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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哥才是对女人不能硬吧?"他去揉了汪畅利变硬的乳粒,被他愤恨地甩在一旁,他捧腹躺在床上,笑到打颤。
汪畅利不理他,坐直身,手握自己的兄弟。
汪若青收起笑声,待在旁边看他捋,他如果再出手去碰汪畅利,就会被他拎着脖子丢出去。
连碰都不能碰,汪若青嗤鼻,"等我坐上家主的位置,你这根玩意儿还不是归我用。"
"你胃口好去找其他人,别来烦老子。"汪畅利压下心中的暴躁,迅速套弄,想快快泄精结束。
"上哪找对象,利哥你说,不然你帮帮我,你来我里面操我。"知道他未成年迟迟不肯出手,也就只有汪畅利会在乎道德,可是他能等到自己成年,也或许他即便成年,汪畅利也不愿碰他。
不想在等待,万一出现一个让汪畅利倾心的人,那他真的没有把握,强留这人在身边。
汪家的男人出了名的花天酒地,拼了命想要搞大每个女人的肚皮,汪家的女主人明事理,过惯了荣华富贵,养尊处优的存在,早不在乎枕边人风流德性,旁人不懂汪家的独有基因,非首胎根本无法凭借子嗣上位。
而他明白汪畅利的性格,如果他跟汪畅利真了有点什么,就算两人之间没有孩子,汪畅利这辈子只会乖乖待在他身边,他就要是成为汪畅利的软肋。
他反胃那些劣等汪家人的品性,像汪畅利洁身自好,心地正直,内心固执,他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才足以让他的血液沸腾。
汪畅利抽张卫生纸,把手里的白浊擦掉,他最大的意外,便是汪若青的成长,日渐朝不同方向而去。
事与愿违,他如果要回归正途,走上人生正轨,不应该任由自己停留在让男人妄想的模样,教导汪若青他从来没有给多余的关怀与温情,可是击垮龙的杀性,汪若青在执行上没有丝毫犹豫。
"利哥……在里面作又不算数,反正当是我意淫你,如果你将来有喜欢的人,我也不会强留你。"汪若青撒谎的道。
他爬过去,开腿坐在汪畅利的腿脚上,双手握拳,亲昵的抱着他,把脸靠在他的颈项呼吸,与他对付其他人时的狠戾截然不同。
汪畅利不准他动口动手,所以他只能像个荡妇扭腰摆臀,用身体贴紧他的皮肉。
"我都求你了,你要是拒绝我,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或者你干脆打死我吧!不然我会不断的烦你,烦到你答应为止。"面对汪畅利的缄默,汪若青泄气的说道,用腿根磨他肉棍的动作没有减缓。
明明不是龙,对他态度时不时疏远又嚣张,偏偏又吃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每次求欢被拒,让他觉得心中受辱,又犯贱的想把他搞到手。
飘散出诱人的香气,不是头一次在他面前自渎,汪若青握着自己的玉茎,去顶他的肌理分明的腹腔,上面的清液划在他勃起的茎身,汪畅利禁欲多年,肉体再诚实,理智总能战胜欲望。
又是徒劳一次,心中得不到慰藉,汪若青的声音如泣如诉,"利哥……"
最终汪畅利放弃挣扎,心中叹了一口气,一手抬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双唇,汪若青心中大喜,顺从的张嘴。
汪畅利起身把他放倒在床上,汪若青得意的搂紧他,终于把他哄进来了。
空间里的布置是窄小幽暗的房间,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夜下无月,只有拍打在船屋上的浪花。
"利哥……利哥,快点……插进来……"汪若青焦急的哼声催促,深怕汪畅利脑醒反悔。
两人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躺在床上,随着海浪的颠簸,浮载浮沉,情欲随着体温攀升。
汪畅利抬起上身,身下的少年洁白无暇,染上动情的粉色,汪若青不知羞的想握住他的阴茎,汪畅利发觉他的意图,压住他的手腕,冷脸道,"不许碰。"
汪畅利扭头下床,汪若青遭受打击,不甘心的掉泪,下一秒他被折腰抬高臀部,柔软抵在他的穴口,让他浑身过电,脑中空白。
"啊……利哥……"太过突然,汪若青哼的音都飘了。
娇嫩的花折没有阻挡舌尖进犯,甚至尝到腥甜味,汪畅利搅弄粉色花瓣,淫水又失控的汨汨出汁。
"啊啊啊呀……啊呀……"穴口绞不紧灵活的舌头,汪若青红着脸甜叫。
这孩子打从十岁就想要得到他,都是他坚持不离开主家,一直待在他身边生活,拼尽全力,也想变成他会喜欢的样子,才会造就现在。
他舌头撤离花穴,往上舔弄他的会阴,含住他的双丸,又一口吞了他的阴茎吞咽。
