么多的爱实在是出乎意料,感恩。

周日晚上我会关闭专栏,这个时间一个是我想把大家之前的评论都截图下来,需要一点时间,一个是如果有宝宝想退款可以给我留言提供帐号和海棠币金额,我转海棠币给你,处理时间只有2天这是我的个人行为,请不要因为我退款绑架要求其他太太也退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请体谅,只退订阅费,免得我算不过来……

在lofter注册了一个账号,还是很喜欢写文,之后会把雪雪的故事连载完,当然是纯清水的哈,id是鹤见春山ww

我这边不会整理文包,不敢传播……

就这样,不算是告别,希望之后还能再次相遇。

最后就是希望各位宝宝在我关闭专栏后不要在网络传播我的,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谢谢!

元武十三年,岁末。

北川,傲雪凌天。

“啪啪——”

瘦弱的小叫花子被两个卖包子的人按在地上抽打。

“不长眼的东西,下贱玩意儿!吃你老母!”

“吃东西还不给钱,小兔崽子!”

两人拳打脚踢一阵,发泄一通后将小孩儿晾在原地,转身走了。

小叫花瑟缩着探出头,左手撑着地三两下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进一间破庙。

“爷爷,吃……”

老叫花奄奄一息,饿了好些天了,小叫花将偷来的半个包子嚼碎了,喂进老叫花的嘴里。

老叫花推开他。

“不,不吃了。你自己吃……”

小叫花眼眶湿润,举着的手迟迟不肯落下。

咚——

钟声敲响,又是新的一年。

元武十四年,夏。

京城,靖王府。

内侍总管高耀带着十个小奴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新落成的靖王府辉煌大气、富丽堂皇。

天气燥热不已,毒日头底下站了半个时辰,脚下微微发麻,他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宫里出来的人,自然不能教王府的奴才看了笑话。

靖王殿下没有请他们去偏厅歇着,显然是想给个下马威。高耀心里清楚却无可奈何。朝中无人不知,二殿下率军攻打鞑靼,大获全胜,曾经名不见经传的落魄皇子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靖王殿下,纵然自己是宫中戒院的老人了,也万万不敢怠慢。

“今天这场球打得畅快!”等了许久,高墙外终于传来靖王的声音。

“殿下英姿飒爽,不愧是沙场征战之人,京城那些酒囊饭袋哪里打得过您!”有人奉

', ' ')('

承道。

赵靖澜哈哈一笑,接过门房递来的汗巾,边走边道:“那是当然。”

“奴才高耀,见过靖王殿下。”

穿过中庭,赵靖澜便与高耀打了个照面,他将汗巾丢给管家,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宫里头的人:“这大热天的,高公公怎么亲自来了。”

高耀低头道:“昨儿陛下恩旨,着宫中戒院送几个调教好的小奴来伺候您,奴才不敢怠慢,连忙寻了几个资质不错的,请殿下玩赏。”

赵靖澜笑得玩世不恭,道:“都抬起头来,我瞧瞧。”

底下的一众小奴纷纷仰头,因着跪了许久,脸色都有些发白,却难掩姿色,确实是精心挑过的。

赵靖澜道:“不错,里头候着吧,本王先去换身衣服。”

“是,殿下。”高耀顿了顿,还是提议道:“殿下,不如先上上色,宫里头时兴的打法,用红檀小板把屁股抽得微微肿起,粉嫩娇艳,是为满堂彩。”

“好。”赵靖澜欣然同意。

能进宫中戒院受训的性奴,不外乎两种,一则是出身清寒的良家子弟,二则是因罪没为宫奴的世家子弟,未出戒院前都是清白之躯,出了戒院,运气好些的,便能被选做宫里无品无级的私奴,伺候陛下,运气差些的,便是赏到王公贵族家里做私奴。

大渊朝对私奴向来规矩严苛,主子们一时兴起,就是打死了也不为过,因此这些小奴受过的责打也不会少。

赵靖澜换个衣服的功夫,偏厅已经摆开了十架春凳,小奴们被脱了下裤,将一个个白嫩的屁股翘得老高,高耀带来的侍从挨个拍打着,不轻也不重,厅中噼里啪啦地声响络绎不绝,没一会儿,小屁股上都见了红色,粉嫩得如同春日的桃花。

