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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栀若表情漠然地站在地牢里看着几个裸着身体正在慌乱穿上衣服的男弟子。
“师…师姐,我、我们就是想着这个死囚马上就要死了,不如让我们先快、快……”有个胆子大一点的弟子试图为自己的行为争辩一二。
“出去领罚吧,即便是死囚也不能让你们如此糟蹋。”栀若说完,胆子大一点的那个弟子看着还不服的样子还想再辩解,被另外几个弟子拉住赶紧扯着就走了。
栀若等人走了之后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出声,躺在地上的锦一。
锦一的身子抖了抖,明显并不想被眼前的人看到她现在的这样,她的衣服在刚才已经被那些男弟子撕成了碎片,双腿间的小洞还在流着肮脏的精液,一个女子最为珍贵的处女血被人粗暴的夺去,在这又脏又臭的地牢里。
栀若看着地上刺眼的一抹血,伸手把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轻轻盖在锦一的身上,不说地牢本就阴暗潮湿在地底,就光是这冬天没有衣服过几个晚上身子也很难吃消吧。从衣服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刚想给锦一上药,却被拒绝了。
“栀若,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想羞辱我吗?”锦一愤怒的把盖在身上天蓝色的斗篷扔到一旁,她已经被几个人轮奸了,难道还在乎这区区一个遮挡她千疮百孔身子的一个物件?现在还给她上药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认为不上药,你今晚可能会很痛。”栀若淡然的起身,她虽然怜悯这个人的遭遇,但不代表可以接受莫名其妙的情绪。
“痛?会有明天当着全谷人的面前被人脱光所有衣服被活活被鞭子抽死痛吗?”锦一愤恨的看着与她被陷害这次事件未必没关系的栀若。
“……没人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在驭兽大典上突然表现抢眼的锦一,成为黑马一路奋勇向前,甚至单人匹马的可以从万兽之主那里逃脱,可在前日,这颗冉冉升起的星星,在最后一场与她对战的前一晚,被人指控偷学了禁术。
“证明?谁证明是我做的?你们明明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过来的!”锦一在这驭灵谷中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人嫌弃的存在,在最接近“它”的存在的谷中,血脉是最重要的根本。她的母亲本来是个血脉很不错的族人,但奈何和一名狐狸幻化的兽人相爱,生下她这个杂种,父母早都被莫须有的罪名逼死了,即便她再怎么小心做人也逃不过同样的命运。
“芳华和一群人指控你做的,虽无物证,但有人证。”栀若把伤药的瓶子轻轻放在地上,她的好心也在于此了。
“栀若!”原来是芳华!锦一心里有底了,芳华是谷里长老的女儿,一直以来虽然出身高贵,但是天赋低下,锦一曾经有一次暗地里看见芳华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被她撞见之后匆匆跑了。现在想来怕不是她当了替罪羔羊!
栀若回头看向锦一,不明白锦一还想说什么。
“……死可以,能否给我一个有尊严的死法。或者你现在杀了我……”锦一咬咬牙,栽在那个女人身上她认栽了!现在只求个体面点的死法!她被下了药浑身无力自尽,只能求栀若能帮帮她。
“我无权帮你,也无力帮你。”栀若来地牢可是几个弟子都看见的,现在她人走了锦一死了,责任不就全打在她头上了?栀若虽然同情但还不想惹事上身,说完栀若转身便要离开。
“可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接近禁阁的机会!哪怕是最低级的练功房我也没资格去过!”锦一朝栀若大喊道!试问她什么身份可以接近禁阁呢?
“谷里给每个弟子都有配备每个月去练功房学习功法的机会。”栀若淡淡的道。
“可我进不去!我……我从来……都没资格去过啊……”锦一带着泣息的声音传在空港的地牢里。
“……我还是得再说一次,无人,能证明你的清白。”栀若脚步一顿,但转瞬间还是走了。地牢又重新恢复了寂静,锦一重新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眼睛平视地面时,望着地上晶莹剔透的小瓶子发呆。
“谷主,偷学禁术虽是罪大恶极,但对一个女子施此惩罚是不是太过了?何况仅仅只是靠着芳华和一些弟子的指控是否太苍白了些。”栀若站在大殿内向宝座上的人为锦一辩解着,在锦一说完那些话之后栀若有特意去取证过,里面一些和她交好的师妹们都表示从没有在练功房里面见过锦一,虽说出的话对锦一有利,但言语中还是透露出对锦一身份的一些鄙视劝她别插手,这让栀若开始有些信服锦一所说的话。
“有什么太过的,谷中谁人不知偷学禁术是罪无可赦的事情?何况也并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清白。”一声略有苍老但是威严十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芳华的母亲公义长老面色不善的盯着栀若。
“见过长老。”栀若淡然的鞠躬行礼。
“我在谷中掌公正多年,谷中戒律写得很清楚,偷学禁术者本就改用此惩罚以敬效尤,栀若莫不是想寻私?”公义长老自然知道真正偷学禁术的人是谁,可她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女儿,反正一个杂种而已死了就死了。
“好
', ' ')('了,明日的鞭刑会照常进行,让谷外的弟子也进来看看违反戒律的代价。”谷主坐在宝座上开完口,栀若和公义长老自然都只能点头。
一大早,谷内谷外的弟子都围坐在刑罚场上,等待着看这场盛大的鞭刑。
锦一被用特殊的绳子捆着绑成了大字后,脱去浑身的衣裳让所有人观看。一些年轻的女弟子都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只有男弟子都在津津乐道这个杂种的身材不错。
“啧啧啧,你看这雪白的臀部,上面的乳头还是粉的,这杂种不知道干上去是什么滋味。”
“粗俗,在座的都是一些粗俗的人。依我看光是这大腿,要是我,我就能玩一年。”
“你们说这杂种有没有被开过苞啊?那得是多销魂的滋味啊,可惜了,居然只是脱光了让我们看。应该让我们在做的几个嫡系弟子都玩玩才叫就惩罚呢!”
