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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润对学习唯恐避之不及,好不容易才完成作业,下午终于能跟何胜出门去玩,却为了一个遗漏的作业簿,猛然又折回去拿,讶然看到书房里出现的陌生人。
他们显然也吓到了,汤匙都拿不好。
漂亮纯真的少年少女,两人同时披着何胜挂在椅背上的大氅,桌子虽然遮挡大半,不过何润也能看得出来,藏在大氅下的身体没有半点衣物,两人正共吃一份芝士蛋糕。
下午他就不明白多让管家准备一份甜品的用意,何胜从不嗜甜,要尝也只会尝他吃过的那一份,还特意将这一份放到书房,多这一份就是要留给他们享用。
何润想起来,书房里多台电视跟一组双人沙发,从没见何胜使用,是准备给他们打发时间用的吧?
更奇怪的是,家里何时多住了两个人,他从来都不知道?对他们的气息却不陌生,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那两人赶紧蹲下,欲哭无泪的躲在桌子底下,被主人的孩子看到他们的人形,肯定要大难临头解除关系,他们抖着身体发怵。
何润的胸口有种涩涩的感觉,他默不作声,作业也不收拾,掉头离开,刚才跟何胜谎称他回房间拿个要出门的袜子,何胜不知道他还偷偷绕到书房一趟,如果他说了,爸爸肯定会陪他上来走一趟,只手掩盖事实的真相。
思索要如何重振旗鼓,装作无事发生去面对何胜,他却站在楼梯口张开手臂迎接他,"润润,拿好快下来。"
他的脚步迟疑了。
"润润,你刚刚看到的人,是爷爷朋友的小孩,今天来我们家里玩,爸爸没空招呼他们,让他们待在书房打发时间。"
爸爸……他是笨没错,但不是眼瞎啊……
他一直以为他长得像素未谋面的妈妈,书房里的那两人面容与他神似,年龄看上去,也只比他大几岁,他哪有勇气去掀开他们身上的外衣,这世上哪有到别人家里,不穿衣服作客这种事?
为什么何胜能笃定他们刚才见到面?为什么何胜要刻意说谎骗他?
好像有个无形的开关要被碰触,一道黑色又沉重的门破土而出,压在胸口呼唤他去推开。
这种诡谲的念头,与被欺骗的不安,他忍住眼泪,想回到房间冷静。
何胜立刻追了上去,在他倒在床上痛哭前,更快一步把他抱在怀里。
摔在结实的身躯,被熟悉的气息围绕,他趴在何胜身上,瘪嘴的直掉泪。
有多年何润不曾难受的哭泣,还是团包子到刚会走路的时候,晚上只要何胜稍微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就会嚎啕大哭吵着要爸爸出现。
白天他分神进入他的精神世界,能镇得住他在家乖乖,不哭不叫,小何润会在他下课前,在管家面前假装懂事的等爸爸回来,他妄要的黏皮糖,果真完全甩不开。
"润润,别哭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何润抽泣,并不答腔。
"家里没他们能穿的衣服,才让他们披着爸爸的外套,他们打翻果汁,弄脏的衣服还没洗好,只能先待在书房里,等等衣服烘干能穿,爸爸就把他们送回去,不会再让你看到他们。"
他知道哪里怪怪的,可是又无从反驳。
像是那些家具不都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吗?
"你看看你,都不关心爷爷,你晚上跟爸爸睡觉的时候,爷爷回家也会使用书房啊!"
可是……
"你是我生的,我会不了解你的想法吗?"
他不要爸爸分给别人,何润把脸抬起来,夹带着鼻音含糊着问,"爸爸……我还要长多大才不会累?"他没有证据抓奸,可是他能感觉到,他们跟何胜的秘密有关联性。
而总有一天,何胜搬的石头只会砸到自己的脚。
他翻身把何润压在身下,见何润一脸雨带梨花,我见犹怜,用指腹揩揩他脸上的泪痕,"就快了……爸爸心里只有你,爸爸早就等不及了……"
低头碰了他的唇,在他双唇微开的瞬间,把舌头探进何润的口腔,与往常不同的碰碰嘴皮,是蛮横的搅拌,更深入去侵略的每一寸齿舌,带出更多甜美的甘液。
"嗯呜……"
何润被霸道的索吻,发烫的脸布上红晕,颤着睫毛,鼻音乱哼一通,反手抱住何胜宽阔的身躯,只想在他身下化做一滩水。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哪能体会没有何胜就不能活了?