美人们各个气喘吁吁,薄汗生香,挨打时轻轻扭动着屁股,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高耀心想,宫里戒院调教时下了功夫,这批小美人入宫的时日不长,倒是会勾人的。

赵靖澜进来时,厅中已停了责打,他瞧见这幅景色,挑了个后臀高挺的,笑着道:“试试穴。”

“是。”高耀觉得今日差不多能交差了,因此也殷勤起来,亲手接过一枚两指粗的玉势,插入穴中。

“殿下您瞧,玉势才插入这一点,这只淫穴便吸了进去,可见上品。”

玉势被小穴嘬进去整根,春凳上的小美人微微回头,媚眼如丝、楚楚可怜道:“请主人赏奴。”

高耀抽出玉势,发出“啵”地一声,玉势上挂着银丝,高耀见状十分满意,这小奴轻轻一插便出了淫水,确是极品。

他微微一笑,躬身将玉势递给赵靖澜:“殿下,这奴后穴已湿,请您调教。”

赵靖澜接过玉势,用细长的玉势拨开穴肉,肉色粉嫩,只觉得不够鲜艳。

“拿一壶茶水来。”下人得了吩咐,将一壶茶水奉上。

“刚沏好的吗?”

“回殿下,晾了半刻钟了,用来调教淫穴是最相宜的。”下人回到。

“一只贱穴怎么就得了你的怜惜?换刚沏好的热茶来。”赵靖澜怒道。

“奴才该死,这就去换……”下人顿时变色,知道没猜中主子的心意,赶紧换了水来。

高耀微微皱眉,热水烫穴,只怕这穴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春凳上的小美人大惊失色,脸色更加煞白,小声哀求道:“主子,求主子饶了贱穴。”

“啪——”

赵靖澜一巴掌甩在那屁股上,顿时落下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别乱喊,本王可还没答应收下你们。”

赵靖澜接过茶壶,微微倾泻,滚烫的茶水落到美人纤细的身躯上。

“啊——王爷、王爷饶了我!”那小奴受不住疼,挣扎起来,被左右两个侍从按住。

“你们,掰开他的穴。”

小美人顿时泪如雨下,热水浇在身上已是难忍,落在穴里岂非痛彻心扉,他连忙求饶:“王爷,王爷,贱穴知错了,求您饶了贱穴!求求您!——”

赵靖澜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吵闹,这般模样已是失了他欢心。

“吵什么,给本王掌嘴。”

“是。”

下人得了吩咐,上前来两个,一左一右将美人的后穴掰开,露出粉红的肠肉,小穴无知无畏嘬得正欢,一看便是个淫荡的骚货。另有一人按住美人的头,左右开弓,“啪啪”两下,打在美人的脸上。

美人眼泪簌簌,对即将带来的疼痛畏惧不已。

赵靖澜举起茶壶,瞄准了穴心,道:“能把这壶茶喝下去,本王就收了你。”

滚烫的热水落到肠肉里,瞬间变红,接着肿起几个水泡,热水一入穴,那淫穴便烫得翻滚起来,这会儿便终于成了嫣红的颜色,红得醉人。

“啊啊啊啊——”

痛呼声响彻整个偏厅。

赵靖澜皱紧了眉,心里的那点畅快都被这吵闹声搅合没了。高耀心里一叹,知道这只穴怕是留不下来

', ' ')('

了。

刚倒了四分之一,赵靖澜便停了手,嘲讽道:“高公公,这就是你调教好的性奴?一点礼数都没有,本王想玩点花样都不行。”

美人被放开,顿时瑟缩成一团,抱着身子缩在刑凳下,显然是怕极了。

高耀连忙跪下道:“殿下恕罪。”

“本王最讨厌私奴受罚时求饶喊叫,你带来这些个,若都是这个德行,也不用留下了。”

“殿下,殿下放心,其他小奴皆是教好的,怎么玩都不会这般失态。”

“好啊,传鞭子来,本王倒是很好奇,有没有人能一直忍得住不出声?”

高耀心下一惊,问道:“殿下要打死他们?”

