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即chā双翅膀飞到白千凝身边去。
秦筝得瑟的朝裴陌扬起一边眉毛,也不反驳,大摇大摆的进了内殿。
女皇坐在榻上,盖着一条薄毯,慢慢品饮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面色看起来有了些血色,较之昨日也精神不少。
待秦染、秦筝、裴陌行过礼后,女皇轻咳一声,屏退左右伺候的侍女,温声让裴陌三人落座。
威严庄重的脸上露出一丝和蔼亲切的微笑,一开口便赞扬裴陌、秦筝道:“长公主带兵bi宫,有你们二人临危不惧,镇守皇宫,实在是朕之幸事。”
“女皇过奖了,这是臣分内之事。”裴陌谦和道。
立了头等大功也不骄傲自大,不自动要求封赏,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平和姿态,这是女皇最欣赏裴陌的地方。
招了招手,让身边的三人坐近一些,女皇忽然长叹一口气,一改往日庄严肃穆的语气,像个寻常长辈一般,柔声和她们几位小辈说道:“自从查出皇夫谋害朕之事后,朕的身子骨大不如前,尤其是每晚安睡时,总是会回想起过往和皇夫的点滴,更是痛心疾首,难以入眠,身体只会每况愈下。再加上长期中du,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秦染闻言,轻轻拉着女皇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无声安抚女皇低落的情绪。裴陌和秦筝虽然没有亲密动作,却也是满脸的担忧和难过。
女皇心头一暖,接着沉声道:“朕多年未立皇储,如今朕的时日无多,另立新帝一事,迫在眉睫。”
此话一出,秦染和裴陌俱是心里一惊,前世女皇驾崩,秦染登基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见秦筝一头雾水,尚搞不清楚状况,而秦染和裴陌却都面色难看,仿佛有话要说,女皇将手中的茶盏合上盖,放在榻上的檀木小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将她们三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来。
“朕的众多子嗣中,除了年纪尚幼的公主,只有秦筝,秦染你们两个,既得朕的信任,又年龄适合册为新帝。”女皇说到此顿了顿,偏过头询问裴陌:“裴陌你身为丞相,肩负辅佐女帝处理朝政的大任,你以为朕的提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