"啊……呜不……"汪若青被口舌轮番刺激下,体内的麻痒与空虚不断叫嚣,狂乱的扭着身子,后穴酸得冒水,哭喊着,"利哥……先插进来,我受不了了……"
闻言,他又深深吸嘬一口才放开,压着他的腿,龟头对着花穴进去半个头,花折被撑开,拼命蠕缩,汪畅利咬牙忍耐,奋力抵抗这种销魂噬骨的冲动。
"利哥……"
一个浪花高高对着船屋拍
', ' ')('打,床位歪斜晃动,粗壮的肉棒顺势顶入,汪畅利不敌绞吸,淫水的助送下插到底,连同花芯被龟头填满撑开,肠道被滚烫的性器填满,开始不断的抽搐。
"啊……"汪若青满足的喘息着。
汪畅利让他缓口气,也是在留点最后的余地,他心疼的抱着汪若青,"是利哥待在你身边,害了你……"
才十五岁……这不是没有回头路吗?一旦在心中接受被动的角色,那性逆转的部份就不会随着年龄被磨灭而去。
"才不是,我连自慰也想着你弄的,早就想被你操了。"他想要接吻,可怜兮兮的把双唇凑到他嘴边。
"傻孩子……"汪畅利轻柔的吻住他,下身开始挺动,汪若青在闷哼声中发出娇喘,如果在现实里汪畅利也肯这么对他就好了。
舍不得唇舌的分离,汪若青甜着嗓低喃,"用力操我……利哥……青儿是你的……"迷离的湿目中,有看不见的决心,势必将有一天,他要得到汪畅利。
"啊啊啊啊……"
到后面,汪畅利再也无法轻易抵抗汪若青散发的情欲,知晓那让人颠倒灵魂的人间滋味,像染上毒瘾一样无法控制,汪若青的花香会诱发黑暗深处的暴虐,既存在怜悯又被疯狂所占据。
他们在船屋待了好几天,失去时间的衡量,这里永远没有白昼。
不穿衣服的搂抱在一起,汪畅利只要被他蹭到变硬,便倒头开始投入作爱,汪若青完全软化的入口被阴茎插得湿漉漉,凿进去都是浓稠的精液,明明被粗暴的抽插过,甬道还是紧窄地吸附他每一寸茎肉。
"青儿,该回去了。"汪畅利的视线落在窗台,能看见浪花敲窗,他算一算时间,又道,”回去前,想看看你的龙身。”
配合船屋不规律的摆动,阴茎深埋在他的后穴里抽动,汪若青被他抱在怀里,含住他两根指头吞咽,代替不能用嘴含住他的肉棒,他含糊的回答,"可以啊……"
汪畅利另一手摁住他的性器,囊袋都干瘪,早射不出精液,汪若青还不想放过他,双腿调皮的夹住他的手,嘴里咬着他的指尖,想吮出精液般,腹腔不自觉压缩体内的肉棒,汪畅利被他绞得粗喘,一声底吼,在他花心里缴械。
推进几下,白汁又被挤出来,汪畅利啵地一声拔出来,,两人总算分开胶合的状态。
"利哥,抱我下床。"汪若青朝他撒娇。
他抱着轻盈纤瘦的汪若青,走向门口,木门随即打开,外面有海风吹抚的咸味,他稳住身子,赤脚踏到甲板上。
"一起下去。"汪若青看着他说。
一个浪花打向他们,扑通一跳,两人同时向下沉沦,汪若青从他的怀抱中消失,随着气泡向上,他则用站立的姿态往下潜。
一个庞然大物从他的头顶上方游过去,尾鳍拖着一条巨大的锁链。
抬头瞥见那条锁链,汪畅利豁然明白,汪若青早能摆脱的命运。
一条锁链根本无法限制他的自由,如今他却甘愿留在这里,那是因为汪若青知道他一旦离开主家,他也会同时失去汪畅利。
"利哥,接住我,"汪若青开心的道,逐渐变小自己的身躯,落在汪畅利面前,让他能用手捧住他,蹭着他的掌心,翻滚了几圈,"青儿要一辈子当利哥手中的龙。"
他心里没由来的酸涩,抱住这一个小小的汪若青。
两人从床上醒来,时间才过去一个上午,汪若青躺在他身下,空间里的性爱掏空他的力气,软绵绵的问道,"以后利哥还疼青儿吗?"
他怕汪畅利一时的意乱情迷,只试过这次,汪若青不顾身体虚脱,硬要了他好几次,汪畅利望着他眼里的期待,心中也渐渐作出一项决定,他才牵起笑容回答,"无论天崖海角,利哥永远都是青儿的。"
汪畅利开始对他展露笑颜,汪若青接连好几天心花怒放,汪畅利开始把他当成爱人一样的呵护,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时常每晚同寝,这一点让太老爷子担忧。
只是汪畅利依旧不肯让他动手动口,所以他想要的时候,除了用身体,还会用脚去搓汪畅利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比他脚掌还长的深色巨物,看得他口干舌燥,让他的蜜穴一下子完全湿润。
在现世,他们最多停留在接吻,性爱上他是主动要求的那一方,这让汪若青有种挥之不去的隐忧,面对态度温柔,对他有说有笑的汪畅利,开车专程送他上放学,若遇上长假,双双出入公司,放假一起约会散心,明明万事齐全,却还是少了一门关键。
他说服自己,汪畅利在等他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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