“不,”赵靖澜一派轻松,“出了声的,你带回去再调教就是。”

高耀这下懂了,这位新鲜出炉的靖王殿下,压根儿就不想留下宫里的人。

“还不动手?”赵靖澜催促道。

高耀使了个眼色,下人取来黑色的长鞭,抖开鞭花,抽在一个个粉嫩的屁股上,小美人们温温热热的屁股上突然吃上了重家伙,都忍不住抖了抖。

赵靖澜气定神闲地喝茶,没有口球之类的物件,趴下的屁股中很快便有人发出痛呼,等打到一百多下,所有人大汗淋漓,口中求饶地求饶、呼痛地呼痛,哪有半分调教得当的样子。

高耀暗自嗟叹,这批小奴,当真是不成气候。不过话又说回来,靖王用热水烫穴的下马威在前,这些小奴但凡有眼色的,也不会忍住不叫,谁知道被这暴虐的王爷留下来会怎么死。

这下好了,这差事没办成,回宫后如何复命。

“殿下,陛下一番心意,总归是奴才调教得不好,不如您挑两个合眼的,奴才们再好好教着,不然……您看,奴才也不好回宫复命咧。”高耀只得找补道。

赵靖澜揉揉太阳穴,故作高深道:“你们办不好差事,糟蹋了父皇的心意,与本王何干?高公公,等回了宫,你又要受什么罚呢?”

高耀沉下脸,看来这二皇子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戒院留了,那就休怪——

“殿下……”

赵靖澜循声望去,一个身材瘦弱的青衣侍从,从人群中膝行两步,接着道:“殿下,启禀殿下,能不能、能不能让奴才试试。”

那侍从低着头,瞧不见眉眼,尾音发颤,说话都在抖。

“求殿下责罚奴才,饶了高公公。”那侍从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

赵靖澜没想到有人这个时候会有人挺身而出,找到那声音的源头,走前两步,居高临下地对跪在地上的侍从说。

“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

陆十七低着眉眼,轻轻仰头,颤动的眼睫毛彰显了主人的不安。

这是赵靖澜第一次见到陆霖。

多年之后,他回想起当时,只记得一股澄澈扑面而来,如同夏日清晨落在荷花上的露珠,被风吹过,轻轻滴落在水塘里那一刻。

一个小奴才,生得这样干净,与那些颜色娇媚的花儿朵儿大相径庭。

赵靖澜几乎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只质朴中带着生涩的小狗,他玩味地勾起嘴角。

高耀见有戏,道:“回禀殿下,这是奴才身边的侍从,名叫陆十七,刚入宫不过两日,现在内庭司中受训,还没来得及送去内监司净身。”

高耀此言,意在透露陆十七还是完璧之身,凡入宫者须得净身之后才会留用,唯有一处例外,就是宫中内庭司里会养些未定下去处的小奴。

不止高耀心中忐忑,陆十七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从入宫那日便被再三训诫不可得罪贵人,宫里的规矩又多又大,他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站出来。然而高公公有恩于他,如果我可以,我怎么能无动于衷……他沮丧地低下头。

“好啊,”赵靖澜退回椅子上,道:“既然如此,便试试刑具。”

陆十七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就算被抽烂了后穴,也不可以躲!不可以喊!

两个侍从搬来一条新的春凳。

陆十七入宫后只学了些粗浅的规矩,尚未在人前脱过衣服,他已经不小了,从前在街头混迹时即便是粗布麻衣也会裹住身子,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禁不住羞赧起来。

赵靖澜看着他白净的脸上一点点透出红色,觉得十分有趣,不知怎的大发善心,吩咐道:“你们下去,席容,你来。”

陆十七握紧的拳头松开,舒了一口气。

他不敢抬头看这位殿下,只听声音,心里便断定了这是个好人,若非如此,怎么会注意到自己的窘迫。

厅内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片刻后退了个干净,陆十七余光瞥到,那位叫席容的管家接过了鞭子。他低着头、仍旧害羞得厉害,此时不得不摒却羞耻,一点点解开亵裤。

长裤滑落,屁股凉飕飕的。

他撩起上衣,将屁股露出来。

“小公子,这边请

', ' ')('