“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弟子哄笑成一团,栀若皱了皱眉头看向台上被捆住的女子,只见锦一脸色苍白死死的闭着眼睛,锦一的父亲是灵长类的兽人,听人说似乎是狐狸幻化而成,所以俊美非常才让锦一的母亲动心的。狐狸这种动物听力都异常的发达,想必锦一可以将台下的人对她的侮辱都听得一清二楚。
刑法最残酷的不是被鞭子活活抽死,最残酷的是让所有人看见你是怎么死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之后的清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像此刻的锦一后背被抽到的鲜血淋淋,里面的鞭子都是特意上过术法的,开头十鞭只是让你感受到肉体的疼痛,后面的每一鞭都会生长出尖锐的骨刺,刮下去都深可见白骨,而被行刑者,不但要承受肉体的疼痛,还要忍受着上千人的围观,上千人的辱骂和唾弃。
锦一很想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上,她宁可现在被一剑杀死也不想再承受这种侮辱了,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她的身体……她到底做了什么要承受这些……她拼命自己修炼,只是想获得自己在谷里生存的基本待遇而已,凭什么她只能每天去吃那些弟子吃剩的东西!凭什么谷里房子那么多她却只能被赶到山洞里感受冷暖!凭什么就在她依靠自己的努力差一点点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的时候!
一个杂种啊……就该活在杂种该活在的地方……做一个杂种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昨天侮辱锦一的一个弟子这么说的,他用在地牢里随手可以捡到一根木棍子捅进她的身体里时……好恨啊……好恨啊……我不甘心啊……啊
就这么想着,锦一的灵力突然失控挣脱了束缚,变成了灵体的存在,锦一也发现了自己突然拥有了比平时更强大的力量束缚自己的东西也不见了,台下的弟子和长老都震惊的看着这突生的变故。
“果然是邪祟!”公义长老迅速反应过来,立刻提剑杀了过去,其余长老也反应过来立刻过来支援。
自己这是走火入魔了吧?还是说灵魂出窍?锦一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已经看不出是身体了,少许的肉连着骨头躺在刑罚场上,她已经死了……真的变成个邪物……
既然已经变成了邪物的话……锦一的灵体突然暴走向那些弟子杀过去,每一个!看过她身体的人都必须死在这里!锦一几乎是瞬间就找到了昨天侮辱她的那些弟子,那些弟子为了看热闹选择了最靠前的位置,刚才还在耻笑她!锦一恨啊!用手狠狠一撕,瞬间一个弟子的身体分成两半。
好轻松啊……为什么她学习正道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种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让她把这些人杀掉吗……
锦一笑了笑,她的笑声居然能传出去,离她最近的弟子瞬间都被震得七窍流血,几个长老也被迫捂住耳朵。
“芳华!你在哪里啊!哈哈哈哈哈!”锦一可没忘记把自己害到这种田地的那个人,眼神四处搜索找到了正在弯着身子准备逃跑的某个人,立刻追了过去。
公义长老立刻上去保护自己的女儿,结果被狠狠的撞开。锦一见状更加疯狂了。
“妖孽!这里岂能容你放肆!”谷主带着斩邪剑狠狠的朝锦一身上劈过去,锦一的灵体瞬间被打散了一块,也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疼痛。
“这可是先祖专门留下来专门对付你们这种妖物的武器,果然混血的杂种就是会想着这些歪门邪道。”谷主笑了笑接二连三地把剑气劈过去,很快锦一便招架不住想逃,但被逼到困兽阵里,被迫困在了阵内,几位长老联合谷主催动阵法把锦一封在了阵里,锦一疯狂的用自己没有实体的身体冲撞着大阵,但都于事无补,很快她便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虚无,绝望之中被一种力量强行破阵带走,在临走前的最后一刻,锦一下意识的向下望去,台下的弟子有的死有的伤,地面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正在散发着黑气,
而自己的尸体静静的还躺在血泊当中,上面被盖上了一件天蓝色的斗篷……
“喂,我救你回来这么久了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讲?还是说你是个哑巴?”熊猫拿手戳了戳救回来之后就躺在地上躺尸的锦一。
“报不了仇,身体也毁了,你救我
', ' ')('回来有什么用。”锦一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救自己,救回来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她现在不会饿,不会渴,不会困,没有了正常的呼吸和心跳,她就是一个邪崇活在这个世上干什么。
