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齐烨今天是件件顺心,虽然不能就此让眼前他心心念念的娇美女子彻底归顺于他,但也算是占了不少便宜,亲近多了她倒不像以前那般窘迫,只是脸蛋却依旧还是会染上红晕,言语也不甚自然。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被迫急了不知会有何反应,不过美丽的猎物要是因此受惊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恩,他素来就是个有耐心的猎人!
悠悠地松开双臂
,玥流盈立马像躲什么似的蹦跶到地上,三两步跑到他三米开外的地方猛地站住,转过身来朝他作怪地吐了吐舌头,嚣张地嬉笑道:“待我回去后就把这玩意给摘下来,你又能奈我何?”
凌齐烨莞尔一笑,轻启薄唇道:“请便。”
简简单单的两字,玥流盈却听出了满满的不屑和莫名的自信。秀眉蹙起,哼,庄主大人这是认定了她不敢摘么。
太小瞧她了。
凌齐烨坐在上首,拂了拂被玥流盈弄皱了的衣摆,清冷低沉之音却带了些惑人的磁力:“你是我的,这辈子除了我的手心你再无退路可逃。”
霸道的宣告让她顿时气结无言,跺脚转身离去,一路上风风火火地冲到自己的房间,掩上门扉,气恼地坐在床上。
看着手中的戒指,说句实在话真是好看得很,可惜太过华丽。她原就不喜欢这些什么宝石珍珠玛瑙的贵重之物,放在身上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排斥,还是素净些的好。再加上凌大庄主信誓旦旦地告知她是他的人,这戒指就更不能留在手上了。
玥流盈朝门外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什么他的人,笑话!她是她自己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她自己的,庄主大人连半根头发丝都别想。
思及此,右手转动着左手上的指环,嘴里不停呢喃着:“以为我不敢,哼,我偏摘,偏摘,偏摘,偏……”
咦,左手无名指已经泛红,可是戒指依旧一
分距离也不挪地呆在那儿。拿近些凑着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会这么狗血吧,这戒指居然取不下来!!!
想起庄主大人那自信满满的神色,玥流盈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抛出两个轻飘飘的“请便”吗?
真是……真是太腹黑了。
她就不信这戒指还能在她手上搭窝了不成,将手指拉直着往外拖拉指环,却怎么也不能如愿,哪怕是移出一点点的距离也好。
低下头去用牙齿的力量将其往外拽,一下、两下……貌似有些见效,玥流盈欣喜地牟足了劲继续,却在拽了不久后悲剧地因为那颗藕荷色的闪亮宝石——呜,牙被磕到了!
好疼…………
紧抿着嘴,用手来回摸摸左边的腮部,疼得泪眼汪汪。
晚间和罪魁祸首一起同桌用膳,玥流盈看着凌大庄主那风轻云淡的面容,就有种想把眼前的红烧猪蹄拍到他脸上的冲动。
只是理智战胜一切,敌人太过强大,她也就只敢在心里排腹,哪能真下得手去。
“往日看到排骨、猪蹄就直接扑上去,怎么今天竟乖乖地坐在那里像个大家闺秀一般地啄米粒。”凌大庄主明知故问。
“难道我平常吃饭很不堪吗?”什么直接扑上去,她平日里不过是稍稍豪放了些,啃猪蹄的时候速战速决了些,其实姿势还是很优雅的。
凌齐烨笑而不语。
她猛地恍然大悟:“你
是不是知道我磕到牙了,才故意落井下石。”
“都说了要你乖乖戴着,可惜你偏偏不听,怪我何用。”
“……”
若不是他,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算了,再说下去她估计连米粒都啄不下了。
夜色不知不觉中已经笼罩着大地,四处都是寂静一片,星光在夜空中闪烁,柔和的月光倾洒大地,昭示着黑夜的来临。
玥流盈的房中点着灯火,正洗漱着准备上床睡觉。
今天受的“内伤外伤”太重,得赶紧扑到她暖暖的被窝找周公爷爷寻求寻求点安慰才行。
“小姐,快过来擦擦脸,不然一会儿这水可就要凉了。”
坐在小凳子上卸下头上的簪子,却不小心被勾住了几缕秀发,取下来时扯到了头皮,玥流盈“吱——”的一声抽气,忙道:“锦瑟,快来帮我把这簪子取下来,勾着头发了。”
放下拧好的锦帕,三两步走过去,看到她的头发被弄得一团糟,不免摇头无奈道:“小姐,你估计也就绑马尾最在行了。”
“那是,马尾多简单,容易绑起也容易卸下。哪像现在,整天顶着一个蒙古包似的,包装拆解都这么麻烦。”
“蒙古包?是一种包子吗?小姐,在哪有卖的?我怎么从未听说过。”锦瑟好奇不已,还不曾听说过有卖这种奇怪的包子的,难道又是哪里的特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