。”席容抬手道。

陆十七低着头爬上春凳,双手抓住凳腿,身体伏下来。他在内庭司里见过奴才受罚,俱是这般露出屁股来,这样一想,却又坦然了些,将夹紧的臀瓣放了开,露出中间的小缝。

席容抽出红绳,将他的腰绑在刑凳上,小声对他说道:“屁股撅高点,别乱动。”

少年点点头,努力地把屁股往上拱了拱。

赵靖澜看了席容一眼,席容微微躬身,赵靖澜便没有再追究他拿绳子这件事,他的目光落回少年身上。与其说是少年,陆十七的身材更像个小孩儿,单薄而瘦弱,身子没有长开,屁股软软的,面团一样两小坨,上面还有些青紫色。翘归翘,却一点肉都没有,委实贫瘠了些。

席容开口道:“主子想如何管教?”

“按刚刚的打法,用长鞭抽他的穴。”

“是。”席容应声。

赵靖澜收回目光,这小孩儿倒是十分镇定,比先前那些受过训的奴才还要安静,不知道这小孩儿被抽烂后穴,还能不能有这么一副沉稳的模样。

席容闻言,将陆十七略微遮住了屁股的上衣向上又推了推,上半身也露出大半,小孩儿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单薄但有劲儿,不像宫里寻常少年那般轻软,背上也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新旧交叠,显然曾经吃了不少苦。

“小公子,还请将腿分开些。”席容见这少年可怜,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陆十七听话地照做。

少年干净的缝隙倒是没有半点伤痕,因为紧张微微有些发颤。

席容瞧了瞧手里令人胆寒的长鞭,安慰了一句:“小公子放松些,不会很疼的。”

“谢谢总管。”少年乖巧地道谢,他话音未落,鞭子已经不期而至。

“啪——”地一声,鞭子甩过少年的屁股缝,瞬间肿起一道。

陆十七谨记着主人的规矩,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声音。

“啪——啪——”

长鞭接二连三地落在菊穴上,未经人事的后庭瞬间鼓起来,打到十多下时还有知觉,五十多下时已然麻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却又是浸入骨髓的钝痛。

臀缝又红又肿,连褶皱也瞧不见了。

陆十七咬紧牙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疼!

厅中不断传来鞭子咬上皮肉的声音,若非席容技巧高超,少年的后穴早已血肉模糊。

赵靖澜瞧了一会儿,少年隐忍吃痛的神色让他心里十分熨帖,打到约莫七八十下时,他终于忍不住手痒,招招手,叫陆十七趴到自己腿上来:“行了,你过来。”

春凳上的陆十七已经满头大汗,攥紧了拳头,闻言只能艰难地爬了过来,将身子伏到赵靖澜膝头。

赵靖澜看着肿得嘟起来的臀缝,上下摸了摸,少年的身体立刻轻轻颤抖起来。

“很疼?”

陆十七没忍住,眼泪如瀑,哗啦啦流了下来,却始终没有哭出声来。

他没有说话。

赵靖澜微微皱眉,不回话这点可不是好习惯,他捏了捏陆十七屁股上软软的肉,臀缝虽然肿得吓人,屁股却是干干净净的,嗯,好摸得很,小身子颤抖瑟缩,眼睛已经哭红了,却没有吵闹,这点倒是很好。

“不许哭了,打完了就给你上药。”

赵靖澜心情不错,难得安慰了一句,他伸出巴掌,“啪啪”几下拍在屁股墩儿上,圆圆的屁股果然如他想象中一样,在他的手掌中弹来弹去,像面团一样,没几下就被打得红红的。

陆十七不敢再哭,礼貌地道了谢:“是……奴才不敢了,谢……谢谢殿下。”

“报数来听听。”赵靖澜一只手箍住小孩儿的腰身,一只手拍打着赤裸的皮肉,拍打声越来越响亮。

“一、呜……谢、谢谢殿下管教、二、三、谢谢殿下、四、……”

少年声音里带着略微的哭腔,却始终老实地伏在赵靖澜膝盖上。

很规矩。

“啪、啪、啪、”

“唔……”

赵靖澜的巴掌一左一右地拍在屁股上,时而急促时而缓慢,陆十七挨打的时候不会哭喊,却在被揉屁股的时候忍不住发出呻吟,又连忙将嘴捂住。

赵靖澜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

“腿分开,菊穴露出来。”陆十七听到这话,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忍着疼立刻打开双腿,将早已被短鞭抽肿的菊穴露出来。

这个颜色打得已经不太雅观了,原本嫣红一点就很漂亮,如今紫红色胀满了整个缝隙,也瞧不出原本的婀娜姿态了。

“啪!”