却一度觉得,他狭小的世界里只剩何胜,若是没有他在,那他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当下有股念头,要从门的另一边冲出来撕咬他,却被何胜一个强而有力的吻,把立在心口上的那道门,活活给重新关上。
或许这段感情发展得很畸形,但见到他们以后,让何润更加明白,他无法做到割让一部份出去,那怕一点点的水与阳光,他都吝啬施予,自小得过最美好的,他现在当然要得到更好更完整的。
那一天下午预计要出去滑冰,最后躺在床上互相抚慰,哪也没去成。
', ' ')('他身体被大掌来回抚摸私密的部位,那男人的硬物插在他的腿缝探头,他用细嫩的手心去磨着比他还要大上好几分的饱满顶端,用拇指去搓揉上面的小孔。
十二岁还没进入青春期,下身仍是软软的小肉芽,反观何胜的阳物,许久未见勃发的,好像又比以前口过的样子还要更大。
"爸爸没有时间碰别人,太想要插进去润润的身体里,这里才会越变越大。"
"插进……插进什地方?"他的双膝不自觉的磨蹭,浑然天成的纯真与淫荡仅差一线之隔。
修长的指节扳开他的臀肉,中指戳在肉穴上,他紧张的缩了缩,担心自己的小屁屁吃不下何胜的那一根,他还太小了,难怪他的爸爸……要等他长大!
"是这里喔。"
他圈住何胜的性器,这将近四根成人指头的粗度,他后面哪里装得下?
"用那边会不会很痛?"
"现在会痛,所以爸爸要在等润润长大一点。"
"为了爸爸,润润会努力不痛的。"
"傻润润,快点长大吧!
这一次,何胜用他的手自慰。
他没送走长鬣蜥,照样在何润写功课的期间,陪他待在书房,在重迭的空间里把多余的精力消耗掉,何润最多怀疑他心不在焉。
隔三差五让何润弄出来,这种日子磨迹到初中快毕业,终于在他手中迎来了第一次的初精。
白汁流在何胜的手里,射精后他抱着何胜喘气,在清洗他的性器的时候,被何胜弄出来。
那一晚何胜很兴奋,眼里都是浓情蜜意,把他抱到床上,疯狂舔他的下体,把他舔哭了。
接连几天,他都得抬高屁股让何胜弄湿他,手指每一夜去拓宽大小,他把自慰出来的精水,弄在他的菊穴上。
每一晚,他都在期待,等待自己完全变成爸爸的人。
可是何胜仍像等待什么,迟迟不肯用阴茎贯穿他。
今天又是射在他屁股上,拿卫生纸擦拭掉,准备提裤睡觉,何润的心底又失望了,他的青春期来得晚,真的等到自己的小肉芽也能出白汁,何胜还不肯抱他。
"我还不累……爸爸可以直接插进润润的洞里。"
"不行。"把他扳正躺好,拉好被子盖上。
何润不知道他下不了手的犹豫,他不知道倒底是因为没有经过开门这一道手续,何润迟迟无法转化体质吗?用猴子的方式来,是他太心急了?
"爸爸……"
何胜揽着他想事情,不替他开门古往今来没有先例,在幼崽未满五岁以前,家长都会用尽一切,拼尽全力,活到能替他开门的那一个阶段,否则他们即将面临绝迹。
见没人立即回应他,又委屈的哀求出声,"爸爸……润润想被爸爸操逼。"
"你乱说什么话?"何胜回神,不让他的手在底下乱摸。
"呜……爸爸……"中考成绩已经一蹋胡涂,他好怕何胜对他失去耐心,发现他身体始终没办法达到何胜所预料的效果,再也不要他了。
"润润,爸爸最爱你了,可是爸爸不能弄伤你。"
"又不是好不了,我可以吃药!"
这是他第一次有身为人父必须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的想法。
"你身体不好,更不能为了这种事情随便吃药。"
何润还在想刚刚的话没办法激起何胜的性欲吗?男人不是只要听到对象肯这么说都很兴奋?
"唉,下次不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爸爸是等不及了,但是还能忍,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揉着他头,感受手底下细腻的发丝。
自那一天起何胜不再帮他洗下体了,自己动手比较不容易勃起,何润的状况应当先减少出精次数,按部就班先建立好身体基础。
连带帮忙平息何胜欲火这一点也被取消了,也没有激情的拥吻抚摸,他现在连在最喜欢的爸爸旁边有反应都不可以了。
不光是亲密的接触,何润舔他时也会勃起,他的身体对性欲渴望与追求快感的刺激着迷,可终究当成猴子养大,他的龙妻只能成为普通人了吗?
何胜只给他一句,做这些事情太早对他身体不好,事到如今要他如何接受?
他一人独处的时候会想着何胜手淫,也买了润滑替自己后穴扩张,他不明白何胜现在才把他当成普通儿子看待。
自己的脸变化不大,声音不低沉,喉结也不明显,下面光秃秃的,难道看腻了他的模样?
而且他每次把润滑藏起来,都会被翻出来丢掉,如果找何胜理论,连自慰这件事都要被拿出来说嘴,最多就被强硬的抱住,要他再等等,最后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心灰意冷的去上学,漫不经心的上课,一下课提振精神,歪着头问隔壁同桌,"你觉得我长得好不好看?"
何润与以往不同的语气说话,对方蓦地脸红,"好、很好看。"
"真的?"他不确定对方说谎,又离他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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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干嘛!"男同桌连忙站起身,举步维艰的离开教室。
他还没发现同桌落荒而逃的原因,后来,男同桌隔日就没来上课,等何润察觉到他缺课多天才知道,对方居然转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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