“别这么悲观,我有东西可以让你的身体回来,不过你要对我付出相应的代价。这笔买卖对你来说,我认为应该是很划算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红蛊的制作材料他找了很久了,终于在这个谷里找到了。但是观察了好久了,根本就打不过那个谷主,更别提还有那个“它”留下来的剑,所幸运气很好,正好逮着一个怨气冲天的怨灵,还被绿蛊选中了,或许这个人能帮助自己成事。
“你能怎么帮我,我的身体已经毁了。”锦一躺在地上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人嘴里讲的话,要是真有可以让身体回来的方法,谷里也不用专门杀这些邪崇了。
“只要你帮我找一个机会毁掉那把剑,再像今天那样把你们那边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个地方,绿蛊会让你得偿所愿的。”熊猫笑了笑把手上的绿蛊放在了锦一的身上,很快耀眼的绿光闪在了空中。
“杂种!滚回你的山洞去!还想来学习功法!滚回去吧!”一个石头猛地砸向锦一的头,锦一楞神之下被砸中,头瞬间就流出了血,锦一傻傻的摸向自己的头,流红的血滴在手上……
她的身体又回来。
锦一怔怔的看着周围,周围的人对她或是鄙视或是厌恶的眼神告诉她,她又回来了,可她明明已经死了啊……
还没来得及想太多锦一就被门口的守卫轰出去了,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山洞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只是镜子里的她比以前要年轻了几分,还有着一点孩子的俏皮,以及……红色的狐狸眼……
锦一的神色迅速冷了下来,自从她修炼得当之后,已经把身上比较像兽人的耳朵尾巴都隐藏住了,唯独这双眼睛她当时花费的时间最久,可当她最后好不容易修炼到可以连眼睛都隐藏住,想加入大家的时候,她才发现大家不喜欢她的不只是身体的缺陷,大家对她只是骨子里的偏见而已……她从明白之后越来越独来独往,到最后被人诬陷也没人为她出来说话。
锦一手一挥,狐狸的眼睛转变成了人类的眼睛,即便她现在已经不在乎大家的看法了,但是她也并不喜欢她的这双眼睛。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熊猫站在洞门口,静静的看着锦一。
“感激不尽,当涌泉相报!”锦一虽然不知道熊猫是个什么东西,但她这个人情欠了!欠了就该还!何况这个人可能和她目标一致……
她们,或许都想毁了这个该死的地方!
锦一在熊猫消失后,迅速理了一下现在的时间线,当时所有谷中谷外弟子之所以能集结的那么快,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当时的驭灵赛五年一次,各脉弟子都赶着要分一杯羹。获胜的前三甲不但可以拿到非凡的地位,而且第一名甚至可以拿到谷主许诺的任何一个条件,可惜她打败了第三名之后还没来得及和栀若决战就被人冤枉了。
芳华啊果然我不管是做鬼还是做人都绝对不会放过你!锦一这次可绝对不会再被人冤枉了!这次她不把芳华搞得和她死时一样的下场,她下地狱都不得安宁!
至于那把剑……只有谷主和谷主的亲传弟子才能接触,这倒确实没什么办法。
不过如果亲传弟子……或许拿到一甲她可以许愿拿到,可栀若……她真打不过啊……
栀若……栀若……
老实说整个驭灵谷的人她都有理由去恨,可栀若这个人锦一心里是犹豫的,不管是那瓶药,还是那个斗篷。都证明了这个人不坏。
锦一皱了皱眉头还是确定先不想这么深远,她的实力肯定比不过从小就养在大长老身边的栀若,而且栀若这个人实在是狠!练功的时候有一次差点走火入魔后,竟然直接把七情六欲中的一情一欲给斩断了,虽然直接功力飙到飞起,但是从此少了点人的欲望和所求。
话说那次走火入魔是什么时候来着?锦一拉着手指在那边算了半天,好像就是今天???
如果阻止栀若走火入魔,这样七情六欲不斩断其中一情一欲,是不是就等于变相的不会增加功力了?
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做的!锦一这个身体虽然说比之前年轻了一两岁,但是该有的法术技能一点没少,立刻幻化成真身,一只火红的小狐狸就钻进了栀若平常练习的山洞里。
里面的灵气比别人都要充裕很多,果然是财大气粗,锦一咱吧咱吧嘴巴有点羡慕,再往深处走去果然看见了灵气十分不稳的栀若,锦一打着胆子跳过去,结果太久没变成狐狸形态,爪子一时不太灵便,瞬间从灵石上滑了下去。
正好掉讲栀若怀里不说,还正好一爪子拍在了栀若的私处,栀若本来正在打坐的身体瞬间紧绷住,锦一还不知道情况,爪子一下又一下拍在栀若的私处,费力地爬正了身体,然后栀若因为修炼被打断,当下灵气暴走,陷入了走火入魔。
“……”锦一看着栀若现在这个状态,深深地怀疑她是要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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