巴掌不偏不倚,落在屁股正中间那团肿肉上。

唔!陆十七察觉自己要叫出来,连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啪!啪!啪!啪!”一连四个巴掌,肿肉被拍得透明见血,陆十七张嘴将手臂咬出血痕。

好在赵靖澜没有打多少下,他收了掌,放任少年顺势跪在他脚边。

', ' ')('

陆十七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整个人奄奄一息地支撑着身体。

“奴才谢、谢主人管教。”陆十七恭敬地谢恩。

“舒服吗?”赵靖澜抬起陆十七的下巴。

陆十七避无可避,与赵靖澜四目相对,刚刚才被他从膝盖上放下来,呼吸之间都是这位贵人的气息,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却不知为何心跳加快,整个脸蛋又红了起来。

“舒、舒服……”

他的双腿缝隙已经麻木了,屁股上火辣辣的,与舒服二字半点沾不到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下,说出这样违心的话。

赵靖澜微微一笑,与席容对视一眼。

高耀一心想让陆十七留下来,连忙道:“这小奴入宫时日尚短,主子若是喜欢,不如留在身边做个淫奴,只伺候主子晨起罢了。”

陆霖出身太低,还没有资格给亲王做私奴,若是做个伺候主子晨起的鸡巴套子,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赵靖澜却摇头道:“本王有言在先,既然他忍得下来,自然收他为奴。”

高耀长舒了一口气:“王爷能瞧上他,是他的福气。”

“高公公,日后当差,可得多用心了。”赵靖澜玩味道。

“是,是,奴才省的。”高耀今日一波三折,原本以为二殿下这差事好办,没想到又生出许多波折,好在最后是妥善解决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告退道:“王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先带着那群性奴告退了,至于陆十七,奴才自会向宫里禀告。”

“既然如此,本王不送了。”赵靖澜摆摆手。

高耀不敢再说什么,躬身告退了。

赵靖澜收了笑容,语气不善地吩咐陆十七:“去角落里晾臀,日后受了赏,都先去晾臀一个时辰,不到时辰不许上药。”

陆十七不懂这些规矩,更不敢讨饶,低着头道:“是,奴才知道了。”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撅高了屁股,身上的疼来得太猛烈,这下有足够长的时间,让他消化这疼痛了。

席容见他跪得不稳,叹了口气。

赵靖澜道:“你想留下这个,我不是都留下了,你还叹什么气?”

席容拿绳子捆住陆十七的时候,赵靖澜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无论如何也该留下这个小奴让高耀交差。

“殿下今日是否有些冒进,若是高耀真的交不了差,只怕记恨上您。”席容担忧道。

赵靖澜道:“宫里这些小人早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我若是还唯唯诺诺,日后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是,奴才多言了。”席容点点头,此话也并非毫无道理。

赵靖澜躺在软塌上,身体松快下来:“今晚让蕖青来伺候吧。”赵靖澜常年在边关打仗,这次是因为封王之故才回京待了这么长时间,只是回京这些日子夜夜都有应酬,府上原本养着的几个私奴也无暇宠幸,今晚倒是得空了,赵靖澜便想起了其中相貌出众的蕖清。

“是,那小陆公子,奴才先领回内戒院去管教了。”席容回到。

“嗯,对了,陆十七这个名字不好,你替他改一个。”赵靖澜吩咐道。

席容应了下来。

赵靖澜想起巴掌拍在皮肉的滋味,闭上眼睛回味起来。

一旁的陆十七跪得摇摇欲坠,他早已到了极限,却咬着牙忍了下来,他听懂了,原来主人会选中他,是看在席总管的面子上。

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似乎直到这一刻,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他知道私奴是做什么的,比起宫中的内侍,私奴是更加下贱的存在,主人好像不喜欢宫里的人……他还有别的私奴……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会不会讨厌我……

陆十七不敢奢望主人有多喜欢他,只是不想被赶走,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坚强。唔……好疼……感觉要死掉了、是不是死掉就不会疼了……屁股缝儿里面又胀又痛、好难受……

我会不会疼死?晕倒前的最后一刻,陆十七这样想着。

陆十七从晕厥中苏醒过来。

眼前是精致的流苏、身下是软绵绵的大床,好软、好舒服……唔、屁股好痛……

他翻身坐起来,本以为是席总管将自己带走了,没想到居然见到了赵靖澜。

“殿下……”他不敢叫主人,只敢叫殿下。

赵靖澜原本在看书,见他醒来,笑着道:“你倒是老实,爬过来。”

小狗屁股生疼,只能慢吞吞地下了床,四肢并行爬到赵靖澜的脚边,他只有上身着了短衫,因此红色的屁股沟一览无余。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胳膊:“肉也太少了些。”

陆十七心道完了,主人果然不喜欢我这样的……他瞪大眼睛,没敢答话。

“你叫陆十七?”

“是,奴才名叫陆十七。”小陆十七回地一板一眼。

“怎么会取了这个名字?是父母取的名字吗?”赵靖澜一边摸了摸陆十七的小

', ' ')('

胳膊,一边问道。

陆十七被摸得发痒,不敢挣扎:“奴才原本是永定城里的叫花子,爷爷收养了许多小孩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永定人?”赵靖澜眼中的惊讶稍纵即逝,似乎对“叫花子”这个身世毫不在意,他继续问道:“怎么入宫的?”

“奴才有个小兄弟叫小小,得了病快要死了,高公公到永定城采买,是他好心收留了奴才,奴才才有钱治小小的病。”

赵靖澜的手抚摸上陆十七的脸颊:“骨相漂亮、五官分明,也难怪高耀看中你,你就是为了这份恩情,才不合时宜地替他强出头?”

他的皮肤并不白,单眼皮、高鼻梁、整个人瘦瘦小小,第一眼只是素净,现下却是越看越好看,再加上棕色眼眸中的单纯无辜,跪在地上就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陆十七被夸了很开心,赵靖澜是人中龙凤,却不像宫中那些主子那样高高在上,反而有几分平易近人的温柔,陆十七不自觉地期待起来,殿下是不是要收下我给他当奴才……

“嗯?怎么不回话?”赵靖澜戳了戳他的下巴。

陆十七连忙收回脑中的胡思乱想,小声请罪道:“奴才越了规矩,求殿下责罚……”

谁知赵靖澜不以为意,拉过小孩儿的手:“狗爪子,”又顺势将陆十七抱进怀里,“想让主人怎么罚你?”

“?!”

陆十七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密,等听到主人二字,竟然没听全整句话,心里回荡着一个念头:殿下这是……要收下我了吗?!

“……主人,”陆十七突然脸色飞红,挣扎着要下去磕头,赵靖澜看着怀里动来动去的小狗,没办法只能放了他。

陆十七浑然不觉,跳到地上跪了下来,两只手交叠在胸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主人。”

赵靖澜心里被小爪子挠了一下,越发觉得没有挑错了。

“轰隆——”

一声惊雷,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泼水一般浇湿了万物。

小陆十七小心翼翼道:“主人,奴才去关窗户……”

“嗯。”

小陆十七忍着痛小跑到几个窗户前,屋外狂风大作,将树枝儿吹得张牙舞爪,小孩儿单薄的身子收起窗下的叉竿,将几个窗子扣好,忙前忙后,又到小茶炉那里提了壶热水来。

“主人,奴才给您泡茶……”

若非他光着屁股的红印子就在眼前,赵靖澜几乎以为这小孩儿没有受伤了。

既老实又勤快。

赵靖澜看他一板一眼地将热水倒进茶壶里,茶香顿时溢出,窗外的风雨沙沙作响,房间内却一室春光。

“从今日起,你就叫,陆霖,。”赵靖澜招招手,示意小孩儿坐到自己身边来。

陆十七放下手中的茶具,跪前两步,心跳不止地看着赵靖澜。

“做本王的私奴,规矩很简单,你有什么都不许瞒我,在我面前不许撒谎、不许耍心机,听懂了吗?”

陆霖忙不迭地点点头:“奴才知道了……奴才、奴才谢主人赐名。”他又磕了个实实在在地响头,然后被赵靖澜一把捞进怀里。

“屁股不疼吗?跑来跑去的。”赵靖澜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准备给陆霖上药。

小陆霖此时心花怒放,连屁股疼都忘记了。

“唔、疼!”

“不许乱动。”

小陆霖令行禁止,乖乖地不动了。

赵靖澜见他这样听话,愈发满意起来,他手指沾了药膏,在斑驳的伤口上抹开、屁股被揉捏变形,陆霖没忍住叫了出来,赵靖澜的手轻了一些,捏过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

“唔……”几乎是片刻之间,陆霖整个人“刷”地一下红透了。

好奇怪的感觉……主人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的……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赵靖澜将他翻过来,又沾了点药膏打算给他的后穴上药:“疼就哭出来。”

赵靖澜的食指掰开已经肿得不见缝隙的臀瓣,将药膏从一点点推开,穴缝里的温度高得骇人,皮肤薄如蝉翼、几乎是稍微一用力便会被揉破,小陆霖的身子微微发颤,显然疼得不行,赵靖澜一边小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不疼了啊。”

陆霖常年在街头巷尾摸爬滚打,遍体鳞伤早就习以为常,挨了打就拿口水抹一抹、受了伤就在破庙的香案底下躺上几日,再重的伤过几日就好了,从未没有人会这样替他上药,更没有人会这样哄着他。

“唔……”

陆霖并不是娇气的人,却不知道为何被哄得眼泪直落。

他以为自己是不怕打的,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从前与疼痛为伍的人生并不寻常,他不知不觉地抱紧了赵靖澜,主人的体温似乎比涂在身上的药膏还要有用,温柔的呼吸让他瞬间好受了不少。

他这辈子都不想和主人分开了。

“下午打你的时候也没见

', ' ')('

你这么娇气?”赵靖澜调笑道。

陆霖瞬间收了眼泪,生怕主人对自己不满意,小声道:“不是的,陆霖错了,主人不要生气,陆霖再也不哭了。”

赵靖澜捏着他的小下巴,宠溺道:“又没有不许你哭,你想哭就哭,除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喊叫,我这里没有别的规矩。”

“真、真的吗?”

“主人的话还能有假?”赵靖澜刮了一下小孩儿的鼻子。

陆霖太高兴了,他笑了起来,整个人缩进赵靖澜怀里,几乎就想赖着不走了:“主人、您对我太好了……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

赵靖澜摸摸他的肚皮:“饿了?”

“对不起主人,我……”陆霖脸红了。

“来人,端点粥过来。”

陆霖发现主人似乎对自己的失礼毫不在意,甚至是有几分纵容。

下人应声而去,片刻后,鱼片粥端了上来。陆霖看了赵靖澜一眼,撑着手跪趴下来,像小狗一样拿舌头去卷桌上的粥,他趴着舔了两口,闹得满脸都是。

赵靖澜起先还看得有趣,片刻后又不满意了,拿了张帕子给他擦干净。

“不许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是,主人,奴才错了。”

赵靖澜一只手拿起勺子,开始一口口喂他,陆霖很想自己来,但是赵靖澜似乎有点儿生气,只能怯生生地望着他,小口小口地张开嘴将粥喝下去。

“吃饱了吗?”赵靖澜问道。

陆霖点点头,甜甜地笑了出来,眼中洋溢着肉眼可见的快乐和满足。

赵靖澜放下勺子,摸摸他的头,觉得这小狗也太好哄了。

此时蕖清在门外高声道:“主子,奴才是蕖清。”

“进来。”

蕖清跪着爬进来,屁股撅高,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纱衣,举手投足间尽是勾人的风情,他在距离两人三步的距离停下跪好,十分乖巧懂事:“奴才见过主人。”

“来人,”赵靖澜向门外喊道,“带陆公子下去休息。”

“啊……”陆霖惊呼一声。

“怎么了?”赵靖澜问道。

陆霖没来由地难过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了,主人早就吩咐了这位叫蕖清的哥哥来伺候他,唔……主人抽空给自己上了药,我怎么还在奢求其他……他低下头,不断地宽慰自己,却无法抵挡一落千丈的心境。

蕖清微微一笑,故意调笑道:“小陆弟弟怕是舍不得主人。”

赵靖澜戳了戳陆霖的脑门道:“本王不喜欢私奴争宠,去见礼,日后要好好相处。蕖清,你年纪大些,照拂好陆霖。”

陆霖心里的难过被人点破,他知道自己逾矩了,却不知如何宣泄心里的滋味。

他爬前两步,向蕖清磕了个头:“见过蕖清大人。”

“奴才怎么能担得起这样的大礼。”蕖清吓了一跳,连忙将陆霖扶起来。

陆霖一抬眼,几乎就要哭出来。

他难受地几乎就要呼吸不上来,他想起主人想哭就哭的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下蕖清和赵靖澜都是愣住了,蕖清皱紧了眉头,赵靖澜却看穿了,将陆霖搂进怀里。

“你这小狗,怎么这么粘人?一刻也不能离了主人吗?”

陆霖被抱进温暖的怀里,也许是感觉到了赵靖澜对他的宠溺,他原本一分的委屈被这一抱酿成了七分,立刻攥紧了赵靖澜的衣服不愿意放手了:“主人、奴才难受……呜呜呜……”

赵靖澜也没想到小陆这么能哭,他心里本就喜欢陆霖,瞬间就心软了:“好好好、不难受了。”

陆霖哭得更凶了:“我不走,呜……主人……对不起……我、我……”

“好好好、今晚不赶你走了,和你睡好不好?怎么这么能哭?”赵靖澜脾气好得很,轻声哄着陆霖。

“我……呜……好……呜呜……”陆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舍不得的情绪在心中被无限放大,让他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先退下吧。”赵靖澜抱着陆霖吩咐道。

蕖清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却依旧恭敬地告退了。

赵靖澜将这一眼看在眼中,转头又去逗弄陆霖。他将小陆霖抱到床上放下,翻过身拍了两下屁股,凶道:“你把蕖清赶走了,这般不容人,怎么罚你?”

“呜呜、我没有、主人打我、打我屁股、罚我……呜呜、”

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赵靖澜看着小狗撅高了屁股给他打,顿时觉得心情很好。

从今日起,圆圆滚滚的红屁股只怕要时刻挂在陆霖身上了。

夜深人静,一夜风雨后只留下了袅袅檀香。

赵靖澜看着床上熟睡的陆霖,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给小孩儿的汤药里放了安神汤,足够他睡上一整晚了。

万籁俱寂的黑夜,昏黄的烛光下,烛台的残影将

', ' ')('

赵靖澜重重围住,钱财、权势、人马,这些东西赵靖澜都没有,要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闯出一片天地?

皇帝给了他一个虚爵,却没收了他兵权,以他现在的处境,被围困在京城中,迟早成为太子和澄王相争的牺牲品……不能坐以待毙。

“唔……”小孩儿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呢喃。

赵靖澜躺了下来,侧身看着小陆霖的睡颜,心情好了起来。

如果说京城里的人都有九曲心肠,陆十七大约是个例外,这是个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小孩儿。

一滴水汇入江海,那是润物无声,谁也不会记得,但这滴水若是落在大漠黄沙里,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情形了。

他将陆霖搂进怀里,小小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确实挺有趣的,他不禁想到,怀里的小孩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如果由自己养着,是不是会养出一只最合自己心意的小狗。

', ' ')

最新小说: 永恒之心 错位家丁 哥儿为妻 [陆小凤]鲜花,美人,偷花贼! 爱越单纯越着迷+栀子花开+鱼 宫廷生存纪事 风、花、雪、月[拟人系列短篇] 同性往事录 野兽眷恋的百合香 通通跪下叫爸爸[娱乐圈]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